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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刀子嘴豆腐心,只要你稍微示弱一下,他馬上就屁顛地趕過來扔幾個石頭子再假模假式地安慰你一番。
別人可能認為他虛偽,可我喜歡。
第二、也不是後悔攪合了他跟那個姓王的女醫生的好事。
那女的,我起初並沒有放在心上,可看到那女的留在他身上的□痕跡時,我當時真有殺了他的心,天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暴戾的情緒。
那五十萬是我故意下的套,如果蓋志輝真用了那筆錢買房子結婚,那他就等著銀行向法院申請傳票吧!就算為了這個局,我付出比50萬多兩倍的代價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的。
跟蓋志輝那個窮酸不一樣,我從來都不在乎錢,要知道我以弟弟的名義開的幾家外貿公司,一年的進賬足以看傻那個鄉巴佬。
為了給那個傻帽一個教訓,花多少錢都值!
其實這也是為他好,就蓋志輝這樣的,再找個那樣的,過不了幾年也是個離婚。姓王的女人是什麼底子,我能不清楚嗎?跟幾個醫院的朋友稍微一打聽,就把她跟副院長的事兒調查的門兒清。
可蓋志輝還沒等結婚呢,就起了甩我的心,他以為他是誰?甩我?沒門!
於是我也難得地管了下那些婆婆媽媽的俗事,幫那個窩囊副院長理了理人脈關係,再暗示下是王文竹的幫助,果然一對狗男女就順理成章的湊在了一起。
雖然一切按我的計劃進行,可我心裡就是不痛快,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當過候補的備胎,蓋志輝這方面倒不傻,左右逢源的。
所以安排好一切後,我故意沒回赤峰,讓蓋志輝嚐嚐兩不靠邊的失落感覺。一想到蓋志輝找不到我的急切與茫然,害得我半夜睡覺的時候,幾次笑出聲音來。
我後悔的是,那天怎麼就那麼閒,答應了盛清初一起去吃飯,又怎麼那麼湊巧,跟那個傻帽遇上了。
他的品味還是那麼差,買了一副當柴燒都不夠格的贗品送給我。跟傻子久了,我也有些低智商,那一刻居然比收到價值連城的名畫都高興。
當蓋志輝問起盛清初是我什麼人的時候,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說出了她是我女朋友。
現在想來,我當時就是想看看他喝醋時的樣子。
更讓我後悔的是:喝醋比喝人頭馬的成本高太多了。
被醋醃過的鐵公雞,把畫撕了,然後就甩手走人了。
看他像被霜打了的身影,我一點都沒感覺到報復的快樂。當天就坐特快火車回到了赤峰。
看到蓋志輝跟那個高曉寶在大地裡胡搞時,我知道我輸了,那瓶老醋原封不動地灌進了我的肚子裡。
我拿著那張轉業申請說到“斷你後路”時,是真的希望他能能依附在我身邊依靠著我。
這個男人市儈,庸俗,愛耍小聰明,那又怎麼樣?我不介意身邊養著這麼個俗物。
可當他被迫脫掉那身軍裝時,我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也從他的身上被剝離掉了。
我有些後悔了。生平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他沒有給我太多思索的機會,在一夜的狂歡後,留給我的只有一段簡短的電腦音訊。
我聽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刻,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痛。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也在一條本不該走的路上,走得太遠了。
在砸爛了一屋子的東西后,我該做什麼呢?
一個小時,我用來跟那個掛名的女朋友分手。因為是老頭世交的千金,我得多花點時間親自面談,並接受咖啡潑面的洗禮。不是為了那傻帽,我從來都沒喜歡過盛清初,以前是無所謂,搪塞一下家人,現在呢?我是再沒有什麼心思跟她虛情假意。
一個月的時間,我用來退伍,因為家人的反對,害得我多花了些時間。不是為了那傻帽,我從來都不想穿上這身軍裝,而羽毛漸豐的我,已經不是家裡老頭能威脅得了的了。
剩下的11個月,我都在彷徨掙扎。我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去追那個人。
追到了又怎麼樣呢?他是市儈,庸俗,愛耍小聰明,可是他其實比誰都渴望一段真實的愛情。
我不知道自己的愛情能維繫多久,當愛火熄滅的那天,那人又該怎麼辦?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給他的只是傷害與欺騙,我真的沒有了自信,並知道了什麼叫怯懦。
有段時間,我就關在兩人共同居住的房間裡,一個人離群索居,整日陪伴我的只有手中的畫筆和大塊的畫布。
筆下的都是他,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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