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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腳,直挺挺的將她壓在吧檯上,油頭粉面的男人解開皮帶、拉下拉鍊,準備將她“就地正法”。
看到這個景象,酒吧內掀起一陣騷動,有人厭惡、有人離去,有人看熱鬧、有人叫好,就是沒有人敢出面制止。
“我倒要看看你服侍男人的功夫,是不是像剛才拿叉子刺我那麼夠勁?”說著,他撲在她的身上,猛親她的頸子。
她拼面閃躲,“放開我、放開我……”
她之所以敢逞一時之快,是因為她也有一大群同伴要來,到時候開打,誰輸誰贏還是未定數,但是,她沒想到她已經被架上“法場”了,該支援的同伴卻還沒出現!
她越是掙扎、越是叫喊,那群男人就越是瘋狂。
“如果你知道我是誰,我打賭你不敢碰我!”她惡狠狠地怒瞪著油頭粉面的男人,出言恐嚇。她原意是想嚇退他們,卻沒想到造成反效果。
哪個男人能在大庭廣眾下受到這種嘲笑?
“管你是天皇老子還是誰,我照上!”
眼看他就要伸手扯下她的底褲了……
“放開她!”一個濃眉大眼的男孩聲音低沉的斥喝。
早在那女孩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個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孩。
她看起來就像容易招蜂引蝶的亂象根源,雖然他很不想管閒事,見狀卻無法裝作沒看見。
油頭粉面的男人放開女孩,拉上褲子的拉鍊,轉過身來。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閒事!”
“我不是什麼東酉,只是一個看不慣禽獸欺負人的正義使者。”年輕氣盛的男孩,說出來的話難免鏗鏘有力。
“看不慣?是不是你也心癢癢,想要分一杯羹啊?”如果能不用打鬥就能上了這個女孩,他當然不想動干戈羅!
“我是人,不是禽獸!”男孩不屑的冷哼。
雙方一言不合,開始掀桌、翻椅的打起架來。
女孩趁著混亂跳下吧檯,先整理好衣衫,再從地上撿起一支酒瓶,在桌沿邊用力地敲破,看準了摸她屁股的人渣,趁他和男孩打得難分難解之際,朝他的後背奮力的刺下去。
“啊……”一陣淒厲的叫聲響徹雲霄。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有人忙著逃離現場,有人忙著察看傷者的傷勢,酒保則忙著打電話報警。
在混亂中,她將破酒瓶塞給替她打抱不平的男孩,拍拍雙手,理一理身上的衣物,順便幸災樂禍一番。
“活該!”她朝受傷正在鬼叫的男子狠狠踢了一腳,男子應聲倒地。
男孩呆呆的拿著酒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他一點都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這麼兇狠,也從沒有碰過如此混亂的場面,讓他一時失去反應的能力。
酒店裡兵慌馬亂,有人大喊:“殺人喔!”
沒三秒鐘,整個酒店的客人都跑光了,那女孩被一個剛進店門的男孩子快速的拉出酒店,只留下傻愣愣的男孩手裡握著肇事的兇器站在原地。
一陣警笛聲由遠漸漸靠近……
第一章
帶著蕭瑟的寂秋,掃盡仲夏的熱情,夏宮山漫步的往前走。他緩緩走入純樸的村莊,斂去臉上陰沉沉的表情,笑意盈盈地向鄰居們打招呼。
“福伯,身體還這麼健朗啊!”
鄉下自有一番不同的景象,天才破曉,大家已經汗水淋漓,一身的汗,趁著炎炎的日頭尚未發威前,趕緊將工作解決。
“回來幫忙嗎?”福伯露出和煦的笑容。
不曉得什麼原因,夏家的牧場最近非常忙碌,聽說有大企業想在牧場裡養一些名貴的馬匹,正在與嚴老洽談。
“幫忙?”夏宮山不知道福伯指的是什麼?他以為父親是為了想要他早日成家,才會催促著他早點回來。
“你不知道嗎?你爸爸最近接了一筆大生意,忙得暈頭轉向的。”福伯笑容可掬地大談夏家近來的新話題。
夏家的牧場規模並不大,在臺灣也沒啥名氣,但是年初時,居然有個大財團前來洽談飼養名馬事宜,讓夏文騏大感意外,所以急急地召回夏宮山,只是沒說明要他回來的目的,以致讓夏宮山認為他是回來相親的。
“我爸爸沒說。”
福伯圓潤的臉上出現曖昧的笑容。
“夏老八成是怕你一聽到風吹草動就以為又要談結婚大事,嚇得又不吭一聲的落跑了,所以乾脆不說。”
這幾年,夏家父子為了傳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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