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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宗像禮司推了一下眼睛,“這樣也不錯,至少可以不用天天看著你了。”
“畢竟我也有很多事物要處理,不能天天把時間耗在你身上。”他一抬手,身後的人開始一個個的拔刀。
“宗像禮司,拔刀。”他的刀很漂亮,泛著冷金屬特有的光芒。
雲雀子睜開了眼睛,他開啟了自己的王之領域,原因不疑有他,那兩人的能力實在是影響太大了,若不放開自己的王之領域他也沒有辦法好好的站在這裡。
“kufufu,”六道骸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雲雀子一回頭六道骸在那樣強大的氣勢中悠閒著走著,就像在自己庭院中散步一樣。
“赤之王的劍似乎完整了?”他的話中帶著一點玩味,“是你做的?”他點到即止也沒有接著說下去。
他能感覺到雲雀子的狀態還是很不好,雲雀子雖然有著強大的責任感但也絕對沒有那種會為了別人而完全犧牲自己的高尚品格。
他既然現在還是這種情況,那就證明用在赤之王身上的東西絕對不能在雲雀子身上使用了。
真想知道啊,他所不提及的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雖然不止一次的這樣想著,但六道骸卻從來沒有將他的想法付諸於行動,他和雲雀子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這種小秘密是不需要開誠公佈的。
有些東西一旦見到了陽光就會化成灰,連一點痕跡都不剩。
“那兩個人的關係真微妙。”六道骸抱著肩站在雲雀子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兩人的相處模式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那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沒有人能比他看得更清楚了,微妙的羈絆,唯一特殊的彼此還有同樣的孤獨。
這造就了兩顆離得最近卻隔閡最遠的心。
他曾經想過也許他和雲雀子也會成為那種關係?如果沒有那曾經的夢境相遇。
他們兩人一開始就是不平等的地位,那是一個人對於另一人的仰望和追逐。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最後有著平等的羈絆。
“不要管他們了。”雲雀子又打了個哈欠,他的睡意又上來了。
“回家吧。”他率先邁開了步子,向著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那是家,那是他們兩人的家。
“叮呤呤呤——”電話傳出來了一陣陣地鈴聲,雲雀子正躺在沙發上,他的手摸了兩下終於找到了電話的位置。
“摩西摩西,”他的眼睛還沒有睜開,聲音懶洋洋的。
“怎麼了?”穿著圍裙的六道骸從廚房裡探出頭來,他已經掌廚幾年了。
“是十束打來的。”雲雀子將電話放回了原初,頭又縮排了毯子裡,“好像是澡堂什麼的。”他咕囔了兩句又睡著了。
這就像一個小插曲,沒有在他們心裡留下任何波瀾。
第二天又無所事事的雲雀子跑到了吠舞羅的酒吧裡。
“怎麼了?”就連他看見酒吧內的情景都很驚訝,幾乎所有人都一點憔悴的趴在櫃檯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鍾。
其實也不是很多人,至少十束和草雉就神采奕奕的。
“尊先生,到現在還沒有沒來。”臉上黑眼圈最重的八田美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摔倒的嫌疑。
“哈?”雲雀子真心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
“嘛~”十束多多良笑得挺尷尬的,“我昨天不是邀請你一起去澡堂嗎?”
雲雀子想想好像還真有這回事情,他點了下頭,“抱歉,昨天當時在睡覺。”他的語氣裡倒真沒有什麼抱歉的感覺。
“我知道,”十束點點頭,“大概就是那之後king和宗像君一起去了居酒屋然後一直沒有回來。”
他靠近了雲雀子聲音壓低了:“據說看他們進了一家旅館。”
雲雀子向他身後看了一眼,五官靈敏的八田美咲自然而然的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一臉快要崩潰的樣子,就差吶喊出聲了。
雲雀子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包括草雉和十束在內應該都已經多多少少知道這事情了。
顯然現在一臉崩潰的都是些懵懵懂懂的。
雲雀子到沒有再刺激他們的意思,倒也沒說什麼自己早就知道之類的。
“現在情況怎麼樣?”他說的是無色之王,按理說赤之王應該和青之王在這方面取得聯絡了才對。
當然取得聯絡的絕對不是兩個王,而是他們手下的草雉出雲和淡島世理。
“啊!”草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