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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只想這樣,不想改變。”
薩武剛疲累地將手插進發中,她的固執,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他是不是巳經開始討厭這樣固執的她了?
和真見他這樣的反應,心兒一縮,像被什麼刺了下。
“你以後可以不用來看我們,我和孩子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她溫柔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周身洋溢著母愛的光輝。“我會把所有的愛都給他,讓他快樂地成長,我有他就夠了,再不求什麼了。”
愛一個男人很累,會隨著他的心情起起伏伏、患得患失,但愛自己的孩子卻不是這樣,孩子永遠不會背叛孃親的愛,她毫無保留的付出,必然會得到孩子毫無保留的依賴。
那麼,他算什麼?薩武剛在心底苦笑,他起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看她。
“你只要你的孩子,我算什麼?”他一手抬起她下巴。“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孩子也是我的,你把我們分隔兩地,未免太過殘忍。”
“對不起,對不起……”她抖著唇,大眼快流出淚來。
“不——”他嘆息著抱住她抖如落葉的嬌小身軀。“是我對不起你。”
是他給不了她安全感,讓她不能全心全意地依靠他、相信他,是他自食惡果。早知有今日,他萬分後悔當初的荒唐風流。
兩個人,抱著彼此,深深相愛,但心與心之間,卻總有著那麼一道似有若無的隔閡,他跨不過去,她也不願意走過來。
苦澀,是此時心底的共同味道。
瓢淡大雨,雨水順著寶龍殿的獸面琉璃瓦當傾瀉而下,在殿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水幕。
此時已是醜初,偏殿勤政閣中卻是燈火通明。
銀海手中拿著一件披風,來到閣前,幾個伺候的小太監立刻彎身給他請安。
他揮揮手。“免了,皇上還沒歇著嗎?”
“奴才們不敢打擾皇上,三個時辰前,繁將軍出來時,叮囑奴才們不要進去打擾。”
點點頭,他探頭看了看,還是有點放心不下,於是他輕步走進去,在簾後看了一眼,發現皇上不知何時已累得趴睡在案几上。
銀海也沒空怪罪這群膽小怕事的奴才,趕緊拿著手中的披風,躡手躡腳走到皇上的身前,用最輕的動作將披風披在了他身上。
可是,薩武剛卻一個機靈,立刻直起身來。
他全身肌肉繃緊,眼神銳利地瞪向來者,見是銀海,他警惕的眼神稍稍收斂。
“皇上,您還是回房歇息吧。”雖然他已經習慣了皇上的警覺,但還是有些被嚇到。
“什麼時辰了?”薩武剛隨口一問。
他根本沒有回房的意思,隨手將因為趴睡而捲起的捲軸重新展開。
“已經醜初了。”銀海恭敬答道。
薩武剛置若罔聞,提起硃筆,眉心微皺,思索片刻後,飛速批閱著奏摺。
銀海也不敢多言,只能退到一邊。
看著皇上忙碌的背影,他曉得除了皇后娘娘,再也不捨有人讓皇上如此心煩意亂,只能藉著忙碌來逃避思念。
大殿中再沒別的聲音,只有殿外潺潺的雨聲,和毛筆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半個時辰後,繁森突然十萬火急地在門外求見。
“怎麼了?”薩武剛立刻放下狼毫,曉得他寅夜入宮,必非吉事。
“皇上,探子剛剛帶來了驚天的訊息。”繁森連斗笠都沒來得及脫下,雨水在他腳下形成了一圈水漬。
“快說!”他猛然起身,雙拳握緊平放在案几兩側。
“羌瀾國三王亞山設下鴻門宴,毒殺太子和皇子共一十二人,接著他帶著大軍直奔皇宮,逼宮不成,最後弒父,並即刻宣佈自己為羌瀾國的新王。”
“好大的膽子!”薩武剛一拍案几,紫檀木製成的厚重桌面竟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他的火氣讓銀海和繁森驚懼,兩人垂首低頭,不敢多言。
雙手負在背後,他神色冷峻嚴厲,來回踱步。
“羌瀾國曆任新王,無不是西蒼國所封,聯尚未昭告天下他亞山為新王,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敢自行封王?”
“皇上,亞山是要造反嗎?”繁森斗膽問了句。
“不可能!”薩武剛冷聲道:“除非他蠢到人神共憤,他現在的實力不及西蒼國的十之一二,他根本沒那個膽正面跟朕鬥。”
“皇上,臣還有事要報。”
“說。”看來是壞事連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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