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的時候,誰都不敢上前,只有和真敢。
“一次,朕真的被那幫蠢材氣瘋了,失手丟出了紙鎮,砸在了和真的頭上,至今她髮間還留著傷疤;做朕的皇后真不容易啊,因為朕喜愛美人,和真總是那麼大度,不但不怪朕,還努力和每個嬪妃做朋友;朕因為國事煩惱,和真也睡不好、吃不下:和真貴為皇后,月俸用度卻比身份不如她的嬪妃還少…”
他喃喃說著,越說胸口越悶,捏著月姬下巴的手越用力。
月姬痛得臉色慘白,都快昏過去了。
“你說,你還要做朕的皇后嗎?”薩武剛輕而溫柔地問著她,手上的力道只增無減。
“不、不……臣妾不、不要……”月姬快嚇死了,拼盡力氣才從嘴巴擠出這幾個字。
“那還不滾?”薩武剛的口氣依然是如此輕柔,輕柔得讓月姬打從心底生起顫慄,一待他鬆手,她立刻扯著衣杉不整的胸口,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外。
她連哭號的力氣都沒有,驚懼的淚水在臉上放肆奔流。她太天真了,那男人太可怕,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月姬跑過穿廊的某個轉角,她的身影剛晃過,一道陰影立即閃現出來。
那是個年輕女人,身著一件月牙白的長袍,烏黑順直的長髮一直垂到大腿間,美麗的臉蛋看起來純真無比,但此時地的表情卻是與純真相貌不符的陰狠。
啪!她掐斷手中的花束,咬著牙陰沉低喃道:“和真……”
為什麼已經被廢后了,他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女人看著寶龍殿,手中的執念讓人心驚。她驀然轉身離去,著白色繡鞋的腳無情的踩過散落的花束,梨花汙了一地。
她走出寶龍殿的外門,正撞上守在外面的繁森和銀海。
兩人還在為皇上與皇后的事情憂心,一抬頭,是有人從寶龍殿出來,不由得一陣心驚。“啊!原來是芩丹公主!”繁森雖有滿腹疑問,但還是守規矩地行了禮。
“大祭司,銀海正經地喚著芩丹的封號,也跟著行了禮。
芩丹卻毫不理會,眼中像是沒看見人般,徑自走出了外門。
“奇了,這芩丹公主是什麼時候進去的?”繁森抓著腦門,百思不得其解。銀海看著他的背影,表情古怪,想了想,還是決定提醒他,“皇上最近心煩,經常把下人趕得老遠,你要多注意些。”
繁森點頭。“說的是,我得親自盯著才是。”
銀海才要再說幾句,薩武剛的怒吼聲就傳了出來。
“該死的奴才,都滾到哪裡去了?”
後頸一麻,銀海立刻小跑步進殿。“皇上,奴才在。”
“給朕備馬,聯要去皇陵。”
啊?他腳步一頓,害得緊跟在後面的繁森差點撞上他。
這皇上未免轉變得也太快了吧?
兩人對視,知道彼此心底想的肯定是同一件事。
“你們還在磨蹭什麼?要朕親自動手嗎?”薩武剛大步行出寶龍殿,整個人既煩躁又急切。
“是是是,奴才馬上去辦。”兩人不敢再耽擱趕緊上前伺候。
一出西蒼國的都城,風景和天氣便迥然一變茫茫的草原再過去便是沙漠,氣候也比城內寒烈幾分。
廣裹的草原上散後著很多遊牧部落,再往西北方去一點,就是蠻荒的沙漠地帶了,沙漠綠洲中也駐紮著不同的部落氏族,和真的部落剎西族就擁有著沙漠中最大的一片綠洲。
老人們常說,從都城中放飛的鷹阜,就算在天空中飛上一年都飛不出西蒼國的領地。這話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可以著出西蒼國幅員之遼闊,不是任何一個小國所能比擬的。
西方的民風多彪悍,多族雜居,因為惡劣的自然環境,強搶掠奪已經成為很多民族的特性,但誰都不敢惹西蒼人,因為西蒼國是整個西方大陸的霸主,他們是強者,西蒼人走到哪裡,腰桿都是挺得直直的。
為什麼他們如此自信?
因為他們擁有了幾百年來最出色的君王,薩武剛帶領著他們富國強兵,開闢了西方通往其他國象的貿易商道,另一方面,他引進東、南、北方國家的先進文化和技術,取其精華,與本國的國政、國情相融,西蒼國終成西方第一霸主。
而那個功不可沒、令萬眾量仰、附屬國甘願俯首稱臣的君王~驕傲狂霸的薩武剛,正賓士在尋妻的路上。
“駕!”他強健的雙腿一夾馬臂,胯下坐騎如煙般飛馳。
“皇上!”繁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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