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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支票,而他再度舊事重提惹火他之後,他只說了一句“好吧!”就再也沒開口過。
可惡!殷冠磊抽緊了下巴,怒火再一次在眼中重燃。
為什麼他們總要在這個問題上打轉?五年前,就是這個問題讓他一怒之下遠走他鄉,而五年後的今天,依然如此。他與冠臣可以處得很好,大前提就是——別逼他原諒父母,以及停止不必付出真心的感情。
冠臣對任何事一向淡然,他可以試著去遺忘童年的夢魘,寬恕相愛太深而結束對方生命,丟下兩個幼兒的父母。但是他不能!他曾答應冠臣試著去遺忘,但那些揮之不去的噩夢卻已深深烙印在心底,令他害怕而且抗拒濃烈的愛情。
他為什麼要寬恕他們?尤其是在他飽受二十多年噩夢侵擾以後。
剛到美國的那段期間,他幾乎夜夜從噩夢中醒來——他總是夢到父母互訴衷曲,含著淚結束彼此的生命,他可以清楚的聽到刀子穿過人體的聲音,以及血如泉湧的景象。為此他曾經三天三夜逼自己清醒而不睡,再來就是依靠安眠藥,當第七顆安眠藥對他失去效用時,他開始以與女人歡愛而讓自己疲累。
殷冠磊從未告訴冠臣這件事情,這已是四年多前的往事,多說無益,而且對現狀也沒有幫助。
隱隱約約聽見有引擎在大門外熄火的聲音,看向牆上的壁鐘——十二點五十分。
殷冠臣走進客廳,開啟弔燈,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抽菸的殷冠磊,感到有些意外。
“晚安。”這是與他三天不見的殷冠臣開口的第一句話。
殷冠臣的笑依然溫柔,但是他的問候既客氣又疏離。
“你這三天晚上去哪裡了?”
“我在醫院裡值班。”他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這三天都是!貴醫院的醫師不會都死光了吧,居然連排你三天值夜班?”殷冠磊冷冷地說。
殷冠臣疲倦地想回房間,但是看這架勢是不太可能了。
他背倚向牆壁,無可奈何地笑道:“同事要和我換班,我沒有推辭。”
“早上九點不到就出門了,是貴醫院安排早自習!”殷冠磊的嘲諷逗笑了殷冠臣。
“這三天早上都有手術,是之前都排好的。”
“藉口!你是故意避不見面!”
鷹般的利眸緊緊地瞅在殷冠臣過分白皙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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