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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偉哥便與我商量,一定要給你打聽清楚那姑娘的名字和得到那姑娘的電話號碼!”
“馮成偉,楊錯,你們兩個是不是吃飯了撐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那姑娘長得漂亮,我看了兩眼,這不非常正常?你們兩個真是多事!”田理麥打斷楊錯的話說道。
坐在鋪床沿的鄭雲直聽了楊錯的話。覺得這馮成偉和楊錯兩人真好玩,便放下那資料走過來問道:“那後來呢?楊錯!”
“後來?”楊錯抬頭看了一眼田理麥,見田理麥沒有反對,便輕輕地接著說道:“我和偉哥商量來商量去,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因為我和偉哥不可能貿然地去問姑娘吧?!弄不好。那姑娘還不把我們兩人看成是小流氓,而報告給景區,那這樣一來,我們兩人還應聘個鬼?”
楊錯說到這裡又看了看田理麥,見田理麥仍然沒有阻止他說下去,他才又繼續講道:“這樣,我和偉哥一籌莫展,無計可施,後來我突然來了靈感。心生一計,便對偉哥說道:‘偉哥,你看我的!’於是,我讓偉哥離開我們遠點,我徑直向那姑娘走去,當我走到那姑娘身邊時,突然手捂胸口向那姑娘求救道:‘姐姐,你還認得我嗎?下午我們一個餐桌上的。我打小心臟就搭上了橋,剛才突然疼痛不已。請你幫我朋友打個電話,讓他把我的藥快點送到這裡來,不然,我會——,’那姑娘見我手捂心口蹲在地上難受的樣子,立即掏出電話來問道:‘你朋友的號碼?’我立即把偉哥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她撥通偉哥的電話就說道:‘你朋友心口疼痛病犯了。請你馬上把他的藥送來!’接著姑娘告訴了我們的地點,哪知道電話那頭的偉哥差點露了馬腳,一是聽說朋友病了一點不著急,反覆要問姑娘的名字;二是在電話裡有想和姑娘多聊幾句的想法,氣得那姑娘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只好又編瞎話。說我那朋友小時候得過腦梗阻,還好沒有留下說話不利索的後遺症,只是頭腦反映有些問題,見了姑娘眼睛犯直,聽到姑娘說話就想聊天,我讓那姑娘千萬別怪罪我朋友!那姑娘見我十分難受,問我還需要什麼幫助,我斷斷續續地說,我什麼都不需要了,就想知道她的名字,方便以後見了她的面說句感謝的話,也不至於別人說起連姑娘的名字也不知道!”
楊錯說到這裡又停頓了下來,他走到他的床鋪邊坐著,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田大大,那姑娘接著就告訴了我的名字,不過,你又不需要,不想結識那姑娘,她的名字我就不說了!”
田理麥笑了笑,看著楊錯說道:“楊錯,那姑娘的名字你說不說並不重要,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你的講述能力很強,而且你還知道抑楊頓錯,賣關子等技巧,這就是一種講解!”
“田大大,你是說楊錯問題不大,我有可能不行?”馮成偉聽了田理麥的話,著急地問道。
“不,馮成偉,我只是說楊錯剛才在講述時,他有這方面的一些基礎,並不是說他就應聘一定行,我們就不行,我們現在的培訓都還沒有開姑,誰知道,培訓是些什麼內容,我要是知道誰行誰不行,我也就不會來應聘這個景區講解員的職位了!”田理麥解釋道。
“田大大,你的意思我應聘上還是有可能的!?”楊錯說道。
“是的,楊錯,你非常有可能應聘上,但你不能鬆懈,你必須根據培訓老師講的,多努力,多下功夫才行,當然,我們每個人都是有可能的,只要我們把培訓內客融合貫通了,應用到講解中去了,就應該說是可能的了!”田理麥說道。
“麥弟,我真懷疑你是中學生?你的學歷是不是打埋伏?”鄭雲直疑惑地看著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笑笑,沒有說什麼,其實,在火龍坪中學的三年時間裡,田理麥參加過很多次演講比賽,每參加一次,老師都要抽時間對參賽選手進行一些針對性的訓練,特別是那次參加全縣的演講大賽,學校為了奪取名次,從外地請了老師進行了指導,反覆地試講就進行了二十多次,可以說,最後那參賽的演講稿連標點符號卻記得一清二楚,當然,田理麥也奪取了好的名字!
天已經黑了,田理麥又看了一眼那佔著下鋪卻空著沒人的床鋪說道:“明天上午就開始培訓了,那人怎麼還不來?”
“大大,那人來不來,與我們關係不大,他不來我們還少一個競爭對手!”馮成偉說道。
“馮成偉,你這話我不贊同,其實,只要我們真正有實力有能力的話,不管他來多少競爭對手,我們都不怕,關鍵是我們自己,不是別人!”田理麥說道。
“大大,這話對於你來說是正確的,可對於我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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