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之後進行了強姦。病態的傢伙,不僅侵佔了女孩的身體,還在陶秀美的身體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反抗,撕打,哀求……在這個無助女孩子的哭聲中,‘**’的**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看著陶秀美雙手捂住自己胸部,看著這個在遮擋不住的寒風中,不停地打著冷戰的女孩子。羅連克用陶秀美的短褲,擦乾淨了自己剛剛作惡過的兇器。然後心滿意足的繫好自己的褲帶,將短褲拎在手中,得意洋洋的說道:
“呵呵,女人是我玩的頭籌,打賭也是我佔的上風。老子是人財兩得啊。爽!我就用這個短褲做證據,找他們要錢去。”
看到陶秀美哭哭啼啼的穿好衣服。羅連克有點不耐煩地罵道:“哭,哭什麼鬼哦。再哭,我就把你衣服剝下來,送到大街上去,看你還哭不哭!臭**,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羅連克的女人。再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我就要打斷你的腿。
給我記住了。以後要隨喊隨到。不然的話,我就要在超市裡把你衣服脫光,就在超市裡**,讓人參觀。看你聽不聽我的話。”回到姑媽家中的陶秀美,越想越怕。因為那個邪惡的男人臨走時,還丟下了這麼一段威脅的話。
這時的陶秀美,標準就是弱者的代名詞。她沒有想到去報案,也許在她的思維中,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要去尋求法律的保護。她想到的是如何擺脫魔掌,如何保護自己的名聲。
“臭**,狐狸精。就是你將我的兒子給逼了出去。”就在陶秀美傷心、害怕的時候,羅連克的媽媽又罵到了門上。自己遭到了他家兒子的強姦,還要再受到做媽媽的辱罵,這個地方還能再蹲下去嗎?就是在這樣的思想基礎上,陶秀美選擇了離家出走的道路。
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名聲,才不會讓父母、家人為自己蒙羞。對於自己離去之後的事,陶秀美一點也不清楚。她恨透了那個讓自己失去清白的地方,當然也就沒有再和姑媽家發生聯絡。
得知那個讓自己無數次恨得咬牙切齒的羅連克已經死了,而且化成了一堆白骨的時候。這個不幸的女人,先是緩緩地流下了解恨的淚水。過了一會以後,方才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爸爸和哥哥跑了進來,不知自己的親人為什麼這麼傷心。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和妹妹,這兩個膽小怕事的農民,也開始咆哮。他們從家中找來了鐵鍁、釘耙,要與警察拼個死活。還好,陶秀美及時制止住了自己憤怒的父兄。
從她那如釋重負和咬牙切齒的神情中,‘小諸葛’看得出,這是真情畢露的表現,沒有一絲作偽的可能。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也為這個小女孩不是兇手的結局,而感到一陣輕鬆。
同為一個女人,張玉芬感覺得出,陶秀美說的是真話。這是一個不但遭受‘**’侮辱,而且還又極其不幸地懷了孕的女孩子。
屋漏偏逢陰雨天。為何這麼多的不幸,都會降臨到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不管她今後的路如何走,這麼多的陰影,都將會伴隨著她的終身。
感慨萬端的同時,‘小諸葛’又開始在為案件犯愁。在陶秀美的身上,除了知道了一段隱匿的不幸以外,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同時還宣告了‘白骨’案件前一階段的偵查,已經夭折。
這讓‘小諸葛’感覺到很是掃興。好不容易單獨挑起了大梁,卻又以失敗而告終。不過他也沒有絕望,因為他想到了龍大哥。只要找到大哥,這些難題都一定能迎刃而解。
接到‘小諸葛’的電話時,龍若海正處於人生最為歡樂、幸福的時光。他開始了平生以來第一次與美女之間的旖旎之旅。
事情還是發生在上次吃飯的幸運地。用死黨許文傑的話來說,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地方,就是讓龍若海走狗屎運的地方。
龍若海上任之後的第一個週末,許文傑提出動議,說是要到老城區這兒,到當初給龍若海帶來好運的小飯店去,讓自己也找一下機遇降臨的感覺。
反正左右也是無事可做,龍若海早早的就來到了飯店。正當他在門前大路上徘徊,回想那天奪車堵門擒歹徒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叫自己。
“龍若海,龍若海,你怎麼也在這兒呢?”一個女人在興奮地叫喊。這是誰呵,這兒怎麼會有女人給我打招呼?龍若海疑惑地回頭望去。那個女人個子高挑,身材豐滿,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到底是誰,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出來。反而是旁邊那個嬌小玲瓏的女人,一看就很熟悉,知道是那天婚禮上所熟悉的葉嬋娟。
這時的龍若海,心中猛地一‘格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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