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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都是風雨同舟。呵呵,祝你成功。”
“況縣長,有你這句話,我老趙還有什麼好說的。只是我擔心會不會有人說閒話。儘管我的為人做事,都是大公無私,萬一有了什麼話,事情就不好辦啦。”“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在哩。從今天開始,你我就是弟兄。你大哥的事,我能不負責到底嗎?”話一說完,兩雙手就緊緊的握到了一起。
趙有才笑嘻嘻地走出了況超群的辦公室。邊走邊在心中罵道:“哼,姓況的,你還真的是在關老爺面前舞大刀呀!這一套,還敢在老子面前玩。要說和張躍進勾結的事,誰都知道你要排在第一號。想借刀殺人,主意倒是打得不錯。不過,張躍進這個老東西確實是個麻煩。為了紀委的事,他懷恨在心要報復我。老大說得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閉嘴,再給他栽上一點贓,讓龍若海認為已經破獲毒品案件。這樣就是一舉兩得,徹底解決問題。”
況超群和趙有才達成默契以後,相互都找到了一種心理上的安定。只是他們沒有想得到,就在他們感覺開心的時分,喬督導員、郭副廳長、魯局長,已經帶著部下悄悄地進了寧北縣城,在那個曾經關押過龍若海的龍翔賓館裡安營紮寨。
一場大戰就在眼前,將近一年的努力終於看到了曙光,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急不可待的心理,急切地希望聽到出擊的指令。只是,大多數人接到的通知是休息,真正能出發工作的人數並不多。
沈全斌這一路隊伍的任務,是秘密挖掘屍體。為了防止有人注意,當然也是揀在路上無人行走的時光。沒用多長時間,就已經有了成果,從一片樹林裡的草地上,挖出了兩具屍體。法醫驗屍以後,確認系**後窒息死亡。
屍體上那一條條鞭痕,斑斑點點的火灼傷,還有那沾滿全身的血汙,都在無聲地訴說。訴說著死者生前所經歷的痛苦和折磨。傷痕告訴法醫,兇手是一個暴戾恣睢的傢伙,典型的以虐待為樂,以暴力為刺激的兇徒。下步工作就是進一步確認死者的身份,為一舉拿下‘二狗子’做準備就行。
徐大勇也早早就離開了縣城,對預定的目標進行最後的衝刺。早已對唐東地形瞭然於胸的他,聽清龍大的清查思路以後,就立即找到了自己工作的位置。
在唐家莊的東邊,有一條早已廢棄的溝渠。雨季無法排洩的大量雨水,可以由此而一直流向大海。這條溝渠,只有一小段是明渠,大部都是埋在地下的水泥管道。其中還有一段,是經過化工廠的區域。這次徒步勘查的時候,徐大勇找了一個老獵人領路。路過這段溝渠時,他聽老獵人嘀咕了兩句。說是不知誰做了件大好事,將這段老是讓人摔跤的溝渠,給埋了起來。
龍若海的話剛一說出,徐大勇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段被人修好的溝渠。經過水流的稀釋,再順著溝渠,將汙水排放到大海。神不知,鬼不覺,真的是很精細的算計。而且,這段溝渠又恰巧要經過化工廠。萬一發生問題,也是先讓那個‘戰友化工廠’擔上責任。
從徐大勇自己的感覺上,也不能接受石磊是毒品‘老大’的結論。想到這兒,他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假如一切成真,對方確實是高手中的高手。
各路人馬都出發之後,龍若海一直在苦苦思索著石磊的事。那麼陽光的磊子哥,會是毒品集團中的‘老大’嗎?。如果說不是,那麼多的疑點,又怎麼能夠解釋。如果說是,那麼狡詐的‘老大’會這麼簡單的讓警方發現證據嗎?
他在基地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香菸頭丟了一地也顧不上打掃。反覆考慮,也沒有辦法來解決這許多相互矛盾著的事。這時,他聽到有人對自己說道:“小龍,決戰即將開始,你可不要在這種關鍵時刻,亂了自己的心神呀。”
說話的人,是谷中天。他看到自己的老部下愁眉不展,忍不住的就勸說起來。這話一說,本來也沒有什麼,龍若海卻突然停住了腳步,好象鍰了什麼靈感一樣,口中唸唸有詞的說道:“決戰,決戰。”
說了一會以後,他猛一跺腳,興奮地說道:“對呀,既然是已經到了決戰的時刻,我們還在等什麼哩?唉,我真笨。”看到他這個樣子,本來就一直在關注地看著他的幾個領導,都露出了笑意。知道這個年青人能這個樣子,肯定又是有了什麼新的思路。
沒有等到他們發問,龍若海就搶先介紹說:“什麼叫決戰?不就是抓住毒品集團中的所有罪犯嘛。我們既然已經明確了石磊這個重點人物,那又何必再在這兒苦等結果。現在就可以動手,進行短兵相接的決戰。石磊是那個‘老大’,也省得以後再進行抓捕。如果石磊不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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