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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把我扶起來的,他讓我坐在他家院子大門的門檻上,然後他問我:“哪裡疼?”
我垂著頭伸出左手手掌,“流血。”
他從書包側袋拉出運動水壺,擰開就把水往我手上倒,我條件反射地想把手縮回來,他另一隻手握住我的,呵斥:“別動。”
然後他把校服外套的袖子拉長,套在拇指上替我擦去掌上的血水,“還好沒進碎玻璃,被沙子擦破皮的,我把沙子都衝了,你回家記得搽紅藥水。
他低頭輕輕地往我傷口吹氣,熱熱的風拂在面板上,我可以感覺到覺得熱氣刷一下從手心蔓延上我的臉。
“還有沒有哪裡受傷?”他抬頭問我。
“沒有了。”我搖頭。
他不信,拿了我另外一隻手看,然後蹲在我身前不由分說地就把我的褲管捋到了膝蓋以上。
我心跳得群魔亂舞,我嬌羞得泫然欲泣,因為我小時候看過一個甄子丹演的電視劇叫《精武門》,裡面有個日本女孩子的角色叫由美,她說過,如果被男人看到了腳,就要嫁給他的……
我當時看著江辰皺著眉很認真觀察著我膝蓋的樣子我就對自己說:你看老天爺安排這部電視劇的播出以及這件事的發生,他絕對不是偶然的,他是在暗示你們未來的發展,你就不要再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要知道天命不可違……
然後,我就單方面決定我們和好了。
那個穿著白校服的江辰和眼前穿著白襯衫的江辰重合,眼前的江辰突然抬起頭說:“陳小希我可以相信你會處理好簡訊的事麼?”
我大概用了五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哪件事,立馬拍著胸脯保證:“我一定妥善處理,不留後患!”
我心裡的想法是:我們的感情如此牢固,並沒有因為蘇銳吳柏松以及張倩容而出現任何的鬆動,所以就更不能因為莫名其妙的大師兄而出什麼岔子了,這道理就好比神農嘗百草如果最後沒有被斷腸草毒死的話當然不能因為喝水嗆死;白蛇好不容易報恩成功的話當然不能被廣東人抓去煮蛇羹;梁山伯祝英臺好不容易化成蝴蝶雙宿雙飛當然不能被抓去做成標本……
江辰湊過來以唇輕輕碰觸了一下我的嘴角,說:“很好,快去上班吧。”
我樂滋滋地摸著嘴角地去上班,但老是隱隱約約覺得怪,為什麼那麼多次我剝茶葉蛋也不見江辰替我擦手呢?還有他每次突如其來的溫柔,總是溫馨之餘又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啊……我果然對突如其來的幸運總是無法心安理得地享受。
第四十一章
上班這事有時會變得非常乏善可陳,好吧是我客氣了,是常常都非常乏善可陳。但是今天不是,今天有個客戶讓我想罵髒話,想尖叫跳起來把電腦一腳踹爛,想順著電腦線爬到他的電腦上從他的螢幕以貞子的姿勢爬出來一手扼住他的脖子,提起,摔在牆上。
這個客戶讓我修改了二十三次設計稿,其中大概有十次是讓我把他們產品圖片的背景顏色換了,比如說從# 0bdb41的綠色換為# 09dc3f的綠色,而這兩種顏色誰敢說他用肉眼能看出差別,我就用圓規戳瞎他。
傅沛在辦公室裡叫著陳小希給我泡杯咖啡的時候我透過敞開的門凜冽地瞪了他一眼,他就連滾帶爬地跑出來給我泡了一杯咖啡。他把咖啡放我桌子上的時候說:“你別生氣嘛,這個客戶的產品市場很大的,要不是因為他難纏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也輪不到我們公司嘛,你辛苦了,我去給你買蛋撻當下午茶!”
司徒末一聽立馬探頭出來叫著說我也要蛋撻!
傅沛陰測測地看了她一眼說,哦是嗎?會計小姐,那你要不要把昨天我讓你做的賬交上來呢?
司徒末縮回了電腦前。
傅沛一走,司徒末就說:“一堆爛帳叫我一天怎麼做!我要打電話給我老公哭訴。”
我在旁邊笑,聽著她打電話跟她老公撒嬌說,老公老公你快點發明個可以把討厭的人絞著粉末的機器,我要絞了傅沛泡水給你喝,我哪裡噁心了,我是給你補身體……
我想了想,也摸出手機打給江辰,難得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因為我打他電話常常出現被別人接到的情況,所以我小心翼翼地說:“喂?江辰麼?”
“怎麼?”江辰的講話一直很有特色,清晰簡短帶點冷淡。
我絞著手機帶子,“沒有啦,只是有一個客戶很討厭……”
“在忙,等下回你電話。”他說,咔一聲手機裡就傳來了嘟嘟聲的忙音。
我只好收起手機,而司徒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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