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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穿制服的薛所長,魏國奎的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雪白,楚存英那麼健壯的體質,竟然也無法支撐得住自己的身體,‘嘭’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完蛋了,徹底完蛋了,這是他倆共同的念頭和想法。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楚存英倒反而變得很光棍。她看到魏國奎全身上下在不停地打抖,自己反而站立了起來。
她走到這個讓自己為之痴迷不悟的男人身邊,雙手擁抱著對方的兩肩,滿不在乎的說道:“國奎,怕什麼!今生做不成夫妻,我們來世再做夫妻。”
接下來的工作,全是由‘小諸葛’在指揮。不但龍若海沒有插手,就連席大隊長也只是在一旁幫著打下手。
到了這時候,谷中天算是服了龍若海這個年輕人。不但自己腦袋靈光,還會抓緊機會來培養人才。對比下來,自己不如龍若海這個年青人。過去只知道批評‘小諸葛’做事不著調,就沒有想到要給他壓擔子。
用‘小諸葛’的話說,這種審訊沒有多大的挑戰性。一對姦夫yin婦為了達到做長久夫妻的目的,年初先設計害死了姦夫的妻子,現在又毒死了yin婦的男人。
愚昧,還是愚昧。社會已經發展到了婚姻自由的今天,為什麼不能用法律手段,讓自己去獲得感情的歸宿。為什麼要用這種極端的手段,讓兩個家庭都走上了毀滅的道路。一對可憐復可恨的無知者,龍若海謂然長嘆。
又是‘毒鼠強’惹的禍,參加辦案的警察都有這種感慨。藥死老鼠根本不需要這麼烈性的毒藥,現在倒變成了農村裡殺人和自殺的利器。
谷中天聽了席大隊長的相關資料介紹以後,也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回去之後,他立即就把這個問題給彙報了上去,也就導致了這種鼠藥的被取締。
儘管這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事,畢竟也是給有心犯罪和欲尋短見的人增加了一點難度。算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吧。
‘小諸葛’完成審訊工作以後,就把全部精力放到了取證上。這是他在嘟囔沒有挑戰性的時候,被龍若海揪了一下耳朵以後,才被當作重點的大事。
罪犯交待得再清楚,沒有相關的證據來加以印證,也是空口無憑,不能認定。所以說,抓獲罪犯,僅僅才是完成破案任務的一部分,更重要的還是要尋覓證據。
沒有費太多的事,他們就找到了死者換下的衣物。這些東西,都被魏國奎給丟到了雞窩那邊。只是尋找盛裝‘毒鼠強’的藥瓶,一直沒有結果,這讓‘小諸葛’很不甘心。
再三進行審訊,這對為了追求自身幸福、而視人命為無物的無知男女,也說不清楚到底放到什麼地方去了。只記得就是隨手往門前一丟,具體丟到哪兒,總是回憶不起來。
“大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嘍。這個該死的藥瓶,找了這麼多遍,就是找不到,”到了這個時候,‘小諸葛’也感覺到了沒轍。只好哭喪著臉,跑來找龍大哥。
“嗬,我們的‘小諸葛’也到了山窮水盡了嗎?行,我陪你走上一趟去。”看到這傢伙確實是到了逼上梁山的地步,龍若海也沒有繼續為難於他。兩個人再次來到了楚存英家。
在她家門前的那片自留地上,‘小諸葛’已經帶人搜尋過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那隻瓶子。這時‘小諸葛’的心理最有意思。他迫切地希望能趕快找到藥瓶,以便迅速結案。但又想看到龍若海大展神通。看他如何從無到有,再把藥瓶給變出來。
龍若海知道,這麼多人找過的一小塊自留地,根本不會再留下讓自己有意外發現的死角。所以他根本不去地裡細細尋找,而是站在楚存英的家門口,默默地設想著他們拋棄藥瓶的可能方位。
然後,他又站到了地邊觀察。這一觀察,讓他發現了一片雞糞的殘屑。看得出,這裡原來是堆著一大堆雞糞的。這種現象,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楚存英家中養了好多雞,有點雞糞也是正常不過的事。
“你幫著找人打聽一下,這片雞糞是什麼時間給運走的。”龍若海將村主任找了過來,讓他幫作打聽訊息。時間不長,訊息就傳了過來。辦理喪事的時候,有人嫌這片雞糞惹蒼蠅,就讓鄰居給挑到大田那邊去了。
聽到這兒,‘小諸葛’也算是明白了過來。他自己給了自己腦袋一個巴掌,罵了一聲‘真笨’。然後就帶著人到運雞糞的田裡搜尋去了。沒過多大一會兒,藥瓶就被送到了派出所。
時間過得飛快。當這起案件全面結束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星期。看到小夥子們又把目光回到了水井殺人案上,谷中天也已經放心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