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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善解人意”的用一種“我都知道你想去幹什麼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的語氣淺聲道:“不必了,臣妾病了這許久,好不容易好了些,想要在御花園走走。政事要緊,皇上快去吧。等一下臣妾逛完了御花園,自己就能回去。”
宇文點了點頭,然後道:“初春的風還是有些寒,別在御花園呆得太久。”
姜鈺淺笑著道是,然後起身下了龍輦,站到一側又躬身屈了屈膝,表示恭送皇帝的意思。
宇文看了看她,然後才讓人起轎。
姜鈺緩緩的直起身來,默默的看著宇文的龍輦越走越遠,直到有些看不清,然後心裡在猜,或許龍輦不久就會轉個方向往孟萱玉的椒蘭宮而去,或者宇文會裝模作樣的去宣清宮點個卯然後再去椒蘭宮安慰撫慰美人,又或者會故技重施的偷偷將孟萱玉抬到宣清宮去相見。
總之,宇文一定是急著去見孟萱玉的。
而事實證明……姜鈺也有想錯的時候!
因為就在宇文走後,她在御花園逛著不久,她就在御花園裡看到了孟萱玉,身邊還跟著平日裡與她交好的徐昭容和鄭才人,一人一邊的扶著孟萱玉。
姜鈺看了她一眼,心裡“喲”了一聲,剛剛還一副動了胎氣要不行的模樣,如今都有閒情逸致逛花園了,這身體素質可真夠好的啊,恢復得還挺快!
就在姜鈺看到她們的時候,孟萱玉三人也看到了她,徐昭容和鄭才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後隨著孟萱玉過來給她這個貴妃行禮。
孟萱玉倒是十分的跟她不客氣,只是十分敷衍的微微給她行了個禮就站起來了,然後便一副姐妹無間的模樣笑著道:“蘅兒,姐姐還以為你隨皇上回紫宸宮了,怎麼會自己在御花園。”
孟萱玉行了禮之後就起來了,徐昭容和鄭才人便也跟著行完禮就起身。
徐昭容倒是一副十分為孟萱玉抱不平的模樣,虛拉了拉孟萱玉的袖子,抬眼瞥了姜鈺一眼,接著道:“淑妃姐姐倒是心胸寬闊,您對人笑臉相迎,可別人卻是拿一副冷臉來對您。這樣的人,淑妃姐姐何必還要上前討好。”
一直沒有說話的鄭才人悄悄的拉了拉徐昭容的袖子,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徐昭容卻甩了甩袖子,偏不肯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說著看向姜鈺,繼續不平的道:“想想淑妃姐姐平日是怎麼對待貴妃娘娘的,恨不得掏心掏肺。而貴妃娘娘平日又是怎麼對待淑妃姐姐的。就拿今日來說,皇后娘娘這般為難淑妃姐姐,淑妃姐姐還懷著小皇子呢,貴妃娘娘卻不肯為淑妃姐姐開口說半句話求半句情。本是親生的姐妹,貴妃娘娘如此稜形冷清,沒有半分姐妹情誼,今日便是得罪了貴妃娘娘,臣妾也要說一句貴妃娘娘的行為實在令人寒心和不齒。”
接著抬了抬眼,又繼續道:“臣妾知道,貴妃姐姐不過是端著嫡出的身份,看不上淑妃姐姐這個庶出的姐姐罷了。像臣妾和淑妃姐姐這樣不幸生為庶出的,又有什麼錯……”
孟萱玉這時候突然出言打斷她道:“韻兒妹妹,你快住嘴,不許再說了!”
韻兒是徐昭容的閨名,其父是大理寺卿徐大人,其實出身尚算得好,只是她是徐大人的庶女。
一旁的鄭才人也適時的再次拉了拉徐昭容的袖子,低聲的對她說了句什麼,大約是勸她不要再說的話。
比起話太多十分愛為孟萱玉打抱不平的徐昭容來,鄭才人的話就顯得十分少了。
鄭才人原是個宮人出身,閨名叫“綠袖”,原本是崔太后宮裡的奉茶宮女。某天被宇文多看了一眼,然後就被崔太后塞給宇文變成了宮妃。
因宇文將她看成崔太后的人,對她也不寵愛,她自己出身也不好,所以在後宮中十分的小透明,不愛說話,也不大愛跟其他宮妃交往,就跟孟萱玉還走得近一些。
不過孟萱玉的這句打斷,卻是說的時間卻是十分的時候。
徐昭容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偏偏就在徐昭容都快將話說完了她才開口,可見說話這也是一門藝術,對什麼人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同一句話在什麼時候該說在什麼時候不該說,都是個門道。
孟萱玉打斷了徐昭容之後,接著眉眼帶著柔柔的淺笑,緩緩的走過來,握住姜鈺的手,臉上一副“我原諒你”的表情,柔聲對姜鈺道:“蘅兒,姐姐不怪你。姐姐知道,皇后一向也愛為難你,你明哲保身也是人之常情。”
姜鈺低頭看了看她握在她手上的手,再抬頭看了看那張此刻溫柔含笑看著她,一副包容大度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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