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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笑呵呵的說道:“張少,你忙你的。我只是找你問一句話,田小弟那邊有訊息嗎?”“不知這小子死到哪個女人的肚皮上去了,昨天晚上電話就關了機,他家裡人說是進城會以前的老情人去了。咋的,你有事找他嗎?”
提到田小弟的事,‘二狗子’也很生氣。怎麼一點招呼也不打,人就沒有了影子,還中止了電話聯絡。要是有個特殊情況,這種手下也管不上用哩。此時聽趙有才一說,他更是感覺到有點不悅。
“沒事,沒事,我只是問問而已。張少,你繼續忙你的去吧。不打擾,不打擾,拜拜。”擱下電話的趙有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知道,算一算龍若海的時間,就基本能夠得出結論,田小弟算是完蛋了。龍若海是星期五晚上回的市區,星期六加星期天,兩天的時間,足以讓他和李小江趕到田小弟的家鄉縣城。昨天晚上田小弟就失去聯絡,顯然是已經被緝捕歸案。
今天白天,龍若海和李小江在市局刑警支隊的密審據點出現,顯然是在審查田小弟。兩個支隊長的聯手登場,不言而喻地說明了上級公安機關的重視程度。看來這事鬧大了,不好下臺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狗子’,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趙有才用手捋了捋氣得發疼的心口,徑直回了家。
一進家門,趙有才匆匆忙忙的走進了自己的書房。反鎖上書房門後,他還是老動作。從平時很少問津的書架最上層一格,抽出了一部厚厚的《史記》。開啟書的包裝封面後,露出了一隻信封。他輕輕將信封中的三枚移動卡倒在桌子上,從中擇取了標誌為‘1’號的移動卡。然後將其裝入辦公桌抽屜中的一隻新手機中,撥動了卡上唯一存貯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通以後,再按下‘停止呼叫’的按鍵,放下手機靜靜地等待。過了一會,手機響了起來,他連忙抓起手機,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接聽鍵。“老大,我是二哥。”“我不是讓你少打電話的嗎?有什麼急事!”對方不滿意趙有才這個時候的通話。
“老大,田小弟已經被龍若海抓回來了。市局兩個支隊長,已經親自出了面。看樣子來勢兇猛,要做好應變才對呀。”趙有才顧不上注意聽‘老大’的語氣,只是急促地將最新情況通報了過去。
“你不是說龍若海請假回家陪老婆去了嗎?”‘老大’一聽這個情況,也感覺到有點詫異。“是呵,他是這樣說的。沒想到,這小子玩了個金蟬脫殼。明裡說是在家,暗裡卻是去了a省。偏偏田小弟這小子又去了縣城會情人,讓龍若海揀了個便宜。”趙有才十分懊惱,龍若海的運氣怎麼會好得這個樣。
“混蛋,一天到晚就是離不了女人,死也要死在女人肚皮上。你也是個窩囊廢,連手下的人都看不牢。”‘老大’一聽這話,勃然大怒,在電話中發起了脾氣。“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龍若海這小子看上去一副老實象,說話做事都蠻謙虛的樣子。誰會想得到,這小子竟然會有這樣狡詐。”龍若海的這一招千里奔襲,確實是打了趙有才一個冷不防。讓他找到了一種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眼睛的感覺。
“田小弟那小子,估計也頂不了多少天。警方用這麼大的力量來抓他,目標肯定是盯在我們的身上。你好好想一下,有沒有什麼把柄丟在他那兒?”‘老大’和緩了一下語氣,關切地詢問了起來。
“沒有,我一直按照你說的,除了和張躍進那爺兒倆有交道,其他的人,一概不予交往。他過去是‘白眼狼’的人,與我沒有直接關係。”說到這些事的時候,趙有才反而冷靜了下來。既然自己沒有漏洞和把柄,根本不需要緊張什麼。
“那你們之間的聯絡哩?好好想一下,有沒有什麼漏洞?不要再象那些毒品販子那樣,一開始也是沒有問題,給我打了那麼多的包票。到了最後,人家不還是把常武威給找出來了嗎?”“沒有,肯定沒有。我只是用你給的二號卡和他聯絡外,當面總是當作不認識他這個人。我用的是‘二哥’的名義,說話也是用的閩南口音,怕就怕‘二狗子’那小子會有把柄在他手中。”
“那就行,反正那爺兒倆又不知道我們的事。頂多就是你拿了他們一點好處吧,出不了大事。你抓緊把二號卡毀掉,不要留下後患。不過,龍若海是不能再留在這兒了。時間一長,非壞大事不可。”“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的報復行動,恐怕不能再拖了。要下手的話,現在就要動手。時間再長,等不到我們整倒人家,他們就會找到我們的家門了。”
“對,是這麼一個道理。你現在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