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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在法國我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只好打電話給你。”
“亂委屈的。”他的濃眉一挑,不再說話。
“是滿委屈!”齊嫣語看了他一眼。奇怪,看到他她就想鬥嘴,威肯家族是訓練鬥雞聞名的嗎?
哇咧,這種女人!德倫開了眼界。
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成為別人利用來“應急”的物件?感覺上挺廉價的。德倫有些自嘲的想。
怎麼可以這樣呢?挺不習慣的!
不行吶!他第一次那麼感興趣的女人,一開始就擺出他僅供應急的態度,對他完全沒興趣,且在他拋開重要會議驅車前去,只為了確定她沒事的情況下,她卻一點感激的樣子都沒有。
他怎麼想怎麼委屈,怎麼想怎麼不對,他縱橫情海那麼多年,採花採遍天下無敵手,如今卻踢到一塊大鐵板,他若不把這塊鐵板化成“統指柔”,那他過往的風光史會遭人質疑的。
齊嫣語看著車子開往她完全不熟悉的道路,不禁道:“送我到機場去吧,我要去候補機位。”
她還是堅持回國。“不必麻煩了。”德倫沒頭沒尾的接了這句話。
“什麼意思?”她提高警覺。這些日子她學乖了,他不是個會說廢話的人,有時候他的話聽似不正經、廢話連篇,可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就算候補到機位回去,我一樣會把你逮回法國。”他似笑非笑的說,“為了節省你的錢、我的時間,我們都作讓步吧。”
“什麼意思?”
她今天很愛說這句話哩!“就是你留在法國就好了。”他為自己言簡意賅感到滿意。不留她在法國,他怎麼有機會把鐵板化成繞指柔?
鐵板可不是鐵絲也不是鐵條,因此工程浩大。
“別開玩笑了,我要去候補機位。”
怎麼可以那麼容易就讓她飛出法國?“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說嫁難隨難、嫁狗隨狗,又說什麼三從四德嗎?”有個臺灣籍的母親,中國俚語多少知道一些嘛!
看不出這法國佬還懂得不少中國文化,不過,那又如何?
“我既不是雞,也不是狗,更何況,那也是指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你對我說那些幹啥?”
德倫假意的嘆了口氣,“你為什麼到現在還弄不清狀況呢?”
什麼和什麼?看他認真的樣子,齊嫣語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弄清楚什麼狀況?”自己的狀況她一向清楚得很。
“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啊。”
“啊?!”齊嫣語呆了好幾秒,拔高了聲音。“我是你未婚妻?別開玩笑了。”
“誰跟你開玩笑來著,全威肯家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不知道。”他吃定她的說。“還虧你當時也在場呢!”
“我在場?”怎麼可能?她知道自己偶爾會少一根筋,可是這種把自己賣了的行為,她神經再大條也做不出來吧!
如果她真在場還把自己賣了,那她還真活該。
“是啊。”那麼精采的一天,她竟忘了?沒關係,他心腸好幫她全記下來了。“你記不記得我把你帶回威肯家的那天,我不是把你介紹給我家人嗎?”
“你介紹我給你家人,和介紹你的家人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兩碼事!”她以一種懷疑的眼光看他,“你……是以前者介紹我吧?”
德倫被她緊張又要故作鎮定的表情逗笑了,然後鎖著眉做出滑稽的表情,高深莫測的玩著文字遊戲,“我天生反骨。”
齊嫣語頭皮開始發麻,額上冒出冷汗,一根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二·。…你。…··”她有些明白那天的情況了。
“我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把你介紹給我家人時,你還笑得很開心哩。”他還記得她那天可是配合度很高喔。
就一個笑容她把自己給賣了?!哈,一“失笑”成千佔恨!齊嫣語快瘋了。
她現在只想大叫,把上當的窩囊氣全吼出來!她瞪著他那 張揚著得意笑容的臉。一雙水靈大眼好似快凸出來。
“那是因為你叫我笑!”認識他到現在,她時時處於貧血狀態——三不五時吐了一缸血。
德倫·威肯,你這殺千刀的!你……你禽獸、壞蛋,專門欺騙女人的爛人!
“我叫你笑你就笑?你不是一向很有個性?”他一雙美麗的眼睛對她送秋波。“難道你開始做好心理準備,對我三從四德了嗎?”
原本他只是為了要避開相親那碼事而隨手捉個擋箭牌,反正對未婚妻又不必負法律責任,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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