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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樓梯上這一摔,換來了你所想要的所有東西,雖然手段卑劣,但是目的確實達到了。”他道,“明天你還是繼續工作。你的酬勞我絕不會剋扣半分。但是也請你在這段時間……不,從此以後別讓我再在任何地方看見你。”
我立即狗腿的點頭:“秦大老闆放心,以後我見著您絕對砍了頭揣著走。”
哪還等我說完,房門“嘭”的一聲已經關上。聲音雖響,表示著關門者的心情不佳,我卻激動的在床上跳了兩跳,扭著屁股吼了好幾個“yes”。
飯碗保住了,全天下哪還有比這個更美好的事呢!
我跳回床上,用被子將自己裹住。長舒了一口氣,美美的閉上眼正要準備睡去,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今天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呢?
算了,管他的,反正不會是什麼大事。
第二天我纏著一腦袋繃帶從醫院直接去了公司,同事們見了我都驚了驚,挨個問我怎麼了。我只哈哈笑道說是運氣不好,被客戶家的廁所門夾了。
他們只奇怪客戶為什麼那麼早就裝了廁所門,倒也沒有再問我其他的。
在公司收拾了下東西,寫了幾個設計方案,我決定還是要去實地看看才行。拎包起身,恰巧看見了正在影印檔案的趙姐,腦海中又是一陣精光閃過。
昨天,我貌似忘了一個人。
陳尚言他好像約我看電影來著……
我慌忙掏出手機一看,早已停電關機。我捂著頭一陣沉吟,在抽屜裡翻出充電器,充電,開機,一看,我傻眼了,昨天關機之前有二十來個未接電話,全是同一個人打的。
心懷著些許忐忑,我撥了個電話回去。
沒人接聽,我又撥了一個,響了許久,終於有個略顯沙啞的聲音接起了電話:“喂?”
“呃……我是何夕。那個……”
“夕夕?”那邊的聲音一亮,極是欣喜道,“你終於肯理我了,你還生氣嗎?”
“生氣?”我一頭霧水。
“夕夕,昨天沒去赴約是我不對,但是確實是因為有個病人要動緊急的手術。等我做完手術後,我給你打電話都沒人接,我知道你……”陳尚言焦急的跟我解釋著他昨夜失約的原因,我聽得嘴角不斷抽搐,敢情他也沒也沒去啊!
我只得摸著腦袋笑道:“哈哈,沒事沒事,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陳尚言又是一陣深深的愧疚。我好生安撫了一會兒,他才終於罷休,最後約了我今晚下班後去吃飯。有飯蹭我自是欣然答應。
搞定了這邊,我開始專心的準備工作。
裝修秦陌的房子是我工作以來接到的最艱難的任務。要求裝修速度快,設計又有許多限制,最主要的是——沒辦法和客戶面對面的溝通。但是以Lisa所說的那幾項要求,我大致確定了歐美簡約風的裝修風格,然後與Lisa取得了聯絡,決定明天便把大致的設計方案拿給她看,或許是透過她再拿給秦陌。
但是不管給誰,今晚我已經註定是熬夜的杯具命運。
與施工隊伍取得了聯絡,一整天我都在秦陌的“家”裡做著各種記錄並尋找靈感。
忙碌時,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與施工的師傅們告別後,我拍了拍一身的灰便去赴約了。
到了約定的地方,我遠遠的便看見陳尚言站在樹下正在打電話,不便打擾他,我悄悄的走過去。等走得近了,聽見他有些惱怒的聲音:“我已經說過了,我有女友。昨天的事只有這樣一次。”
呃……我抹了抹頭上滲出來的冷汗,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別說了,如果你還是執意這樣,我就只有把你調走……夕夕!”他轉頭恰恰看見了我,驚慌失措的掛了電話,站在那裡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
我心底一聲嘆息,臉上卻掛起微笑著向他走過去:“等多久了?”
“沒……沒多久。”他撓了撓頭,臉上又微微紅了起來,待看見我頭上纏的繃帶時怔了一下道:“這是怎麼了?”
我又如是的把“廁所門”理由說了一遍,隨後便拽著他往餐廳走:“忙了一天,餓死了,先吃飯。”
他任由我拉著,手心微微發燙:“夕夕,剛才……你到多久了?”
“剛到。”
我答得十分淡定,因為在我看來,我與陳尚言現在只是在“談談”。就算以後真的會結婚,那也就只是結婚而已。愛情,在這個年頭畢竟是一個奢侈品。我消費不起,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