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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做人太失敗了嗎?還是她對他真的有這麼深的誤解及仇恨?
他再沒興致和邱總經理吃飯,找個藉口,他讓趙一峰替他拒絕了飯局。
他怔忡的想著,人海茫茫,他該去哪找她?
做事一向不曾後悔的他,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惱極了,他是不是真的離錯婚了?
事實的真相是不是就如同王唯芳和吳東隆所說的那樣?所以,她才會處心積慮的想要離開他?
他要趙一峰儘快找出她的下落,可這一找,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蘇宜儀就像是從這個世上突然消失了般,連一丁點訊息都沒有,孃家她更是沒有回去,最多隻是偶爾打個電話報平安。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敢把他玩弄於股掌之間,他是非找到她不可!
“那個男人是誰?”男人沉聲地質問。
“我同學的男朋友。”
“哼!想不到你連同學的男朋友都可以搶。”男人不屑地冷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只不過是好心幫我提這些東西回來而已。”
看著地上散落一地的提袋,男人的臉愈變愈猙獰。“原來你這麼快就耐不住寂寞,要小白臉陪你去逛街買東西,還是說你拿了我多少錢倒貼給這個小白臉花用?”他的臉因為嫉妒而扭曲變形。
“你怎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任意汙辱人?”喉頭因為委屈而愈來愈感酸澀,讓她幾乎快要說不出話。
“我汙辱你?那你的行為為什麼不能多檢點些?你看看你穿的這像什麼樣子?”男人指著她清涼的背心,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讓她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無遺。
“你不相信我沒關係,但你怎麼能打人呢?你怎麼能動手打人?你怎麼能打人?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
男人看她維護小白臉的心急模樣,心頭火更是熄不了,伸起長腳就想往小白臉的身上踹去,是她拚命擋在小白臉的面前,才讓他住了手。
“你不可以打人!不可以打人!他是我同學的男朋友,你不能打人……”
一句句的喊叫,讓蘇宜儀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原來是作夢啊!害她嚇得瞻戰心驚,明明是大冷天,她卻感到覆蓋在脖子上的長髮都溼了。
起身走下床,拉開窗簾,天還沉浸在一片的黑寂之中,瞄了一眼牆壁上的咕咕鐘,現在是凌晨四點。
她晚上十二點才睡,就只睡了四個小時。
喉嚨感到乾澀不已,她走到簡易的流理臺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溫開水。
這是間只有十二坪大的小套房,在她賣掉大安路的住所後,她同時又在大安路買了這間小套房,不過,沒有人知道。
她離開華中後,房子剛好也交屋,讓她才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搬進來。
解了喉嚨的乾渴,她又躺回床上,仰望著三米六的挑高空間,讓她在視野上延伸得更寬更廣。
離開華中已經一個月了,天氣也變得更冷了,她聽王唯芳說,鄭開來並沒有為難他們,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在她的印象裡,他可不是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但……算了,事情已經過去,可她為何還會夢見那個令她難堪的事件呢?
第一次跟他認識,她就被他的高大俊帥給吸引住,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就像是在迷戀偶像般地深深墜入他迷人的風采裡。
雖然他跟她的約會除了飯局還是飯局,但她卻是那麼的心滿意足的只想跟他在一起天長地久;直到……當天雷勾動地火,當她才將自己的初次獻給了他沒多久,她爸竟告訴她:如果她不答應嫁給鄭開來,那她爸不但會因融資玩股票,虧空高達二千萬而即將遭到斷頭,甚至連公司裡副總的職位都會不保!
這……會讓她爸身敗名裂的!
那時的她,頓時從少女的幻夢中回到了現實裡難堪的地步。
她知道自己有著不錯的條件,也知道自己深深的吸引著鄭開來,但他愛她嗎?如果他愛她,為何他不肯慢慢的追求她?為何他要使出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逼迫她?
她不懂,可她也沒機會去懂,只因鄭開來的一句命令,她就得乖乖的披上婚紗……
不能再多想,蘇宜儀躺回床上,打算讓自己繼續睡,明天她可是要上八點的早班,她不想因為睡眠不足而把盤子砸到客人的身上。
她……真的找到一份端盤子的新工作。
這是間港式的茶樓,早上八點就開始營業,標榜完全按照香港茶樓的營運模式,連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