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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嘛!嚶……”謝嘉樹裹著散亂的衣服滿床打滾撒潑,各種撒嬌賣蠢。
馮一一懷疑他已經燒壞腦子了,心裡著急,下床開啟了燈,打算硬拽也要拽他去醫院。
可是一開燈,床上春|色|無邊……
小魔王雖然也算熟人了……但是能不能不要這麼明目張膽、興高采烈的豎在空氣裡向她打招呼?!撫著小魔王的那隻動作靈活的手又是怎麼回事?!
馮一一咬著唇移開了視線。
謝嘉樹卻緊緊盯著她看,剛才被他摟著摸了那麼久,她身上衣服七零八落的,衣領滑落半片香肩,他最喜歡的那兩隻小可愛隱隱欲現,謝嘉樹眯著俊目緊緊盯著那兒,像是能把那衣領盯的全部掉下來一樣。
手裡的動作越來越快……
馮一一就聽他叫的越來越勾魂……“謝嘉樹!”她快崩潰了,鄭重警告他:“你夠了啊!”
“還、還沒啊……”這才哪跟哪兒?謝嘉樹喘的火熱,聲音軟的能滴出水來。
馮一一崩潰了:“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
“喔……對別人,可以……”他舒服的嘆著氣說。
這事兒他熟練,可是今天因為發燒手心滾燙、手感特別好,尤其她又俏生生的站在面前、不用他幻想,謝嘉樹真是第一回擼的這麼舒服。
馮一一忍不了他,隨便抽了件床上的衣服往他那兒一丟,雄赳赳氣昂昂的小魔王頑強的頂起了衣服,驕傲的支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謝嘉樹則被刺激的“喔!”一聲。
蓋住了那兒,馮一一火燒火燎的過去拖他下床。
沒想到這傢伙燒成白痴了力氣還不小,一拉就把她扯回了床上,他半個身子立刻壓上來,人緊貼著她耳邊熱火朝天的喘著氣說:“幫我……嗯……寶貝兒摸摸我……”
“你做夢!”
“我做夢的時候可比現在這樣豐富精彩的多~”不要臉的男人像塊牛皮糖一樣賴著她,身上燙的馮一一捱上一點都覺得心慌。
她扣住他伸過來的手,放軟了語氣勸他:“你起來,我們去醫院,等你身體好了我再陪你,好嗎?”
謝嘉樹才不是目光那麼長遠的人呢~堅定的說:“不好,我現在不放出來一定會憋死!”
馮一一以前沒遇過謝嘉樹生病的時候,不知道謝大少生病的時候居然傲嬌值和無恥值都能翻番!眼看他真要燒成弱智了,纏著她的力道又堅定無比,馮一一隻能……豁出去了!
她肯配合,哪怕只是軟軟的把手放在上面隨他動,謝嘉樹都歡的像只吃了肉罐頭的拉布拉多犬!
整個人拱在她身側,喘氣喘的像是隨時都能昏厥過去,臉因為高燒和興奮更加的紅,閉著眼睛的樣子英俊的簡直動人心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喔……”,小魔王怒髮衝冠的發射了,馮一一手上一陣一陣熱熱的,像被噴了一大股、一大股、又一大股的鼻涕……巨型犬僵在那裡十幾秒的樣子,轟然倒在了她身側。
馮一一把手抽出來,忙不迭的用他扔在一邊的襯衫擦。擦的手都發紅了,她咬著唇回頭一看,拉布拉多犬還撅著屁股拱在那裡回味不已……馮一一推他:“好了!你快起來!”
謝嘉樹剛才像是洩盡了一天一夜的鬱悶焦躁和巨大不安,這會兒身上空空的,心裡也空空的,舒坦的很,懶洋洋的眯著眼朝她勾勾手指。
馮一一渾身戒備的看著他,還是被他一把扯了過去。
“不用去醫院,我沒事了。”謝嘉樹壓制住瞬間就要暴怒的人,在她耳朵上用力親了口,“我就是憋狠了才會發燒的,想你想的。”
男人舒服了以後真是什麼話都能說出口的。
感覺馮一一還是掙扎著要坐起來,謝嘉樹抬起一條腿壓住她,親著她耳垂說:“不相信你就等半小時再看!一定就不燙了!”
他的語氣太過斬釘截鐵,馮一一不由得遲疑了一下,他立刻拱上來,在她耳邊嘆著氣惋惜又誠懇的說:“就是我這會兒沒力氣了,今晚恐怕伺候不了你了。”
馮一一推開他那張寡廉鮮恥的嘴巴,憤憤瞪了他一眼。
謝嘉樹咬著被角哀怨又憂心的看著她說:“你可別去找別人哦~你看我,我寧可憋的發高燒……我明天就行了!明晚一定棒棒噠!”
發燒的美男衣衫不整的撒著嬌,馮一一此刻真的是好想撲上去……把他打一頓!
她默默轉身下床洗手,病美男悽悽切切的從身後抱住她腰,哼哼唧唧的說:“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