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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情人節時您的花粉們寄來的那些粉紅漆面的上網本,還是您去籤售會時展覽的那臺……哦,對不起,我忘了那臺已經摔壞了,那麼您是要……”
“我家裡,書櫃底層,插著很多線的,黑色的最老的那臺!”
花阡陌不耐煩地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臺凝結了他的技術與心血的並不靚麗的筆記本,他自成為明星以來,就再也沒有用過。
我們代代相傳的信仰【全文完】
*有音樂,不喜請按esc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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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顏可與燕歸來的正式對決,也代表著駭客界年輕一輩與老一輩頂尖者的交鋒。
儘管,燕歸來所謂的“老”,只能形容他的資歷與名望。
但正因如此,這個十年前就成名的人物,成了無數人心中不可逾越的神話,二十歲,許多人二十歲時才剛剛入門,而燕歸來在二十歲前就已成名,光這一點,就讓年輕一輩望而卻步,燕歸來不光是一個領袖,他更作為陰沉遙遠的大石頭,壓抑在每一個年輕人的心中,有他在,便無人敢張揚,無人敢驕傲,也許這是好事,也許這是壞事,年輕的翅膀尚未長成已被削去翎毛剝去自信,少年們失了銳氣便失了前進的動力,直到今日,才有顏可一人站了出來。
攜一身鋒芒,少年在黑夜裡倔強地仰頭,目光如炬,越過了九天之外的星斗。
這一幕,與十年前另一個少年的遺憾,是何曾相似。
也許正是為了彌補心中的遺憾,燕歸來欣然接受了這一份挑戰。
也許只有站在最高的地方,才能明白這樣的感受,身為巔峰上的神話,對於後輩的宣戰,應戰就等於自降身份,若贏了,會被說成以大欺小,勝之卑鄙,若輸了,更讓一世名望付為流水,所以最好的選擇,便是無視。
當年的花阡陌,對於燕歸來的宣戰,就連一個字都沒有回應,直到他退隱。
在時光中轉輾了十年的遺憾,燕歸來不想讓它在少年的身上重演,他應了,他允了,他接受了,在他把車停到拘留所大門前的時候,他的腦海中依然是少年和少女在一起時揮之不去的笑貌。
少女有一張少年的近照,是幾個月前在機場拍的,照片上的少年,金髮明媚,笑容如三月的陽光,這張照片洗出來後一直被少女藏在抽屜裡,少女怕他看到,可他早已經看到了,只是他沒有說,悶在心裡,他說不清這種讓他憋悶不爽的感覺是什麼,也許是私心,他想,也許接受少年的挑戰,更多的是因為這份私心,他只想自私地,把少女據為己有。
少年在照片上燦爛的笑容是燕歸來心中一根細微的、不屑的、卻又扎得他日夜疼痛的刺,他簡直難以想象少年勾引了他的愛徒做過什麼事,在沒有人的時候,燕歸來會懊惱地自捶腦門,是的,那都是他自己釀成的,他怪不得任何人,就像陸蕭,他落到如今的田地,也只怪他自己的性格使然——他們兩個其實都是可悲的人,只不過他比流年不利的陸蕭幸運太多太多。
燕歸來下了車,走進拘留所的大門,望著那森森的門庭,不由嘆了口氣。
不料,值班處的人員卻告訴燕歸來,陸蕭在一刻鐘前,剛剛讓人保釋走了。
由於陸蕭只是鬧事打架,只治安拘留了五天,相比刑事犯罪來說,他這處罰輕得不能再輕,一般來說,只要在警方有熟人,交個兩千塊罰金,就能安然保釋,陸蕭剛出獄,自己是沒有這個錢的,不知道是哪個人把他保了出去,燕歸來皺起了眉頭,他想到陸蕭出獄的時候,監獄門口停留的那一大溜名車,也許出錢的人正是他們中的一個,而他,來晚了一步。
到底是誰保走了陸蕭?燕歸來再問,值班處的負責人卻表示不能透露,而治安拘留這種最微不足道的案件的保釋人,就算記錄到檔案上也沒那麼快錄入電子檔案庫,燕歸來回到車上,抱著筆記本沉思,陸蕭現在的狀況和那名神秘保釋人的動機他都不清楚,他連夜來保人,卻被人捷足先登,這一切如濃厚的黑夜蒙上了他的雙眼,燕歸來心中開始不安,忽然他抬頭看到不遠處路口的閃爍的紅綠燈,他閉了閉眼,報上最後的希望,用筆記本連上交通部的內網,調出了這一處路口紅綠燈下的攝像頭一刻鐘前的監控錄影。
來來回回看了幾遍,他終於認出了一輛讓他相當眼熟的車。
沒錯,他不會忘記的,江城科技總裁的雪弗蘭,和少年的照片一樣,在他心中最刺眼的存在。
懊惱的中華駭客會前任站長於是一拳砸在車門上。
無論是江城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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