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身上搔著癢。
“不要,我認輸了、我認輸了。”素練直嚷著求饒。
俞驥停下手,笑得無奈又甜蜜地說:“不,認輸的是我。”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吻住了素練那微閉的雙唇,一陣纏綿,像是天長地久般的流連。
“驥,程爸還在等著呢!”素練用剩餘的心智提醒著。
“可是,我已經等你好久了——”呢喃的俞驥,還是任性地不管南北或東西,他早已沉醉在素練香郁的深情裡。
好不容易做完了筆錄,俞驥又陪著素練來到化成灰燼的芙蓉坊前。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警察,是你舅舅縱的火?!”
“他畢竟是我母親的大哥,我不忍心。”茫然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痛心。
“可是,這個案子已經是刑事案件,不是你能作主的告訴乃論罪。”俞驥說著。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讓自己主動去指證他。”或許是心腸軟、或許是顧念血緣關係,素練的內心還是希望傅炳賢能有悔改的機會。
“但是,這樣對你、對這片農場太危險了!我擔心他會再故計重施。”在社會中經歷過無數風浪的俞驥,太瞭解人心險惡的道理,因此,他的顧慮是有道理的。
“我也想到這一點了——”素練心事重重地嘆著氣,說:“所以,我決定釜底抽薪。”
“我打算找人結婚,把這片農場的所有權全部收回來,不再讓我舅舅有任何插手干涉的餘地。”從她的神情中,看得出來她的堅定。
“結婚?”俞驥重複了這兩個字。
素練不敢看他,因為她沒忘記俞驥結婚的物件不是她,“我——我或許會登報徵婚,反正只是做個樣子、掛個名——”話至此,一陣辛酸湧上心頭,素練想到母親的好意,竟教她如此不堪地委屈自己的終身幸福。
“何必這麼麻煩?!?!我就站在這裡。”俞驥不笑,只是正經得讓素練有想哭的念頭。
“可是你已經有了邢雪莉了。”這句話有些激動,是素練衝動說出口的。
“傻瓜,”俞驥終於明白她的顧慮,心疼地將她輕輕的擁在懷裡,說:“我的心裡一直只有你,自從那次在你家的那棵樹下睡醒後,我就身不由己了。”他溫柔地親吻著素練的額頭、鼻尖。
“那——芙影呢?!?!”素練終於把心底的那份疑惑問出了。
“就是你那天睡醒後,抱著我卻喊著芙影——”素練故作懊惱地嘟噥著。
“哦!原來如此,”俞驥笑得款款柔情,用手指點了下素練的額頭,說:“想不到你這麼小家子氣,竟然跟我的好夢境過不去。”
“夢境?!你說芙影只是你夢中的虛幻人影?”
“也不盡然——因為最近我發現,那位夢境中的芙影長得愈來愈像你。”俞驥沒說謊,雖然他一直對這團怪夢嗤之以鼻。
“你該不會只是為了幫我忙,才編出這套金碧輝煌的謊言吧!”素練的誠實,就在於她不求表相,只要真心的對待。
“不!應該說我需要你的協助,幫我找回真正屬於自己的快樂幸福。”
“俞驥,我會的、我會的。”素練不禁紅了眼眶,撲進了俞驥那寬大厚實的胸膛,“我會用我的一生來報償你的深情。”她喃喃低語。
“我不要你的報償,我只要每天都能牽著你的手,共享這片天地的晨昏日落——”
微風輕拂,花香傳送,俞驥和她在這蔚藍的天空下,交換著他們的真情與承諾,嘎嘎作響的竹林是見證、繽紛燦爛的花海是祝福。
“咳——咳——”林薰脩再也挨不住肉麻地出了聲。
“是你?!?!有事嗎?”俞驥依舊摟著素練,毫不避諱地面對世上所有的一切。“俞伯伯和雪莉來了。”薰脩面有難色地說著。
“那你忙吧!”素練黯然的想掙脫俞驥的手。
“我們一起面對吧!你要相信我的決心。”俞驥沒有半點遲疑,挽著素練怯怯的心,他昂然走向那桎梏住他三十餘年的身世背景。
“什麼?!?!你要同這個鄉下女人結婚?!?!你瘋了——”拍桌子的,是冥頑不靈的俞振榮。
“俞驥,你是存心要讓我丟臉的,是不是?我不答應,我就是死也不答應解除婚約。”邢雪莉原本是興匆匆的找俞驥討論婚期,卻沒料到臨時竟殺出個程咬金,想搶走她這俞氏企業女主人的到手頭銜。
“我的心意已決,任誰都無法改變。”
“爸,您要替我作主啦!”邢雪莉現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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