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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啦!”她用力的想把他的毛手從她腰間移開,可他卻反將手環得更緊。
好不容易速到吃她豆腐的機會,他怎可能錯過呢?他故意漠視她的掙扎。
“你好瘦。”他雙手環著她的腰臆測著,“幾腰?二十、二十一?”她身材好得很,就是太瘦。身子一貼近,他在她發燙的臉上香了一記,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我……我可是警告你哦!別亂來。”在他體溫的熨燙下,她的心跳頻率快到她幾乎承受不住。
才壓著她單純的親親就叫亂來?呼!他喜歡上聖女了嗎?
眼中掠過頑皮的壞心眼,德倫說:“這樣就叫亂來?那我們見面的那一夜怎麼說?”他臉上壞壞的笑意又在誤導人了。
事實上,那一夜他紳士得很,什麼也沒做,更何況,他那天累死了,真有興趣,也是他飽睡一覺醒來的事吧。
而且,他並沒有乘人之危的怪癖,在對方都醉得睡死了的情況下還能大玩獨腳戲。男歡女愛的遊戲他習慣對方是有回應的,光他一人在大喊過癮的感覺不是很奇怪?好歹要讓自己覺得身下的女人是活著的、會動的,否則豈不是很像在“姦屍”?
世上是有不少變態男人,可不包含他。
當初兩人會光著身子的原因,是因齊嫣語喝醉了吐了自己一身,連帶他也倒媚的波及到,因此他才動手把彼此的衣服換下來。至於後來的負責事件,那是因為她半夜在他臀上踹了一記,在夢中又哭又鬧的直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沒一個是好東西?他被她給一腳踹下床,無奈的坐在地氈上揉屁股,氣憤的心想,真沒一個是好東西的話,她就不會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睡覺,閒來無事想練腿功,還有人提供臀部給她當球踢。
就在他不計前嫌的又要爬回床上的時候,她忽地哭了起來,淚水爬滿白皙的臉。
“不要離開我……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堅強……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她伸出雙手,像是想得到一個安心的保證一般。
看了她的樣子,一向對女人的眼淚沒什麼反應的他竟然莫名的揪緊了心,好一會兒他伸出手包復著她的手,溫柔的看著眼前這個為情所傷的女子。
他能為她做什麼?他想著。
這女人是為了感情的事傷心,情傷需要另一段感情來治,而他自認是個不錯的情人,且他目前極需要一個杜絕所有無聊相親的護身符。
於是……兩個人就湊合著用吧!
他的玩心湊合了這出烏龍劇,卻沒想到相處後的日子,齊嫣語愈看愈順眼、愈看愈可愛,就連她嗆到極點的話語他都覺得真有個性。
總之,他中毒了,中了齊嫣語的毒,非她沒得醫治。
他的心一寸寸的淪陷在他自己設計的戲碼中他竟然都沒發覺,直到現在。上帝,原來感情讓人淪陷的速度居然如此快速,連考慮的時間都沒有給他。
原來人稱花花公子的他也不過爾爾,真正面對一份感情的時候,還不是無法招架。就在他很認命的接受一份認定的感情時,被他認定的物件竟然還想從他懷抱掙脫離去,這真的很不公平吶。
“那夜的事就別提了。”她那天喝得爛醉,什麼事也記不得。她只知道醒來的時候,全身衣服被剝個精光,身邊躺了個男人,還一臉吃了虧的樣子要她負責。“那夜真的亂來,不過那是因為我喝醉了,現在我可清醒得很。”
天!就是從那天起,開始她烏龍的日子。
德倫一臉耍賴的笑意。“我怎麼知道你那夜不是借酒裝瘋?”他在她不防備之際又香了她一記。
“你……”
“我怎樣?”看著她明明生氣,卻又啞口無言的樣子真的很好玩。唉,算了,不逗她了。“喂,不管你對那夜有沒有記憶,我想過去的事已不重要。”當然不重要,那夜他什麼也沒做。
他到底想說什麼?
“重要的是現在。”
被他認真的一凝視,齊嫣語又羞紅了臉。
“我現在想吻你……”看著她訝異的瞪大了眼,他有趣的一笑,不管她的答覆如何,他徑自傾身向她,從額頭、臉頰、鼻尖……一路索吻,最後流連在她小而紅豔的唇上。
現在他吻她,她乖乖的讓他吻,有朝一日他想結婚了呢?她會不會也乖乖的和他進禮堂?
呢……想那麼多做什麼呢?他現在只要用心的感覺這個吻很甜美就行了,其餘的不重要。
中國不是有句俚語嗎?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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