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叫我不要高攀你,我想也是這個道理,從明天起我就要離你遠點……”
還沒說完,BOSS就掐斷她尾巴,問:“誰說的?”
“阮正楠啊,明杆陳啊,連我家綠豆都說‘喻恆是壞蛋,安信是笨蛋’。”唧唧咕咕地哭,捶著喜羊羊枕頭,“喻恆是壞蛋,安信是笨蛋……”
“阮正楠是誰?”低溫的嗓音又打斷她一次。
“今天打虎的杜風。”口齒不清。
“和你抱在一起滾來滾去的那個?”
“是啊,杜風打虎,滾來滾去。”安信傻笑著重複。
BOSS又不說話了。她在這邊低聲哭泣,迷迷糊糊地想睡了。“綠豆是誰?”BOSS的聲音驚醒了她。
“這麼久還沒掛啊?”安信揉揉眼睛,保持了一分鐘的通訊,“綠豆是我媽媽的鸚鵡。”
“它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以前掐它的羽毛,對它說‘喻恆是壞蛋,喻恆是壞蛋’。”她搖搖頭,還是覺得像漿糊,直髮暈。
“把鸚鵡當成我來掐?”BOSS尾音揚起,“你掐它一下,它就罵你一句?”
“你怎麼知道?”安信語聲迷迷糊糊。
“綠豆沒說錯,你真的是傻瓜。”傳來BOSS又低又沉的聲音。
那你承認了你是壞蛋?
安信把手機拋到枕頭上,四肢趴開,犯迷糊只想睡,可惜沒有力氣接話。好像在睡夢中,隱隱約約,還聽到有個低男音在說話:“傻丫頭,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是在說他不喜歡我吧?安信囁嚅,下意識抬手去捶手機,說道:“那我從明天起,也不喜歡你了。”說完,呼哧翻個身,關上了通訊。
打入冷宮
早上,媽媽做了海苔湯、雞蛋粉絲煲,安信看了看天色,覺得這天也和她一樣,失戀了,陰沉沉地耷拉個臉。綠豆還在木走廊裡撲騰:“我是星星你是太陽,我是黃河你是長江,我是胎盤你是親孃,我是喜羊羊你是灰太狼。”
“閉嘴!”安信低喝。
三口並兩口喝完湯,斜挎包包上班,她偷偷地掐了根羽毛,結果綠豆在籠子裡哇哇大叫:“性騷擾啊性騷擾。”
安信囧臉,奪路而逃。正在抽開門鎖,破嗓子還在嘶吼:“老爸老爸,要保護你的鳥。”
見到星星洞口的叔叔嬸嬸,一路頻頻打招呼。胖爺晨練完甩著毛巾迎面走來,看著她:“丫頭,今天不高興啊?”
安信避了避對面甩來的汗,咬嘴巴:“胖爺,我失戀了。”
啪的一聲,胖爺肥厚巴掌拍得她肩膀一歪,還甩了一手的汗:“失戀就像失重,可以有墮落的快感。丫頭不急,胖爺再給你介紹個。我那裡照片多著哩,什麼風格的都有。”
安信張嘴:“胖爺說的詞好深奧啊。墮落是什麼?”
“就是淫|蕩。”
思維沒怎麼跟上彎:“淫,淫|蕩?”
胖爺拉下毛巾,試問:“要不癲狂?”
安信閉上嘴,打著哈哈一溜煙走了。雖然有些唯唯諾諾點頭,但是內心頗受鼓舞。是啊,除了BOSS,生活到處少不了開心的事!攥起包包繼續朝站臺走,斜坡上傳來一聲大喊“讓開”,多個月的功課怎麼可能會忘,她馬上閃身一邊,讓後面的人先衝上。
藍色影子一晃,滑板小子呼啦啦地溜下來,雙手張得大大的,去抱住洞口的樹,要及時剎車。結果,還是砰砰兩下,磕了個狗啃泥。
每日早班必讀的功課。
安信見怪不怪,轉身就走。滑板小子抱起風火輪,追上來問:“安子安子,怎麼換我轉體就不行?”
“叫姐姐!”對著十四歲的小毛孩再次強調。
“安子姐姐,你告訴我嘛!”
“不是叫你擺S型嗎?”
“我擺了啊!”
“動作不到位,平時練了?”安信打量緩慢行來的公車。
“昨天還練了呢!”滑板小子說得無比憤慨,“手扶著高壓線杆子,左溜右溜抖試滑輪,我爸爸還以為我觸電,一棍子把我打悶了!”
“……”安信抬眼看了看,難怪這小子今天上學和她一樣,頭上纏了幾道紗。
公車吭哧吭哧地來了,塞滿了乘客,已經沒空隙。星星站臺上的人開始埋怨,安信卻不等在站臺上,抓緊時間朝前趕。走到離開站臺十五米的地方,公車也蝸牛速度蹭到跟前,她瞅好目標伸手一攔,噗嗤一下,司機大叔來個緊急剎車,一車的人“唉喲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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