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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到了鐘點,還不肯放人!韋祥華盯著那個警察看了幾眼,那雙有點昏花的眼睛中,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面孔上,也是一副無所謂的神情。既不象是要敲竹槓,也不象是要耍什麼陰謀詭計的樣子。
韋祥華轉念一想。時間還早得很,離天黑還有好長一段時間。這個時間出去以後,也沒有地方呆。倒不如就在這兒蹲到天黑也不錯。這個念頭是韋祥華走上刑場的時候,都一直後悔莫及的錯誤。
按照當時的情況,他一拳就能打倒那個老傢伙,然後逃到遠遠的地方度完下半生。他不知道,就在自己眼神不斷變幻的時候,對面那個老警察的手心全是汗。
電話是拘留所的所長打來的。下午上班以後,他就到治安支隊去開會。會議過程中,也是閒得無聊,他就抓起支隊辦公桌子上的協查通報看了起來。
這些協查通報,每天都會好多。多了之後,大家也就不當作回事。往往是收到以後,就隨意往信箱裡一丟。想到以後,就分發下去。想不到的話,也有可能進了廢品收購站。
拘留所長也是隨意的在翻閱,並沒有當作一回事。翻動了一會,他在突然之間,被一張照片給驚住了心神。眼前這幅模擬圖片,不就是今天就要拘留期滿的韋祥華嗎?
他一面看,一面在嘴中重複再三地說道:“真象,真象。就是他,就是他。”“什麼象不象,他不他的。你是在開會,還是在幹什麼?”正在主持會議的支隊長,看到有人公然在影響會場秩序,當場就厲聲斥責了起來。
“報告支隊長,這個協查通報上的罪犯,就和我們拘留所裡的一個傢伙差不多。不、不、不,應該說就是一個人。不好,我要趕快回去。這傢伙已經拘留期滿,到了釋放的時間。”
拘留所長說話的時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這個罪犯從自己手中逃脫,就白白地送掉了一個立功的機會。這個傢伙被釋放以後,再重新犯了罪。上級一倒查下來,自己更是吃不了要兜著走。
“那你還楞著幹什麼!先打個電話回去,注意說話的語氣,不要打草驚蛇。快去吧。”支隊長一聽是這事,也著急了起來。連忙讓他回單位。並且立即安排了一輛汽車和四個警察,陪著拘留所長一起回到了拘留所。
韋祥華正靠在床邊上閉目養神。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心裡感覺到有點不好。只是當他想要有所反映的時候,這才發現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關在同一房間的其他幾個人,都在幾分鐘前被調了出去,說是幫助打掃衛生。
“上當了,上當了。”韋祥華不斷地哀聲嘆氣。如果在辦手續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的脫身而去。再來幾個那樣的老警察,也阻擋不住自己的腳步。
如果剛才發現警察喊人打掃衛生時,自己注意觀察的話,起碼也能逮到一個人質。只是這種後悔,已經是太遲了,一切都無濟於事。
韋祥華倒也光棍得很。知道寧北警方能找到自己,也就說明那天夜裡的事無可抵賴。索性就來了個竹筒裡倒豆子——交待得一乾二淨,清清楚楚。
錫州市的刑警聽到他在釋放以後的作案計劃後,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連呼‘好險,好險’。真的是好險。如果不是發現得快,當天夜裡,錫州市很有可能也要象寧北一樣,發生一起兇殺慘案。
犯罪嫌疑人韋祥華很快就從錫州市給押了回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全是沈全斌的事。輪不上,也不需要支隊來的警察插手。龍若海這人有個好處,就是分寸感掌握得比較好。什麼時候是自己的節目,什麼時候應該由他人上場演出,一點兒也不會亂。
就拿後圍牆上的發現吧,他很快就將柏工程師拉了進來。得到柏老師的肯定之後,又迅速透過杜威將資訊傳遞給了沈全斌。繪製模擬影象的事,就交給了無所事事的‘小諸葛’。讓每個人都有事做,每個人都有成就感。不至於一技獨秀,招來眾人妒嫉的後果。
你要問他的內心想法,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也說不出什麼大道理。只是知道這麼大的蛋糕,一個人肯定吃不下。
既然如此,何不如讓大家共同分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總比一個人撐死要好得多。用句文話來說罷,那就是‘一花獨放不是春,萬紫千紅春滿園’。
坐在辦公室裡,龍若海找了張報紙獨得其樂。看累了,就抬起頭來靜靜地欣賞沈全斌調兵遣將的英姿。
經過那天晚上在老沈家的賠禮家宴之後,倆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就象是書中說的那樣,杯酒泯恩怨。所有前嫌全部一掃而光,好得如同親兄弟一般。沈大嫂已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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