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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最後一人的覺悟。
族人紛紛離開,當只剩下智夫和他身後的富嶽時,智夫表情仍帶著一點冷酷,轉過身問兒子道:“富嶽,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是的,”富嶽行禮不解:“父親,我仍不明白,憑家族和村子的力量對比,正面對抗,我們幾乎毫無勝算啊,為什麼不隱藏意圖,暗中發動呢?”
“呵,”智夫搖頭說道:“正面對抗整個木葉,別說是家族,哪怕是其他四大國之一,也不可能有勝算。”
“那為何……”
“血繼是血繼家族的底線,”智夫看著兒子的眼睛,嚴肅地說道:“這一點,不光是家族這樣,所有的血繼家族,都是這樣,我們面對的,並非是‘整個木葉’而僅僅是‘除了血繼家族’之外的火影一系而已。”
如果宇智波背叛木葉,那木葉為了自己的紀律,自然會毫不留情地覆滅掉宇智波,但是宇智波為了自身血脈而不惜死戰,那麼大多數血繼家族就會保持中立——說白了,這僅僅是一個姿態,火影一系沒有必勝的把握,那就只能向宇智波一族妥協。
富嶽只是太年輕,不知道眾血繼家族之間不言而喻的古老默契,父親一點,他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擅長計算得失的青年還是皺眉道:“就算不可能真的跟火影系打起來,可是家族這樣做,還是不太明智,還有更好的辦法,可以達到同樣目的的同時獲得更好聽的名聲,為什麼非要採取這麼激烈的手段?以內戰相威脅,會不會太過分了?”
“不會,”智夫搖搖頭,眉間冰冷之意浮起,聲音卻平靜:“是宇智波家的話,就不會。” 這世界上的事,最怕如果。∑,。。
如果,誠不是在這個時間點,在遠離村子的地方修煉,那麼宇智波滿茂根本不會路過這裡。
如果,遇上這個人的是宇智波政而不是以認真作為原則的宇智波滿茂,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會被懷疑。
如果,做這件機密事情的人不是“他”,而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族長系的強者,都不會因為“性格過於認真”這個荒謬的理由而暴露破綻。
如果,“勾”部隊的人,不是剛剛換上從雲隱秘密交易得到的微型電子裝置,那麼以“他”的實力,滿茂被擊殺,根本來不及傳遞出任何訊息。
然而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如果,殺死宇智波滿茂的年輕人從後面扶住已經失去氣息的身體,認真地感應了片刻,確定周圍沒有任何其他人,才取出卷軸,把滿茂的屍體收了進去。
他的速度實在太快,而滿茂又對他沒有絲毫的戒心,所以這一場突襲,甚至連血跡都沒有絲毫落在地上,更沒有戰鬥的痕跡。
但他仍仔細地檢查了片刻,才又進入了潛行狀態,向木葉某處行去。
一座極隱秘的洞穴,他到達的時候,早就有一個人靠在洞穴外不耐煩地等著了:“止水君,距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不少了吧?你竟然也會遲到,真是罕見。”
長髮披肩,規矩整潔的木葉制服,還有那雙蛇一樣陰冷的眸子,赫然是大蛇丸。
“抱歉,大蛇丸桑,是我來遲了。”止水立刻一板一眼地行禮道歉道,雖然極為忌憚這個身為“三忍“之一的男人,但止水仍不會失了禮數。
“好了,”對大蛇丸來說,眼前這個無論做什麼事都要循規蹈矩的年輕人無疑是最無趣的那一類存在:“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請。”止水將忍具包開啟,抽出其中一枚卷軸,遞給大蛇丸道。
大蛇丸接過,眼睛頗感興趣地盯著止水的忍具包中的另一枚卷軸,嘶嘶開口:“止水君,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個卷軸裡也是同樣的東西吧,為什麼不一起給我?”
止水慢慢將忍具包合上,隔開了那道充滿好奇的視線,雙手下垂:“這並不是交給大蛇丸桑的東西。”
“嘁,”大蛇丸一臉無趣地收起了手中的卷軸,轉身擺手:“好了,既然這樣,你就可以走了。”
止水原地站著,並不動彈。
走出幾步,感應到身後止水的反應,大蛇丸終於徹底放棄了捉弄這個無趣年輕人的想法,不知從哪抽出一張捲紙來,“嗖”一聲向後丟了出去。
止水抬手接下,展開,幾個不知意義的暗碼之後,是一枚鮮明的火影印章。
小心地將這張紙重新捲起,放好,止水面對越走越遠的大蛇丸禮貌道:“那大蛇丸桑,我這就告辭了。”
大蛇丸擺了擺手,身影消失在洞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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