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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睡。反而是沒有什麼話,趙明瑄吃了個飯,匆匆洗了個澡,就掀開被子和林立夏一起躲到床上去。
林立夏精神倒是甚好,他現在不用上班不用到處跑。在有月光透進來的間隙,窺視到趙明瑄疲憊的睡顏。你看,有這麼個人在,涼意十足的秋天夜晚也覺得很暖和。有這樣一個可以一起睡覺互相溫暖的人,多麼好。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趙明瑄已經準備搭乘早上最好的一班飛機了。在一旁對著鏡子攔境穿衣的趙明瑄格外神采飛揚,他琥珀一樣的眼睛,昨晚的倦怠已經被洗去,漂亮得像被清水洗過一樣。
察覺到林立夏也醒了,趙明瑄滿意地笑了一下,“我昨天是不是太瘋狂了?但是,這無所謂,昨晚睡得很舒服,很安穩。趕三個小時的飛機,也值得。”
林立夏又躺了回去,趙明瑄與他道了再見,隨即連早餐也來不及吃就走了。
跟做了場夢似的,趙明瑄突然來了,然後又突然走了。
最長隔個七八天趙明瑄就會來一次,林立夏就這麼以等趙明瑄來以及他不來時和他電話為生活中心的方式中,慢慢治療和康復。
自從林立夏來了北京,李修遠也有了一個新的生活任務,那就是一有空就什麼人也不帶,自己一個人開車到西山那去。
他後來就逐漸琢磨了出了林立夏的生活規律,要是天氣好的時候,他兩點多絕對會出來,坐在小花園的椅子上,或者看書,或者玩電腦有時甚至只是發呆坐上那麼半個多小時,然後再回去睡覺,只是仔細看看,周圍有三五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保鏢。
只是,就算只有林立夏一個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上前,難道要直接說“立夏,我是你父親”之類的麼?那他絕對會認為自己是個瘋老頭子。然而,這個孩子身上有種安靜沉穩的氣質,雖然沒有交流過,但是僅僅只是感覺,十分討人喜歡。
李修遠已經不再滿足於只是這樣遠遠地看著,某次恰好碰到外出歸來的沈麗華,兩個人見了一面,李修遠提出等林立夏病好之後就要跟他說清楚身世的事情,最後兩人當然又是不歡而散。
李舒格也覺得自己老爸外出的次數越來越頻繁,這天是週末,李修遠吃完午飯又打算出門,嚴開梅邊幫著收拾碗筷邊問道,“怎麼這段時間你家都呆不住了,又出去。”
“對啊,爸爸,你最近可不像個宅老頭了,很活躍啊。”李舒格附和道。
“哦,跟雷老頭約好了出去釣魚,最近時間比較多,就多出去出去,夏天也熱,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受不了,這秋高氣爽地正正好。”李修遠笑呵呵地解釋道。
這雷李兩家也是世交,兩家的位置都隔了不遠。李舒格算是跟雷家的小兒子雷鳴混到大的。等李修遠出了門,李舒格迫不及待地鑽回房間,打個電話給雷鳴,“雷震子,我老爸跟你爸出去釣魚了?”
雷鳴正在外面喝得天昏地暗,“這我可怎麼知道啊大小姐,你又怎麼了,就數你花樣最多,別呆在家裡了,出來玩吧。”雷鳴的周圍嘈雜刺耳,李舒格聽得有些不耐煩,這傢伙辦正事辦不清楚,吃喝玩樂倒是蠻在行的。
李舒格皺著眉頭掛了電話,隨即一陣風一樣衝她媽喊道:“媽我出去下,晚上就回來。”也開車溜了出去,想了想,她父親釣魚無非那麼幾個地方,但是最愛在西山那邊釣魚,說是環境好。
李舒格開車跟她向來文靜的相貌反而不符,能開多快就開多快,剛好李修遠出門沒多久就遇上了北京十分常見的堵車,不一會兒,李舒格就看到自己熟悉的那輛奧迪在前面了。
看這樣子果然是去西山,她很是為自己對父親的瞭解而自豪,但是,林立夏的存在就像根刺一樣紮在她心裡,揮之不去隱隱作痛。她自詡對父親瞭如指掌,卻在這麼一件大事上被隱瞞多年。
等一路拉開一段距離地跟著李修遠,李舒格發現他並沒有開到通常釣魚的魚塘去,反而拐了個彎進入別墅區,好像是記得自己家在這裡有棟房子,李舒格只是偶爾來這裡幾次,連過夜都很少。她並沒有跟著李修遠開進去,到了一段距離之後,就停車下來。
葉落叢叢,秋風颯颯,就是這樣漫步著,也十分舒服。李舒格沒走幾步就可以隱約看到紅白色的房子。自己父親的車卻停在不遠處的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
李修遠走了出來,靠著車門往房子背後的小花園望了幾眼,花園裡白色的桌椅上只有一捧鮮花,好像還放著一本書,但是那個每天都會出來呆一會兒的青年卻不在那裡。今天怎麼了這是,都這個點兒了還沒出來,李修遠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