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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基經過她身邊,一邊上樓梯,一邊說:“寶貝!你又多一隻訂情鑽戒……”
兩個人嘻嘻哈哈,擁作一團,不久就進了房間。
彩虹由地上爬起來,拖著腳步走出大廳,管家守在臺階上:“不好意思,司機不能送你,陸小姐,路黑,小心點!”
“謝……謝!”她抹把眼淚咧了咧唇。
管家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
彩虹走在路上,路真的很靜又黑,她提心吊膽,一步一驚心,一步一行淚。
她多渴望有一輛車子。
立德一個晚上睡不著,莫名其妙的膽顫心驚,三點了,彩虹還沒有回來。
不回來了?就在邵家別墅?
不,不能這樣,把她拉回來!
他去叫醒司機:“小姐呢?”
“她叫我先回來,邵公子會送她。”司機打哈欠:“小姐還沒有回來嗎?”
“開車送我去別墅!”
司機在陸家工作多年,十分忠心,馬上穿上長褲,搭件外衣就走去車房:“幾個小時了,小姐會不會給那花花公子……”
“不會的,快開車。”立德嘴裡說不會,心卻慌死了,若彩虹被侮辱了,他打柏基一頓,然後要他馬上娶彩虹。
“前面有個人打手勢,立德少爺……像……像……我們家小姐……”
“快停車。”立德跳下來,跑前一看,果然是彩虹:“彩虹……”
“立德哥哥……”她暈倒在立德的懷裡。
立德一把抱起她,把她送上汽車:“立德少爺,小姐怎樣?要不要送醫院?”
“不,還不知真實情況,有沒有藥油?把車先駛到一邊。”
一會,彩虹醒過來,看見立德,雙手抓住立德放聲痛哭。
司機識趣下車走走。
“他汙辱你了?”
“沒有,但他侮辱我,他好殘忍……”彩虹哭哭啼啼的把經過告訴立德:“我走了好長的路,走了很久,樹會怪叫……好嚇人……”
“不要怕,”立德把她的頭抱到胸前:“他太過份,太豈有此理,竟然這樣對你,冷血、卑鄙,不要哭!我們馬上去找他!”
“幹什麼?”
“討個公道……”
立德抱著彩虹到別墅,他的手發抖,氣沖沖的叫:“邵柏基,出來!”
他按鈴,踢門,好一會,守門的出來。
他推開守門人,拉了彩虹闖進去。
管家擋駕,立德不管,大聲叫:“邵柏基,你有種的就下來!”
又過了一會,柏基穿著睡袍出來,後面跟了個符明珠。
“陸彩虹呀!你找個哥哥來,我也不會要你!”
“呀!你……”彩虹的眼淚又流下來。
立德衝上樓梯就打,邵柏基捱了他一拳,抓起二樓走廊一張木椅子迎頭向立德拍下,立德馬上側和出拳,木椅竟被他打破,隨即立德猛力向邵柏基進攻,符明珠上前拉立德,被立德一手推倒在地上,彩虹奔上樓,管家也上樓。
立德結實又強壯,花花公子,風流成性的柏基哪兒是立德的對手,很快由護衛變成捱打。
“報警!”符明珠叫管家:“快!”
“不準!”彩虹擋住管家。
“彩虹,”立德踢了柏基兩腳:“讓他報警,警方來了,我會告訴他們星期日邵柏基怎樣設計引誘你來想強姦你,打電話!”
符明珠馬上走過去:“把你打成這樣子,報警,馬上報警!”
管家剛撥電話,柏基用低沉的聲音說:“不準報警,送客!”
立德拖起彩虹便走。
上了車,司機問:“怎樣了?守門的不准我進去,不能幫手,急死人了!”
“才不要幫手呢!立德一拳一腳把邵柏基打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彩虹忘了臉上的淚痕未乾,眉飛色舞:“最起勁的是一拳打破一張椅子……咦!你的手背在流血,怎麼辦?”
“大概是被木椅所傷。”
“可能插上許多木刺,要不要送醫院?”
司機問。
“芝麻綠豆的事也去醫院,笑死醫生,開車回家吧!五點鐘了……”家裡的人還在熟睡,彩虹拿了個藥箱到立德的房間。
她用消毒的鉗子,把所有的木刺,一根一根,很小心的拔出來。
塗藥水時立德叫了一下,彩虹馬上用雙手捧住他的拳頭:“很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