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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退到安全地帶,忍不住發出疑問。
“大隊長,摧殘幼苗是犯法的行徑,你不要知法犯法。”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只是喜歡小胸脯的女人。”他面上一靦地微感心虛,理不直氣不壯的說完後,掉頭走回辦公室。
望著他美如女子的背影,認為自己多心的王凱輕敲腦殼暗付,大隊長美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怎會瞧上三十四C的小女孩嘛!一定是他想多了。
“美人”該配上傾城佳人,他還是覺得警界之花季意雯最適合大隊長,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如詩如夢,簡直羨煞鴛鴦蝴蝶,好一對璧人。
真是他想岔了,三十四C怎能比得上三十六E,女人的胸部當然越大越有看頭,大隊長對於男女情事太被動,應該推他一把才是。
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他得想個辦法撮合兩人,這樣天天有真正的美人好瞧。
大隊長的“性”福就靠他了。
同時間,三十四C的宋憐憐正一副無限可憐的穿著男人浴袍,腦袋枕在一雙粗壯的男人腿上,一聲一聲的低泣好不引人憐惜。
火豔鳳凰不禁雨,一朝寒來枝葉散,怒放嬌顏憔悴來,只怨春雨無情。
當一個十九歲的大學女生和一個三十七歲的大男人共處一室,通常畫面是香豔無比,火辣辣的喘息聲會叫月兒含羞躲進雲層裡不敢見人。
而兩人不僅同一室還躺在同一張大床上,衣衫要露不露的斜掛著,十分煽情叫人想人非非,若非雲雨一度少說也有暖昧關係。
但是他們之間真的乾淨得像一張沒用過的衛生紙,花不皺不折地平順如初。
順著哀怨的小女人頭頂望去,比女人還細嫩的雙手用心編著麻花辮,十指塗滿彩繪藝術的指甲可是美透了,好讓人羨慕。
可是這是一雙男人的大手耶!所以純欣賞就好別多想,想多了是一層苦惱。
尤其他臉上是一罐一萬五千元特賣的死海泥,用不到五次就沒了,再加上髮際夾著十幾只色彩不一的捲髮器,真要有什麼該是他喊救命而不是她。
請別誤會他是個同志,他只是有變裝癖的習慣,喜歡把自己當女人打了扮而已。
“房東大人,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你一定非常非常用力的同情我的遭遇對不對?”嗚……滴滴眼淚是珍珠,好珍貴的吶!
“呵呵呵!同情歸同情,房租照樣得繳。”不能笑得太厲害,不然臉會裂開。
倏地起身,宋憐憐收放自如的眼淚時消失無蹤。“你沒良心”
“我要一顆良心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你安分點按時徼房租。”他輕戳了她一下,不為她所惑。
“可是我最近很窮,你能不能打個八折?”當然對摺更好。
或者全免她會更開心,好沖刷掉一整天的不顧。
“你哪天不鬧窮,存款千萬卻天天哭窮,好個乞丐千金女呀!你當憂憂姐好欺負不成。”他做作的擰了擰她。
好想吐峨!留了一臉落腮鬍也不剃,他敷臉有用嗎?“我會被老夫子當掉呢!學費無著落。”
掩著嘴輕笑的花憂無一處不似女人,蓮花指一翹風情萬種好不迷人,連腿毛都染上五顏六色,可見他有多細膩了。
但是隻能看小部分,若是正面一看,真會嚇得面色慘白、惡夢連連,三天下不了床,說不定還得去收驚。
骨骷粗大是一嚇,滿臉熊胡掩不住一張血盆大口更是一嚇,而他穿衣的品味根本是專嚇沒膽的小孩,活脫脫是男兒身的虎姑婆再世。
可他樂此不疲的愛以女裝嚇人,一次比一次更誇張。
其實他是很憂鬱的,因為他真正想嚇的物件是他可愛的十二位花仙子房客,但他沒有一次成功過,反而被她們的冷淡反應氣得咬被哭泣。
既然嚇不到她們就只好去嚇別人,開一間名為“幻境”的日式料理店自娛,隨他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見慣不怪的客人倒是和他一樣變態,不見他搔首弄姿拋拋媚眼就吃不下東西。
花憂是個電腦天才,出租大廈的電腦自動化便是出自他的巧思慧手,可惜不務正業,老想著要耍弄一點也不敬畏他的房客們。
前陣子出了趟遠門沒好好“招呼”她們,他男賓止步的大廈居然有了男人的蹤跡,想想真是痛心,沒插上一腳太可恨丁。
所以呢!他正密切注意小打工妹的一舉一動,至少還有她好玩,其他人他就不敢亂來了,她們發起火來比他還可怕,他是敬而遠之。
“憐憐呀!你阿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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