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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他還在心裡有一種快感。他的心情差是因為王仕堂學他父親田禾壯的樣子,或許昨天父親田禾壯不經意間走進教室的行動並沒有讓田理麥想到更多,但卻在同學們的心裡留下某種對父親的鄙視,不然,王仕堂也不會拿這事來與自己開玩笑!
田理麥還沒有想清楚這件事,第一節課的上課鈴聲響了。
第一節課是語文課,整節課他都沒有集中起思想來,他的心裡好象有什麼堵著。
第一節課下了之後,便有風傳:學校要處分打架的同學!
第五章 小紙條(一)
田理麥聽了同學們的風傳,也不動聲色,夏禮周來邀他去教室外走走,他也拒絕了!
上午四節課;每一節課下課後田理麥都沒有到教室外去活動一下,不僅如此,他一直坐在座位上動也沒動,有兩節課間休息時間,夏禮周都來邀他到教室外活動活動,他沒動!
已經是冬天,天氣十分寒冷,火龍坪鎮在武陵山的腹地,整個鎮子坐落在一個叫蠻界山的半山坡上,蠻界山綿延數十公里,在武陵山中能夠選這樣的一個地勢開闊的地方建鎮確是十分不容易的,可見火龍坪鎮的祖先多少還是懂點風水,有點眼光的!火龍坪鎮的地勢開闊,但冬天卻是難熬的,特別是那寒風一陣陣的吹過,有時好象要把火龍坪鎮整個都吹得凍結起來一般!
田理麥的腳上雖然穿著母親熬更守夜給他做的棉鞋,但在這樣的寒冷冬天,加上他又沒有活動一下,他的腳幾乎冷得僵硬了!
上午第四節課下後,夏禮周見田理麥心情如同冰點,便讓田理麥在寢室裡待著,他去幫田理麥打回了飯菜!
田理麥感覺餓了,很快吃完了飯,之後,田理麥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中午我就不休息了,我到教室去將我與王仕堂打架的經過寫出來,班主任王老師要!”
“田理麥,那我陪著你一起去!”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看了看寢室裡其他的幾位同學,將夏禮周拉到一邊說:“夏禮周,有件事我想與你說一說,王仕堂見我們兩人好,他想把你也扯到這件事裡來,我知道你的脾性,但這次你得聽我的,這件事是我和王仕堂的事,你別摻合進來!”
“田理麥,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王仕堂是怎麼想的,其實,我就是拉的偏架,就是幫你忙,大不了就是著個處分!”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見寢室裡有同學準備午睡,便把夏禮周拉到寢室外面來說道:“夏禮周,事情總得要向好的方面說,誰願意去挨個處分,能夠說過去的便說過去,我都不想挨處分,但我是沒有地方指處,俗話說:‘雷打急了往樹上指!’我是實在沒地方指,聽我的,別摻合起來,有我一人也就夠了!”
聽了田理麥的話,夏禮周象不認識似地看著田理麥,夏禮周沒想到田理麥說出來的話比“大人”還“大人”!
田理麥見夏禮周沒有反駁自己,只是看著自己,便又說:“既然你沒話說,那你中午就睡一睡,不然下午你又要打磕睡,我去寫經過!”
“田理麥,我陪你去教室!”夏禮周沒有依從田理麥而是拉著田理麥往教室走。
“你?夏禮周……”
“好啦,田理麥,你是困難時期,讓我這個好朋友陪陪你,到了教室,你寫你的,我就打一下盹就夠了!”
田理麥和夏禮週一道來到教室裡時,見班長陳奕勳在教室裡,田理麥問道:“陳奕勳,你怎麼也不休息?”陳奕勳雖然是班長,但全班同學都還是喜歡叫他的名字。
陳奕勳笑了笑說:“田理麥,夏禮周,吃過中飯之後,我掐指一算,你們兩人肯定要到教室裡來,於是本班長便提前來教室恭候二位!”
“哦,陳奕勳,你這個大班長,找我和田理麥有什麼事情吩咐?”夏禮周也笑著說道。
陳奕勳斂住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夏禮周,這事與你有關係,但關係不大,我等你和田理麥,主要是想跟田理麥說個事!”
田理麥知道陳奕勳要說的是什麼事:“陳奕勳,你說吧!?”
陳奕勳看了看夏禮周,好象在尋找什麼措詞適當一樣。
田理麥看著班長陳奕勳,見他在猶豫,便催促說:“陳奕勳,直接說吧,我中午還有事呢!”
“嗯——,田理麥,王老師是不是要你寫一份與王仕堂打架的經過材料?”陳奕勳問道。
“是的,我準備中午就寫!”田理麥回答說。
“好,田理麥,那我就說說你這打架的經過材料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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