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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瞪著,她心窩裡也發酸呀!
做好事還被人怨實在太冤了,早知道她就別理那丫頭,讓人知難而退是她拿手絕招,隨便虛晃兩下就達成目的。
“酸呀!小喜鵲,你到底打翻幾桶醋?瞧你酸得眉頭都發皺。”夏侯淳笑著撫平她眉間皺摺,避談和自己有關的話題。
張阿喜拍開他故作殷勤的虛偽。“少來了,你和你們那一大家子到底要玩什麼?好歹給我個心理準備。”
她才好決定要不要打落水狗,或是另尋他處開闢新墓園區。她要先宣告不是因為某人的因素改變心意,而是不想與龍門人作對,毫無勝算的事她可不做。
“這件事你不要管,免得濺了一身汙。”他的眼神微陰,不太願意提及此事。
“那你就離我遠一點,別再虛情假意的說什麼對我一見鍾情,暗戀我已久的鬼話,除非你不姓夏侯。”她語帶埋怨的戳了他一下。
被他纏上以後哪有不沾泥的可能,瞧那個背後靈緊跟不放,怨懟的目光是越來越重,害她想逛街買大衣的心情全沒了,還得揹負“壞人”的臭名。
唉!光是和他約會的時間,她就少做了好幾堂美白美指的保養,瞧瞧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都有點缺乏水份子,指甲的顏色也令人不滿意,她的美不該有打折扣的空間,得永保容光煥人的姿態。
“那我改姓張好了,叫張淳。”他打趣的說道,不讓一旁的瑣事影響心情。
“呵呵……的確很蠢,姓曾不是更好?”真蠢。“不過我媽一定很高興你肯入贅,她老嚷著我們家後繼無人。”
夏侯淳以五指輕叩她額頭,警告她少說廢話,“你已經準備好要嫁我了嗎?”
談到入贅就表示有結婚念頭,這女人太野了,不早點把她定下來,恐怕他一個轉身,她不知又勾搭幾個野男人讓他捧醋好飲。
瞧她那幾個學弟就是最好的例證,他們表面上無害,私底下卻是算計高手,他打了好幾次電話都被他們婉轉的攔下,一是說她不在,稍後再打,一是說出外辦事,整日不回社裡。
他甚至懷疑他們在她的手機裡動過手腳,凡是顯示來電者是他的電話一律有雜音干擾,無法接通。
不過最讓他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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