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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種風氣。
張徹的畫作有功有七八張,其中兩張是單獨的畫作,都是人物畫,畫的是山村中淳樸的鄉親。
另外幾張則是組畫,畫的是香山四季,筆法和色彩的運用都非常的到位,看得出在油畫上面這張徹的確有很深的功力。
葉皇幾乎可以確定,只要稍加包裝推銷,以張徹的天賦,成為大師只是時間的問題,偏偏這樣一個人才,差一點被抹殺了。
放下手裡的畫,葉皇看向了張徹的畫板,當看到這副香山秋景之上那側著身的一張女相的時候,葉皇猛然震住。
雖然僅僅只是描繪出一個輪廓,可是葉皇就可以完全確定,那是獨孤小萱無疑。
她不是去美國了嗎?張徹怎麼會看到過她?
“這個女孩子你見過?”
指著上面獨孤小萱的畫像,葉皇急不可耐的問道。
“哦,你說這個女孩子啊,是啊,見過。就在一個小時前,她在山的另一邊,覺得好看就畫上了。”
“帶我去找她!”
猛然起身,葉皇直接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你……你認識她?”
“你說呢?”
第二卷、縱橫渝城 第2205章 落魄畫家
號稱燕京八景的香山紅葉,向來是不缺少遊客的。
尤其是在這霜降之後,楓葉紅透半邊天的時節更是如此。
即便是下午,來此觀景的依舊是人潮如織,走在不怎麼寬的石階之上,摩肩擦踵,饒是葉皇身材高大,卻也是有些吃不消,站在人群之中隨著人流往山頂而去,飄飄蕩蕩地猶若驚濤駭lang之中的小船一般,完全把握不住方向。
跟著人潮擠了差不多有大半個小時,葉皇便已經有種大汗淋漓的感覺,索性不再走,而是在一出休閒的空地尋了一處座位坐了下來,然後要了一杯比外面貴不知道幾倍的飲料靜靜坐在那裡看著不遠處路上擁擠不堪的人潮。
說是看景,倒不如說是看人,或許是因為華夏國人基數太過龐大的緣故。
通常在國外被定義為休閒旅遊的專案,往往都成了以看人為主題的活動。
這些年在外面當殺手的時候,葉皇也曾經回國不少次,遊覽了不少的名山大川,人多這是他對於國內旅遊景點最直接的印象。
在這種近乎飽和的情況下,遊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駐足停留,好好的觀賞周圍的景色,就如同現實之中的人一樣,急急匆匆的腳步走過,或許在一個地方來回的走了上千次你未必記得住街角還有一家雜貨店一樣。
葉皇覺得自己這十幾年的殺手生涯也是如此,彷彿做了許多的事情,殺了許多的人,到頭來能夠真正引入腦海之中的人和事情少之又少,相反,回華夏這一年的時間,卻是沉澱了太多的記憶,記住了太多的人。
愛自己的,恨自己的,每一張面孔,都是如此的清晰。
當然,這其中自然有獨孤小萱那一張清冷的容顏。
不同於北堂雪這種孤傲的性格,獨孤小萱的冷帶著幾分刁蠻的味道,這或許因為她從小是孤兒的緣故吧。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就在葉皇有些出神的時候,一聲略帶謙遜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葉皇抬頭看了一眼,眼前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個子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的樣子,身形有些單薄,一身卡其色的長袖衣服,可能是洗的太多次了,衣服已經泛白,邊角的地方有些破線。
一雙山寨版的耐克球鞋也是洗刷的有些發白,一半山寨的耐克圖示還在,一半早已經掉了。
在往上看,則是一張略顯侷促瘦削的面龐,微微的鬍渣,眼睛不算大,卻是分外的有神,從那黑色的眸子之中葉皇沒看到通常這個年齡段故意裝出來的憂鬱感,倒是幾分滄桑氣息卻是透過身體傳遞出來。
夾著一個畫板,揹著一個揹包,男子就這樣有些侷促的站在那裡。
略顯粗重的喘息聲和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說明後者剛剛也經歷瞭如同春運一般的擁擠。
“請坐。”
微微一笑,葉皇對於這個和自己相差沒有幾歲的年輕人頗有好感。
謙遜,質樸,眼神真摯!
這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之中已經很少看到了。
“謝謝。”
一聽葉皇答應,男子眼神瞬間亮了一下,帶著欣喜之色將畫板和揹包放在一旁坐了下來。
“這裡的老闆不允許人隨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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