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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她,這才發覺她眼眶含著淚,而她似乎正努力不讓它滑落面頰。
很倔的女孩啊,他想。
“他憑什麼胡亂猜測我跟紫兒的關係﹖你那野蠻朋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人家氣得臉都紅了,宋緯濂只得低頭賠罪。
“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他說。
薛靜文氣呼呼地瞪著桌子,半晌後才微微抬起頭看了看他。
“你跟那傢伙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為了他的過錯這麼低聲下氣﹖”她問。
“這──”宋緯濂苦笑。“說是孽緣也不為過,但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這樣的友誼或許不同於你和紫兒小姐,但這就是我們的相處方式,一直都是這樣。”
“友誼﹖”薛靜文皺起眉。
“嗯。”宋緯濂微笑。“有點怪吧﹖”
“你在說什麼啊﹖”她斜眼看他。“紫兒那小笨女可不是我的朋友。”
“咦﹖”換宋緯濂皺眉了。
“她是我妹妹。”薛靜文嘆息後鼓起雙頰。“我是全臺灣最苦命的女人。”她喃喃說。
第二章
掛上電話,看著便條紙上的住址,長岡皇子扯了扯嘴角,總算覺得心情好些了。
用不著那暴力女的幫忙,他自己也能搞定。
昨天,他離開那女人的住處,攔了輛計程車直接回到飯店,從浴室的鏡子裡他清楚地看見印在臉頰上的手印,之後他以手刀打製了那面鏡子,還打了通電話痛罵了高崎朔一頓。
傍晚宋緯濂來電,告訴他那暴力女是薛紫兒的姐姐,為了他的出言不遜,她這輩子是絕不會把紫兒的住址告訴他了。
宋緯濂建議他過兩天再上門拜訪,等那暴力女氣消了再道個歉,事情或許會有轉機,長岡皇子則是以摔上電話做為回答。
要他再去見那女人,他情願解散整個班底,然後撕了劇本吞進肚子裡。
他或許想要那個叫紫兒的女人,卻不會為了她而委屈了自己。
長岡皇子原是這麼想的,但躺上了床直到夜幕低垂,他發現自己依舊無法放棄,儘管斷了線索,他還是想見見那女人。
在這種兩難的情況下,他看見了報紙上的徵信社廣告,於是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撥了電話,以高額報酬委託他們調查,沒想到這麼快,在二十四小時後就有了響應。
臺灣的徵信社效率不錯嘛,早該把事情交給他們去辦的。
現在薛紫兒的住址正寫在桌上的便條紙上。明天﹐明天他會找個時間親自走一趟,只要見了面,確定她符合要求,那麼就大功告成了,他立刻就能結束這次的臺灣之行。回美國準備開拍事宜。
終於,終於到了這個時刻,雖然還得熬過艱辛的拍攝過程,但他似乎已能看見夢想成真的瞬間。
想到這兒長岡皇子笑了,甚至還輕聲哼起歌來。
三天之後,長岡皇子氣呼呼地將徵信社給的,寫有薛紫兒住址的便條紙揉成一口團進了垃圾桶。
她真的住在那兒嗎﹖為什麼他三天裡跑了六趟都找不到人﹖一度還相當讚賞臺灣徵信社的辦事效率,現在卻不由要懷疑他們的辦事能力。
快有什麼用﹖給的資訊要正確才行啊。
到頭來他不僅沒見到想見的人,連她是否真住在那裡都無法確定,左鄰右舍對於薛紫兒這個人似乎一點印象也沒有,這也就是他如此焦躁的最大原因。
原以為一切都沒問題了,沒想到根本就是毫無進展,這部片子是受了詛咒嗎﹖他究竟得花多少的時間在尋找女主角上頭﹖長岡皇子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心想他是否該聽從宋緯濂的建議,再去拜訪那個暴力女,但這念頭隨即就被他逐出腦中。他再怎麼說也是個享譽國際的導演,為什麼得對一個甩他耳光的粗暴女人卑躬屈膝﹖他絕對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因為這個堅持,隔天長岡皇子再次前往那個已經非常熟悉的住址。但是就和前幾回一樣,不管按幾次門鈴都沒有人應門。
出門旅行了嗎﹖不甘心又一次無功而返,長岡皇子並未立即離去,反倒在附近徘徊著,順道觀察這兒的環境。
這裡該是臺北郊區吧,搭計程車得花好幾百元,房子不同於市區的高樓大廈,而是蓋在半山腰的老舊木屋,雖然一出門就是馬路,但畢竟是偏僻了點,怎麼看都不像是年輕女人的住處。
該死,那家徵信社的能力愈來愈教人懷疑了。
長岡皇子皺著眉想,就在這時候他聽見些微的聲響,轉身一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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