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口要勸,方且突然回過神來,頗有理智的問了我一句:“你肚子痛不?”
我搖頭說不痛。方且扶額:“我知道……他們吃多了……”
我嘴角抽了抽,又掃了眼地上蹲著的兩人:“真是倆熊孩子。”我出主意說讓打車回去。方穎死活不肯,最後還是我扶著她,方且扶著方傑慢慢走回他們家去。
他們一家三人住在六十平米的老房子中,上樓的時候樓道的還忽閃忽閃的嚇人。我在樓下看見了方且的車——長安奔奔。當時我便想了,我媽相親的那六個問題都得進行升級……
總算是把兩個孩子弄回了家,我累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方且那聲:“別!”還沒傳進耳朵,我只覺沙發咔的一響,失重感傳來,我一下便陷進沙發之中……卡住了。
我想,今天衰神一定是盤旋在我頭頂上的。
方且很是費了一把力氣才將我從沙發裡拔了出來。我扶額嘆息:“你家殘掉的沙發為什麼還要裝作健全的擺在屋裡?為了害我這樣沒經過允許就坐下的人麼?”
方且見我一臉倒黴得快哭出來的表情,總算是給了我一個人性化的解釋:“因為是父母之前買的。方穎不讓扔。”
我嗓子一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喂吃撐了的兩人吃了消食片,我提了包說要走,方穎忙大聲說:“今天多感謝姐姐啊!現在都這麼晚了姐姐一個人回去會很危險的!哥,你去送送!”
我搖頭拒絕。
方且卻看了我一眼,拿上了外套:“外面已經沒公交了,我送你回去吧。”
坐上那輛奔奔,我有些好奇道:“既然這個樣子,為什麼還要去參加婚介所?我記得那個會員費貌似不低。”
“方穎幫我報的。”他一邊開車一邊道,“她說她明年就畢業了,讓我安心去交個女友,然後結婚。”
我點頭:“你有一個很好的妹妹。”
他點了點頭,沉默很久才道:“今天謝謝你。”聽得出他不是常說這樣的話,謝謝兩字很是僵硬。
我卻聽笑了:“你還真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不過他比你還要傲慢,永遠不會自己低頭。”秦陌從小衣食無憂,他的驕傲既是天生的又是後天養成的,他有那個傲氣的資本,所以在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掩蓋著狂妄。想就要得到,一如兩年前的我,一如兩年後,對當初坑了他的人的報復。
然而方且卻沒有這個資本,他或許因為生活低過太多的頭,再是清高也不得不被現實踐踏得卑微……
沒有想太久,我家便到了,我下車,對他揮手說再見。他卻猶豫了一下,半是試探,半是遲疑的對我說:“方穎很喜歡你,如果……”
“方先生。”我打斷他的話,“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說過的話。”
有一個男人,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即便很想把他踢出腦海。
他沉思了一會兒,隨即道:“是我唐突了。再見。”
目送他倒車離開,我在路邊站了一會兒,終是一聲嘆息,轉身往樓下走。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輛黑色的越野依舊停在我家樓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倚在車門邊,目光幽深的望著我。
我一怔,隔著昏黃的路燈與他的目光在寒涼的空氣中相接。
“秦先生。”我笑道,“我還有什麼東西沒還你麼?”
他沉默了許久:“沒有,是我方才忘了說一句話。”
我微笑著等待,他道:“何夕,我回來了。”我唇邊的弧度霎時有些僵,他一聲淡漠的嘲諷,“不過,現在我應該不用說這話了。”
他開啟車門,啟動發動機,留了一地蒼白的尾氣,揚長而去。
我將額前落下的髮絲勾到耳後,輕聲道:“好走不送。”
36。宣戰
第二天是星期天,經過昨天命運的各種摧殘,我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
睡得我頭疼手抽筋也不想下床,直到程晨無情的敲門聲把我喚了起來。我抓著凌亂的頭髮,踩著拖鞋去給她開了門。她精神頭十足,一進門便拉著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然後用曖昧的語氣問我:“昨晚不錯吧。”
我的思維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又賊笑兮兮的說:“不用問不用問,看你這副萎靡的表情我就知道昨晚戰況激烈了。”
我虛著眼將她一瞟,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前去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往沙發上摁:“你還敢跟我提昨晚!你丫還敢跟我提!秦陌是怎麼來的!他是怎麼來的!”說完也不聽她的回答,將她翻過來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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