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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氣的‘大金牙’,是最後趕到的人。他聽到‘二狗子’的命令後,搖了搖頭,表示反對,惹得‘二狗子’當場就踢翻了面前的茶几。
‘大金牙’沒有解釋,而是將他拉到落地視窗,朝著窗外呶了呶嘴,說道:“我不知是那人是你的什麼朋友,但你要想清楚值不值這個價,能不能這樣硬碰?如果需要的話,我‘大金牙’絕對不會說二話。就把這條命賣給你了。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二狗子’低頭朝窗外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警方在佈置對‘百樂門’採取行動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其他的不安因素。在‘二狗子’這種特殊物件這兒,特意多加了警力進行監控。只要他帶人一出去,絕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這件事讓張躍進和‘二狗子’十分感激。特別是趙有才事後也得了訊息,指揮部確實做好了兩手打算。如果‘二狗子’這邊有人跳出來,那就乾脆利落來個一鍋端,把他們走私犯罪的賬好好算一算。當然,趙有才並不知道指揮部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透過對‘二狗子’爪牙的審查,擴大突破口,進而找到毒品交易的幕後人物‘老大’。這樣一來,張躍進等人對‘大金牙’的評價大大升格,從而把他列入了可以參贊部分機密的心腹。今天讓他參加會議,肯定是要有大事要研究了。只是‘大金牙’不知道,需要如此慎重考慮的是什麼事。
第三百三十四章 風波前夕
張躍進連晚召集親信會商事情,不是為的其他,而是要研究對策,以應對況超群的變化莫測。這些日子以來,這位況縣長的一連串親民舉止,對張老闆的生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害。那個索要工資的事情,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錢二毛介紹了那個曹師傅索要工錢事件的前前後後,最後猶有餘忿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況縣長髮的是哪門子神經,本來已經擺平了事,公安、建設都在幫我們說話,卻硬是被他給翻了個身。”
“我還真的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哩。前兩天,況縣長把我找了去,狠狠的進行了一頓批。專門就說我在大隊發火的事,說是要以大局為重,讓我不要和龍若海為難,還要我放權給龍若海。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呵,張常委?”趙有才也是一肚子的怨氣。由於況超群的居間協調,龍若海的工作少了趙有才的制肘,當然是順當了許多。徐大勇也在沒有阻力的情況下,當上了副大隊長。
幾家歡樂幾家愁。對於徐大勇這個一根筋不轉彎的傢伙升官,趙有才的心情是嚴重的不好。本來總以為會是大權獨攬的局面,能順理成章的安插親信來接替自己的位置,沒想到竟然會是徐大勇這個總是和自己對著幹的傢伙上了位。按理說,趙有才這個分管副局長可以設定障礙,但事實上卻什麼用處都沒有。
找到局長室去論理,沒想到正好撞上了有火無處出的李照遠,不冷不熱地說了兩句讓人聽了很不是滋味的話。讓他正確對待組織的決定,好好反思自己的工作。姜政委也沒有好臉色給他,要他檢點自己的言行。趙有才也知道,自己搶了副局長這個官銜,現在倒是犯了官場大忌。特別是自己在大隊耍威風的事,更是讓這些領導對自己產生了反感。局長、政委不支援也就罷了,況縣長和鄭部長也開了口,讓自己不要和龍若海唱‘對臺戲’。所有這一切,都讓趙有才感覺到頭疼。
“他呵,這是又要做**,又要豎牌坊。既然脫了褲子,還要裝什麼良家婦女!”別看‘二狗子’說話粗鄙,但還是說到了點子上,在場的幾個人都在點頭稱讚。“別管他,我們按我們的章程辦,抓緊時間把機床廠這塊商品房開發出來,不然今年這個年,誰也不好過。”張躍進打斷了大家的議論。他這也是沒法子的情況下,才做出的決定。老婆和女兒跟人跑了,兩億美金打了水漂;化工廠全部關門,那麼多的資金陷在裡面拔不出來。
這次化工廠的爆炸,不僅讓自己丟掉一個‘聚寶盆’,還要賠上一大筆錢。集團這麼大的一個攤子,要多少錢才能轉動得起來!偏偏況超群不知得罪了上面什麼人,調來的銀行行長、稅務局長一個個都不給面子,想要多貸一點款都不行。如果真的象他們文化人說的是資金鍊斷裂,那就真的不是一般的麻煩。
想到這兒,張躍進斷然做出了自己的決策:“不管怎麼說,11月9號,農曆是10月初八,一定要開工。我請‘二瞎子’看了黃曆,這是個好日子。元旦前後要是能夠建到二層樓,春節前資金就能回籠兩個億。那麼一來呀,我們的日子就要好過得多。”“況縣長那兒怎麼說?不能我這邊一開工,他那兒又跑出來插上一槓子。”錢二毛具體負責實施這件事,當然要問得詳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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