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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的環念音,幽幽的開口道:“扶木被我派去辦事了”,頓了頓又說:“事情複雜了些,我讓他叫了落央一起”,再頓了頓再說:“我冒昧用了你的人,你不介意吧”?
環念音蹙了眉,有這樣的人麼?待直起身時卻頂著一張似真幻假的笑臉看著墨隔玉,“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無妨,無妨,事情既然複雜想來就他們兩個人怕有些不能應付,你說與我他們在哪兒我也去搭把手吧”。
對環念音這樣的笑靨,墨隔玉似乎很是不適應,偏了頭不看她,“你就在這兒陪著我,這樣我才放心”,末了,看了眼環念音欲噴火的眼又接著說:“畢竟我重傷,身邊不能沒個人”。
環念音越聽越氣,偏偏於情於禮還不能駁了他的話。“墨隔玉”,移步走到床前坐上床榻,“你不是重傷麼?怎麼還有力氣說那麼多話?”
“恩,是不怎麼沒力氣。那我睡了,你別走”,墨隔玉眼底閃過一抹笑,闔上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看著墨隔玉蒼白的睡容,環念音的火氣又在不知不覺中緩緩地消了。這個人,頂著一張病得蒼白如紙的臉就為所欲為麼?環念音低頭一笑,幽幽的嘆了口氣,又擰了一遍帕子。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環念音剛起身去淨帕子,聽得門外傳來扶木的聲音說是一切準備妥當可以啟程了。環念音這才察覺半個時辰已過,放了帕子,就著盆裡的水淨了手回身看床上的墨隔玉,見他已睜了眼,扭頭對上她的目光。
雙頰浮上一層紅暈,“那個,扶木回來了,我去找落央”。穩住身形轉身快走幾步,拉開門正瞧見門外站著的一臉驚異的扶木,便扭頭朝另一方走去,邊走邊道:“落央,落央呢?”語氣透露出心底的不安與焦亂,直到聽到樓下站著的落央的回應才閉了口蹬蹬下了樓。
樓上扶木從一臉驚異轉到一臉不知所以,進門見墨隔玉正困難的自床上起身忙上前扶住,忍不住好奇的發問道:“公子……”?
“我不過是留了她半個時辰,竟慌成這樣,真不知太子府時那副正顏厲色模樣的人與她到底是不是同一人”,墨隔玉嘴角眼底噙著笑,邊穿戴邊說道。
扶木見自家公子似乎心情很好,摸了摸鼻子笑道:“嘿嘿,公子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這廂落央見環念音蹬蹬跑下樓,臉上還浮著未散的紅暈,不禁萬分不解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自家小姐會臉紅?百年難遇吧?
環念音淡淡的無甚意思的看了她手中的包袱一眼,直直越過她往門外走,“沒什麼,東西都收好了吧?我們先上車”。
“哦,收好了”,落央收回驚詫的表情跟在環念音身後出了客棧。
還是昨日那兩輛車,環念音往後面那輛馬車走了幾步又停下,臉上表情略顯糾結,落央已放了車凳方便她上車,回身卻見環念音站在原地不動,以為她是在想要不要再與墨隔玉同乘,便上前指著前面的那輛車道:“小姐,落央乘坐的那輛馬車不如後面這輛軟和舒適,你還是與隔玉公子一道吧,左不過幾個時辰的路,再者隔玉公子如今重傷在身小姐你醫術又好,如此路上還可照拂一番”。
環念音略思忖一會兒點點頭走到車旁,臨上車時又停住回頭對落央道:“墨隔玉叫你去辦什麼事了”?
落央感受到環念音看過來的目光先還一怔,後聽得她這麼一問便揚起個大大的笑臉,晃了晃手中的包袱道:“小姐你說這個啊,這是隔玉公子吩咐扶木給小姐置買的衣物,說是這往後山上天氣會更涼些,小姐衣物帶的少還有些單薄,扶木不知道小姐的尺寸便來叫了落央一道,原以為去了還要挑樣式,落央一路上還在想什麼樣的小姐會喜歡,去了才知樣式是先前隔玉公子定好了的,落央去便只是挑了尺寸”,看了看環念音若有所思的表情又接著說:“真真是幾身好衣裳,落央以人頭擔保,小姐你肯定會喜歡的”。
環念音聽了有些好笑的道:“也就幾身衣裳,瞧你說的,倒難為人隔玉公子費心了”,眼角餘光瞟到墨隔玉走來的身影,不動聲色的叮囑了落央幾句路上警醒些便挑簾上了車。
落央還在驚奇小姐這次竟沒叫墨隔玉全名環念音已經挑簾入車沒了影。
挨著靠裡的車壁坐下,環念音想著要仔細問問墨隔玉近來積攢的這些疑問,轉念卻又想到墨隔玉還重傷在身,將才又那樣尷尬了一番,現在問恐有些不妥,還是待他傷好了些,尷尬消除了再問吧。反正那麼多疑問兩天都忍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第十八章 公子故妻
一襲月牙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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