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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案件的取證工作。老谷呵,支隊的工作,你先放一放。就帶著小龍他們,抓緊時間把這件大事辦好。你看,行不行?”
谷中天沒有什麼行不行的話,只是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個‘哦’字,就沒有下文再說。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也就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再多作商量。祁局長到底是一把手,當然要比其他人多關心一些東西。
看到大家要起身出門,他又開腔說道:“你們在查證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人家願意配合,你們就談話。不願意的話,也不要勉強。千萬不要引起各級領導的誤解。不能讓人家認為我們警方吃飽了飯沒有事做。如果捅出婁子來,我是要找你們說話的哦。”
祁局長最後那聲‘哦’的尾聲,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一聽就知道,是一種帶有警告的意思。龍若海是死膽大。反正是天塌下來,有個子高的人給自己頂著。
自己一個下崗職工家庭出身的警察,能有個副科級的職務,也算得上是祖墳冒了青煙,還能再去多想什麼。這些領導之間的彎彎繞,他不懂,也不想去懂。
從祁局長那兒出來以後,魯光淦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哼’了一下,就轉身而去。在他的心目中,今天這種被動的局面,龍若海要負主要責任。當然,谷中天也有責任。
基層的同志不知道分寸,難道你們兩個人也不知道我目前所面臨著的形勢嗎?他對龍若海的壞印象,益發加重了幾分。
谷中天依然故我,還是不苟言笑。龍若海與沈全斌相視了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要等到祁局長退居二線,留下的蛋糕被大家劃分完畢以後,魯光淦才能恢復到以前那種模樣。眼下的魯支,讓大家感覺到陌生了許多。
到了辦公室以後,谷中天將重案大隊的幾個人都找了過來。不是他要著急,而是這個案件確實是不能再拖時間了。必須要在一個星期之內,取證完畢,才能保證案件在法定時間內移送給檢察院。
他將幾個人混合分成三個小組,分頭到市直機關和各個縣區去進行取證。市委大院裡,則由自己親自帶隊上門取證。當然,谷支也不是那種只知向前衝、而不知含蓄的領導。
他用有點苦澀的語氣說道:“請大家注意,我們不是紀委幹部,也沒有審查收受賄賂案件的職能和權利。整個取證工作,人家願意說多少,我們就記錄多少,絕對不要給我們那些大領導找麻煩。呵呵。”
自從認識谷中天以來,龍若海這是第一次聽到他這種含蓄的發牢騷。在這之前,不管碰到什麼事兒,谷支都是以大局為重。再大的委屈,也是獨自扛了下來。看來魯支最後那一聲‘哼’,讓谷支也到了忍耐的極限。
作為一個部下,龍若海什麼都不好說。甚至連安慰和勸解的話,都感覺到有點無從說起。沈全斌也感覺到有點內疚。不是自己惹火燒身,辦了這麼一個辣手的案件,也不會讓谷支和小龍攪到這個是非圈子裡來。
在谷中天的組織下,大家在淮東市區及下屬縣區的取證工作,基本上算是取得了了成功。市裡面的一些領導,還是給了谷中天的面子。所到之處,都配合著完成了詢問記錄。當然,幾個市長、書記那兒,還是選擇了放棄。去了人家也不會接見,那又何必自找沒趣哩。
那些官員,有的說不認識範學文;有的雖然認識,但不承認曾經幫範學文辦過事;還有的承認範學文曾經來幫人打個招呼,但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禮品……。各種各樣的答覆,五花八門。儘管所有人的答覆都沒有多大作用,但還是讓這些警察完成了取證任務。
說是基本成功,就是還有不完美的地方。‘小諸葛’這一路,是和寧北刑警大隊的王隊長搭檔去的寧南。他在那兒辦過‘水井女屍’案件,和刑警大隊的人都很熟悉。而且他的任務也不重,只要找到副縣長朱長滿就行。
“放心。就這麼一點小事,肯定會能給你辦妥當的。”到了那兒以後,席大隊長倒是很配合,積極幫助與朱縣長取得聯絡。沒有想到,這個朱縣長一聽說是市局刑警支隊來人就冒了火。他想到了自己的哥哥朱長富,就是因為這些人才會被免除了職務。
他的火氣當然不是一般的大,堅持不肯接待。偏偏‘小諸葛’也不是省油的燈,揚言朱長滿不出面,就絕不罷休。
事情鬧得有點僵局。刑警大隊的席大隊長處於夾縫之中,兩面都不討好。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找龍若海求援。
龍若海的處理方法也很簡單。就是讓公安局寫了張說明朱長滿無瑕接待的證明材料。然後再悄悄找到政府辦公室蓋了一個公章,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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