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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發出一聲淒厲的驚叫。丟下手中的鐵鍬,飛快地往村莊上跑去。
透過對屍體的檢驗,法醫確認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半年。準確的說,應該是死於今年的一月份。死亡的原因,則是被人用鈍器突然襲擊,導致腦袋瓜子的後部受傷昏迷。然後被人直接用泥土進行掩埋,從而造成窒息死亡。
柏老師帶著豐東刑警大隊的法醫和技術人員,繼續對屍體進行研究分析。剩下的人員,都把眼光盯在了龍若海的身上。挾連續偵破大案的威勢而來,讓他們這個探組在基層刑警的心目中,擁有了崇高的位置。
經過戈喬華昨天晚上酒後一鬧,基層都傳了開來。龍若海厲害啊,連魯支隊長和許多專家都束手無策的案件,他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給破了下來。
不但是破了案件,而且是破得十分瀟灑。只是到現場上劃了一個圈,就把罪犯從賭博的桌子上給抓了出來。
訊息經過幾道環節一轉,難免就會有走樣失實之處。總之,是越傳越神。傳到豐東的時候,已經成了隨手一指就破了案。對這些傳聞,龍若海也無從解釋,只好報之以聳肩苦笑了事。
要想破此‘白骨’案件,先要確定死者是誰,這是破案的基本常識。龍若海也不見外,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對豐東的孟大隊長說道:
“我看這樣吧,技術人員去忙他們的事,我們剩下的人員由你分工。兩個人一組,到村莊上劃片進行走訪。重點是瞭解去年春節前離家出走的人。還有外來人員人離開以後,沒有再回來的人。”
孟大隊長一聽這話,笑道:“龍警官,你也太客氣了吧。有什麼指示,你直接吩咐就是。你是上面來的領導和專家,還和我們基層的人玩什麼謙虛呵。”
“孟大隊長,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什麼警官不警官的,直接喊我小龍就行。不就是一個普通警察嗎。在你面前,我就是一個兵。你放心,我來了就是聽指揮的,保證給你們做好服務工作。”
龍若海這話說的,孟大隊長愛聽。在基層工作的人,最怕的就是那種官不大、僚不小的人。到哪兒都要擺出副欽差大臣的樣子,到處指手畫腳,其實自己什麼也不是。
特別是在基層工作經驗上,要是讓他們和那些與老百姓打了許多年交道的警察相比,更是差之甚遠。要找老百姓瞭解情況,絕對是基層警察的強項。
所有的人員,很快就被孟大隊長給分派了出去。龍若海沒有參加編組,而是東搖西晃地到處轉悠。小村莊不大,還辦了一個超市。他在那兒買了一包‘雲霧山’香菸。由於是顧客,老闆娘也就陪著聊了一會。只是聽到他想了解村莊上人員情況時,就立即停止了寒暄。
由於排查範圍侷限在一個村莊,整體工作量當然也不算很大。到了傍晚,各個工作小組的情況,就都匯總了上來。
“經過了解,春節前,這個村子裡一共有九個人離開。其中有一個叫羅連克的,最為值得重視。男,二十三歲,未婚。平時喜歡到處追逐婦女,被稱之為‘色鬼’。
他離開村莊的時間是九零年一月八日。為什麼能把時間說得這麼清楚呢,就因為那天是臘八節。村上人的習慣,是要吃臘八粥的,所以大家的印象比較深刻。
有村民回憶說,那天傍晚的時候,羅連克的媽媽在大街小巷的叫嚷,到處喊兒子回家吃飯。從那以後,羅連克就一直沒有出現過。離家的原因,一直不清楚。
只知道他的媽媽曾經在街頭去罵過一個女人,說是那個女人將他兒子逼出去的。”孟大隊長的介紹很具體,讓大家對羅連克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
‘小諸葛’的調查也有收穫,而且與孟大隊長這一路接上了軌。他一掃昨晚與今天早晨的不快樂,嬉皮笑臉地開了腔:“看樣子又是一起桃色案件。
嘿嘿,我這邊透過調查,發現的是一個女人,叫陶秀美。這個女人今年十九歲,是黃海市人。有個姑媽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小超市,專門請她來幫忙的。”
‘小諸葛’點燃了一支龍若海遞過來的香菸之後,繼續介紹道:“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到這兒以後,就一直是村子裡男人追逐的物件。羅連克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是追得比較緊的一個。
陶秀美的姑媽膽小怕事,對這種現象也無能為力。開超市的人,總不能拒絕顧客上門吧。只能關照侄女注意安全,儘量不要單獨外出。
有人說,羅連克在離家之前,曾經發過狠。說是如果追不上陶秀美,就沒有臉在村子裡混。也就是這個原因,羅連克的媽媽聽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