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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開展工作。別看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排查,還真的要有能力的人來做才能做好。
能力稍許差一點,就會讓‘鄰人盜斧’的故事再演,能把所有職工看得都象兇手。也不能怪警察無能,實際情況也確實是很複雜。
由於各人的情況不一樣,許多人都可能在面對警察詢問時,出現極度的失常,從而引起不必要的懷疑。有的是心理素質差,有的是不願配合,還有的則是因為其他的事心懷鬼胎。
曾經有這麼一個罪犯,有人指認他參加盜竊。他先是反覆否認,但就是不肯說出自己在發案時段的蹤跡。後來實在沒有辦法解釋,乾脆就承認了盜竊。
辦案的警察感覺奇怪,再加上作案的實際過程與他的交待有一些差異,就沒有放鬆審訊。審查到最後,原來是這傢伙雖然沒有盜竊,但在另一個地方,攔路強姦了一名過路婦女。
盜竊當然要比強姦輕上不少,這傢伙就採取了選擇輕罪的方法。他這一玩花招不要緊,卻差點讓警方出現了一起冤假錯案。
所以說,對每個職工的陳述進行鑑別,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可恨的是支隊來的人幫不上自己的忙,沈全斌當然是頭疼得直著急。
儘管龍若海昨天的慨然出手,幫了自己很大的忙,但也不能代表他的水平和能力,就能隨著這件事有了飛躍。頂多說明這個小年青做人很仗義,是一個能交的朋友,並不代表他能幫著自己破案啊。
這時,沈全斌看到杜威到辦公室來找自己。他感覺很奇怪,不是安排小杜在陪著市局那幫子人嗎,怎麼會有時間到自己這邊來?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吧,連忙開口問道:“小杜,你怎麼跑到這邊來了?那邊的工作丟給誰了?”
“大隊長,我們那邊的現場勘查有了重大進展。小龍讓我來向你彙報情況的。”得知現場勘查出現重大突破的訊息後,他再一次被龍若海的無私深深感動,也對自己這種瞧不起人的做法,產生了深深的後悔。
人家在案件現場有了新的發現以後,不計前嫌地立即派人來通報自己,這樣的兄弟真的是太棒了一點。
在沈全斌的心目中,那個胎毛未滿的年青人,此時已經成了自己的兄弟。只是此時的他,無暇多想這些事。新的發現,對他的偵查思路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內盜,還是外盜?這兩種思路在煎熬著沈全斌。兩路齊頭並進是不錯,不會發生偏差,問題是沒有這麼多的力量。偏重一路,萬一選擇失誤,則會貽誤戰機。難呵難,沈全斌再次地抓起了頭皮。
太陽已經沉到地平線以下去了,暮色無聲地降落在淮東市區。一輛警車正徐徐駛出公安局的大門。就在這時,對面駛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轎車。雙方不約而同地都踩了一把剎車,只聽得‘吱’的一聲,兩輛汽車同時都停了下來。
“老谷,你這是上哪兒去啊?”“是老魯啊,怎麼回來了?我這是去寧北啊,哈哈,真巧。”司機重新找地方去停車,兩個人下車以後,直接就站在路邊聊了起來。知道領導有話要說,王大為坐在車子上,也沒有動彈。
“我也是急呵。這麼多的案件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怎麼吃得消!今天正好碰到郭局長,他問起那個寶貝徒弟的事,知道了我們這兒的特殊情況。就幫我請了假,這才算是讓我脫了身。怎麼,那個領導的案件解決了嗎?”
“是呵,是呵。半個小時前,才剛剛解決好。”“是怎麼回事?”“領導只說被盜,又不肯說出失竊的物品是什麼,我也沒有辦法。後來我就想呵,沒有案件現場,說話又躲躲閃閃的,會不會這中間有什麼秘密?
再看到他那個寶貝兒子,和小保姆眉來眼去的。就有了個想法。正巧王大為那小子趕了過來,幫我實施了這個計劃。沒想到,一炮就打響了。哈哈。”破案後的喜悅,讓谷中天有點樂不可支。
“咦,王大為不是陪老婆看病去了嗎?”魯光淦有點奇異地問道。“是呵,是呵。王大為這小子,不放心他那兩個小跟班的。把老婆交給了妹妹照顧,自己偷著跑了回來,正好被我逮了個正著。
先讓他幫我實施了計劃。這邊一結束,我們就準備往寧北趕哩。大為還坐在車子上嘛。”
“案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哼,什麼狗屁案件。失竊物品,是一塊價值五十萬元的江詩丹頓手錶。你說我們那位過書記敢聲張嗎!憑他的工資,不吃不喝,要多少年才能買得起?他把手錶藏在家中,以為無人知道。
湊巧他那個寶貝兒子要哄小保姆上手,就偷偷用這塊手錶做了魚餌。知道做老子的報了案,這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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