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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婚又是離家出走的,連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路遠舟一通牢騷,滿腹委屈,周文青頭一次沒有安慰自己的兒子,只是耐心聽他說完,最後淡淡道,“遠舟,你知不知道當初酈家父母放過你的條件是什麼,那就是讓酈顏清嫁給你好保全他們女兒的名聲,所以怎麼可能會教他們的女兒輕易提出離婚?”
路遠舟愣怔。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你說酈顏清不尊重你,我想問你,這兩年酈顏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行為還算端正;你呢,在外面都幹了些什麼?”
話語雖然淡,但裡面蘊含的嚴厲讓路遠舟是語塞加汗顏。
想起和酈顏清通話時酈顏清說的那句讓他弄清楚到底是誰在外面鬼混的話他就突然有些疑惑,是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故意將他在外行為不檢點的事告訴周文青,目的就算是離婚也不讓他安生。
也難怪周文青生氣。
最近丈夫路方重陪同市裡的領導去歐洲考察,公司家裡所有的事情都壓在她身上,前天又剛和兒媳酈顏清生了半天氣,正堵得慌,好容易抽空上午去做美容的時候,預約的貴賓間卻被一個女孩子提前佔去。
那個女孩子年輕時尚,打扮妖嬈,在貴婦們出入的會所裡,絲毫不為自己的所為感到不好意思,更沒有將遲到的周文青放在眼裡。
女孩子高傲地挑眉對會所的大堂經理振振有詞,“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既然她遲到了,我又提前來了,為什麼你們不遵守規則先安排我?對於沒有時間觀念的人,不也對你們的資源造成浪費了嗎?”
大堂經理聞言是頗為驚奇、更是尷尬不已。
她看著那傲嬌的女孩子,心說這尼瑪可真是有眼無珠呢!
周文青更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出言輕狂,當時臉就綠了。不過她城府頗深,自然不願落個和年輕人爭東西丟臉面的名聲,待那個女孩子一臉驕傲地勝利去了房間後,她才不動聲色問大堂經理,“這裡的人我都熟悉,這個野丫頭是怎麼回事?”
大堂經理忙抹把頭上的汗,對這座會所的重要投資人兼幕後老闆小心翼翼道,“這個說出來您可別生氣,她是剛從本城另外一個分店轉來的,是——是路少爺的朋友”
想起那個叫秦思思的女孩子有恃無恐的傲嬌風塵樣子和自己的兒子在那張會所為數不多的黑金卡上背面的簽字,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讓人一查這個秦思思的背景,她更是氣歪了鼻子。
家境貧寒不說,中專技校學歷,一直沒有正當職業,後又在夜總會兼職這樣的女人,居然被自己的兒子給包養了起來,還把她安排到自己那專門來結交達官貴人夫人的會所消費,這要傳出去,她路家的臉面往哪兒擱?
雖然知道自家兒子在外不那麼老實,但因路遠舟是獨子,不忍苛責太多,偶爾不痛不癢申斥幾句,可沒想到他竟然拈花惹草到自家門口了
見路遠舟還在裝迷瞪,周文青神色冷了幾分,將壓在桌下的會所黑金卡往路遠舟跟前一扔,“這個秦思思,你認識?”
路遠舟看到黑金卡上自己的親筆簽字,頭皮一乍,心裡暗暗叫苦,這一樁事還沒了,另一樁又接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路遠舟陪著笑臉將卡片捻到手上,“媽,您這是從哪兒弄來的?”
周文青見路遠舟嬉皮笑臉就知道他開始裝痴賣傻,冷笑道,“先別管,你看看卡上是不是你的簽名?”
路遠舟掃了一眼簽名,無奈道,“媽——,不就一張卡嗎?”
“一張卡?”周文青雙手抱臂,看著自己的兒子,再想起那個秦思思囂張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一張卡是沒什麼,但是你知道這卡的用意和含金量吧?你竟然將這卡給一個風塵女子用,真是胡鬧!嗯?我印象裡,你好像都沒有想起來給你的老婆弄一張吧!”
周文青很少用這樣嚴厲的語氣教訓自己的兒子,路遠舟聞聽是瞠目結舌。
他不就是在外面找了個女人嘛,以前也沒見母親這樣嚴厲過,這尼瑪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腦子轉得不慢,很快就明白這事酈顏清有脫不了的干係,於是不滿道,“媽,是酈顏清告訴你的吧?”
“酈顏清?她要有這麼大的本事還不至於我到今天才知道”周文青一聽自家兒子什麼都推給酈顏清更冒火。上午她美容都沒做,讓手下的人查了一下,才發現這個秦思思在本城名下居然還有一套房產加一輛跑車,而付款人正是路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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