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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幾個問題,請求領導批准。”龍若海沒等審理開始,搶先發了話。“說吧。”坐在旁聽席中間的人,是省紀委宋書記,嗡聲嗡氣的答應了一聲。此時,他的心情最為複雜。既不希望小夥子出問題,也不想看到自己的部下弄出如此洋相。這種事一旦傳出去,肯定會是名揚全國的醜聞,他怎麼會有好心情哩。
“我看到揚書記和況縣長坐在旁聽席上,不知道他們兩位領導是否知道對我進行‘雙規’的事情?”這個問題,其實是明知故問。剛才在現場上召開的常委會,就說明了這次的‘雙規’,事先沒有請示報告。他的問題問得很是錐心,讓人不好回答。
說知道,那就請你們也坐到審理席上去。說不知道,那就是政壇笑話。揚帆苦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況超群就很難做人了,只能是低下頭來一聲不吭。他倆如此神態,就是最好的回答。
“對我‘雙規’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與我們局裡的領導溝通?”前面的問題還沒有結束,後面的問題又拋了出來。聽到這個問題,李照遠恨恨地朝著顧中來瞪了一眼。同時,他的心中也在暗中自責,郭小洋已經說出了‘二狗子’和紀委的異常情況,自己卻犯了一個想當然的錯誤。片面認為,顧中來不可做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事實卻恰恰相反,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大嘴巴。
“公安機關三令五申地禁止刑訊逼供,我不知道紀委是不是特殊部門?是不是可以將人銬在窗戶上,可以隨意用電警棍捅,可以長達60個小時不讓人休息,不給水喝?”話不用多說,龍若海揚了揚紅腫發亮的右手手腕。然後掀起上衣,一道道青紫的斑痕,躍入大家的眼簾。憔悴的面龐、乾裂的嘴唇,更是無聲的說明。
旁聽席上的眾位領導,額前個個都是黑線密佈。宋書記本來也不想進行公開審理,倒不是想庇護顧中來,只是不想讓自己和整個部門陷入這種尷尬的境地。天不從人願,他只能狠狠地盯了那兩個部下一眼。旁聽席上的龍家親友,看到龍若海這個樣子,都露出了憤恨的目光。兩個做母親的人,則和葉嬋娟、魯祥雲一樣,在不停地抹著眼淚。
還沒有開始審理,顧中來和丁克明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上。好象他倆不是坐在審理席上,而是成了被告人。再看到自己的後盾和依仗,也都成了啞巴。顧中來一看情況不對,再不奮力一搏的話,自己將會是死無葬身之地。事已至此,想等別人幫忙,看來是靠不住了。只有依靠自己,才是出路。怕也沒有用,倒不如絕地反擊,輸也輸出個人樣來。
儘管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但顧中來、丁克明還是不會輕易認輸的。畢竟也在官場上闖蕩了這麼多年,既然你們要搞公開審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捅出來。只有能找到龍若海一點點問題,雖說方法不當,但也算得上是師出有名,也才能改變自己的尷尬境地。否則,自己的下場就不用再加以考慮。
這麼一想,倆人立即打起了精神,同心協力地展開了審理。丁克明首先發問道:“其他的事情,先擱一下再說,我們現在開始審理案件。你先說一說,調戲、猥褻吸毒女的事情。”聽到進入了正題,全場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從羅華離去到返回,就這麼兩分鐘的時間。你們說,能夠完成從引誘到猥褻的過程嗎?是不是羅華剛一走到門口,我就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你們都有大腦,我是不是精蟲上了腦,會在這樣的場所、這樣的時段,急不可待地做這樣的事情嗎?”聽到龍若海這樣的辯解,喬小兵‘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再說,為什麼有人會否認給羅華打過電話,會否認喊羅華接電話?前者你們可以說是無法查證。後者呢?那可是有好多人聽到的事實。為什麼提審室的監控設施,開始還是完好無損的,唯獨到了關鍵時候突然失靈?這麼多的疑點,你們為什麼不去查證,反而急不可耐的要將我關在這裡!我不相信,紀檢部門會是這樣辦案。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黑幕?”
龍若海的辯詞咄咄逼人,顧中來、丁克明兩人卻無從反詰。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看,這麼個疑點很多的案件,辦成這個樣子,紀委確實是無法自清。領導席上,郭飛揚的臉色也不好看,鄙夷地嘲諷道:“不但紀委有這樣的混人,我們公安機關也是一樣。頭腦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進了水?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看不出來!”李照遠的臉,紅得象猴子的屁股,無法吭聲。
“你有沒有侵佔私營企業的利益?哈哈,我可提醒你,回話要小心一點哦。”顧中來一看形勢不妙,立即轉換話題。他也知道,這個問題即使坐實,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出於策略上的考慮,需要先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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