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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鞋子滿是泥濘呢?”
她緊緊攀住他的手,心頭一暖,“大雨過後路難行嘛。”
“這樣下去太慢了。”
他索性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輕輕巧巧地縱身一躍,宛若飛鷹般直直拔高了七尺,隨著幾個腳尖點落樹梢又躍起。
小冬驚呼一聲,雙臂緊緊環住他的頸項,嚇得閉上眼睛,只聽得耳畔咻咻風聲疾然劃過,身子彷若飛翔在空中一般。
莫飛抱著她施展絕妙輕功,短短几個喘息間便飛行了十里路,直到瞥見在一棵樹下嚼著草的小毛驢後,這才身形陡然下沉,無聲地落到地面。
“找到了。”
她嚇得一顆心都快自嘴巴跳出去,直到耳畔的破空風聲消失,傳來他低沉清亮的嗓音,這才敢慢慢睜開雙眼。
“呼……”她心跳如擂鼓手痠腿軟的,連被他放了下來,都還只能攀附在他胸膛上遲遲未能站穩。“嚇、嚇死我了。”
“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他大感意外,隨即得意的一笑,“啊哈,以後就可以用這招對付你了。”
“我又沒做錯什麼事,幹嘛以後用這招對付我?”她好氣又好笑,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瞧,你的黃金萬兩,一點事都沒有吧?”他摸摸小毛驢的長耳朵笑道。
“黃金萬兩,想不想我呀!”小冬總算恢復了力氣,迫不及待地撲向小毛驢,親親熱熱地摩挲著牠的鬃毛。
小毛驢也興奮地踢著蹄,一頭大頭在她身上摩蹭。
莫飛原本佇立在一邊微笑,可是在看到小毛驢居然用頭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的,不禁一陣強烈醋意上湧、怒火中燒。
“喂喂喂!”他黑著臉拉開放肆的小毛驢,皺緊眉頭盯著牠,“你的驢頭擱錯地方了吧?”
小毛驢不滿地朝他嗚鳴了一聲,噴了一口氣。
他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小冬迷惑地看著他們一人一驢在那兒大眼瞪小眼,“阿飛哥哥,怎麼了?”
“你這頭驢子太不象話了,”莫飛還沒察覺自己在跟頭畜生吃飛醋,不爽地道:“一點禮貌都沒有,還動手動腳的,活脫脫是隻驢中色胚。”
“什麼色胚?”她越聽越是一頭霧水。
“總之,不准你坐牠背上。”他哼了一聲,示威地瞥了小毛驢一眼,“怎麼?不服氣啊?咬我啊!”
小毛驢張大驢嘴就要咬過來,卻被他靈巧地閃過了,氣得不斷踢蹄喘氣。
“你們……到底在幹嘛?”小冬看傻了眼。
“沒幹嘛。”他伸出一指輕輕鬆鬆地抵住了拚命想要衝過來咬他的小毛驢,心滿意足地微笑。
“你……該不會是跟黃金萬兩吃醋吧?”她眨眨眼,有些想發笑。
莫飛俊臉瞬間紅了,話說得結結巴巴,“誰、誰在跟這頭笨驢吃、吃醋?開什麼玩笑?”
“阿飛哥哥,黃金萬兩是母的。”她笑嘆了一口氣。
“什麼?牠是母的?”他呆住了,儘管不承認,但面色還是漸漸自氣憤恢復正常了。“噢,母的。”
“你真的在吃醋?”她心裡陡然一喜。
“啐,瞎說什麼,我吃哪門子醋?”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轉移話題的問:“你確定要帶著這頭笨驢上路嗎?”
她抿著唇,甜甜一笑,“黃金萬兩是我的好姐妹,我到哪兒都得帶著牠。”
“你一個人跟頭驢子結拜當姐妹?”他一臉納悶,“你沒病吧?”
“你可別瞧不起黃金萬兩,牠比人還有良心呢!”她輕撫著小毛驢的毛,幽幽地道:“人會輕易說拋棄就拋棄另外一個人,可畜生不會,只要你待牠好,牠就算一輩子跟著你吃苦也死心塌地永不離分。”
莫飛聽得一怔,心頭陡覺不是滋味。“你指的是誰?誰拋棄了你?是哪個無德無良的王八蛋?”
難道……曾有過男子玩弄她、傷害過她的感情?
不知怎地,一股火氣熊熊地自胃底竄燒了上來,燒得他兩眼火紅,恨不能立刻將那王八蛋捉來好好毒打一頓。
“我爹孃。”小冬低下頭,愛笑的臉上閃過一抹落寞。“三歲那一年,就把我賣給一戶大戶人家當丫頭,那時候我什麼事都不懂,吃的是人家不要的剩飯,做的是苦工,十二歲那年我便逃了出來,此後便跟著一個瞎了的算命師爺爺學相術,晚上就去騙人家的饅頭吃,可是有一天算命師爺爺也走了,把我一個人留在破廟裡……
“可能他覺得我是個累贅吧?不過我還是很感謝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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