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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龍說:“因為那個人……因為他欺負女孩子。”
楊悅轉過頭來,看著潘玉龍:“是你認識的女孩子?”
潘玉龍把話悶在口中,沒有作答。
楊悅又問:“當護花使者,感覺特棒,是嗎?”
潘玉龍依然悶不作聲。
楊悅微微一笑:“昨天那麼晚了,你從哪兒叫來的幫手?”
潘玉龍又悶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她是我的鄰居……也是那個人的夥伴。他們是一個舞蹈組合的夥伴,他們情同手足。”
楊悅看著潘玉龍誠實的面孔,自己心裡頓覺輕鬆,她身心愉快地笑了一下:“噢,你們是鄰居呀。行,為朋友兩肋插刀,算你們有種!”
小院 晚上
計程車停在了小院門口,潘玉龍下車,楊悅也從後門下來,換到前面的座位去坐。在她正要拉開計程車前門的時候,潘玉龍再次對她表示了謝意。
潘玉龍:“楊悅,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謝你,我不知道……你希望我怎麼謝你。”
楊悅:“別那麼客氣好嗎,反正我回去也要路過這裡,捎你一段並不需要增加太多成本……”
潘玉龍:“我不是指搭你的車子,我是說……”
楊悅打斷他:“幫你說一句好話,更不需要成本。”
兩人默默地隔著汽車站了片刻,楊悅笑笑,拉開了車門上車。
計程車開走了。
小院門口的這場“纏綿”的告別,被湯豆豆在自家的窗前看得清清楚楚。她看到潘玉龍和楊悅站在小院門口說著什麼,又看到兩人之間的相顧無言,默默分手。當看到潘玉龍目送計程車走遠,轉身進院的時候,湯豆豆把正對樓梯的窗子砰的一聲關住。
關窗的聲音讓潘玉龍走進院子的腳步停頓了一下,才疑惑地繼續走向樓梯。
湯豆豆家 晚上
湯豆豆從窗前走回臥室,坐到床上獨自生氣,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便氣沖沖地過去把門拉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看到門口站著的,竟是阿鵬。
阿鵬走了進來,關切問道:“豆豆,你今天怎麼沒去練舞啊?教練讓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還不舒服?”
湯豆豆見是阿鵬,臉上的怒氣洩了下來,轉身走回臥室,草草地說了一句:“昨天喝多了,我頭現在還疼呢。”
阿鵬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湯豆豆答:“不用……”想了一下,抬頭看著站在臥室門口的阿鵬,忽然問:“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去了萬乘大酒店?”
阿鵬猶豫了一下,點頭:“對,我去接你,你喝醉了。”
湯豆豆追問:“你是不是打了那個馬老闆?”
阿鵬沒有說話。
湯豆豆責怪地:“你打人家幹什麼?”
阿鵬對馬老闆顯然餘怒未消:“他趁你喝醉了,把你弄到他的床上。那個姓馬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湯豆豆怔了一下,半信半疑地說道:“不可能……他把我弄到他的床上?這怎麼可能!我昨天回來睡的是我自己的床!”阿鵬剛要解釋,湯豆豆又繼續說了下去:“阿鵬,你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脾氣不好,你就不能改改?”
這時,他們都看到潘玉龍已經走上樓梯,出現在湯家門口。
湯豆豆的目光並不友善地盯著潘玉龍,冷冷地問:“阿龍,那個馬老闆說昨天你和阿鵬一起動手打了他,你知道嗎?”
潘玉龍看一眼阿鵬,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湯豆豆冷冷地又說:“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其實你的興趣根本不在馬老闆的身上,我說的對嗎?”
潘玉龍正要回答,阿鵬卻搶先開口:“馬老闆是我一個人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和阿龍一點關係沒有。”
湯豆豆背對潘玉龍,問道:“阿龍,你昨天晚上下了班,幹什麼去了?”
潘玉龍又看了一眼阿鵬,說:“我回家了。”
湯豆豆又問:“你一下班就回家嗎,是你一個人回家的嗎?”
潘玉龍並不明白湯豆豆要問什麼,他好言勸了一句:“豆豆,昨天晚上你確實喝醉了,以後別這麼喝酒了,女孩子喝醉了酒,是很危險的。”
湯豆豆想哭,眼中湧淚,嘴角卻掛出了冷笑。她回頭看著潘玉龍,說道:“有時候,醉了比醒著要好!”她又看一眼阿鵬,說:“對不起,我現在還沒醒呢,我要睡了。”
說完,湯豆豆砰的一聲,把臥室的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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