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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事,還會真的有寧死不屈的英雄。再說,那些刑訊逼供所造成的痛苦,可要比死難過得多。功夫不負有心人。才一個小時的折磨,就有一個代表無法忍受痛苦的煎熬。那人在鑽心的疼痛之下,不得不繳械投降,乖乖地在筆錄上簽字劃了供。
還有一個代表也已經在猶豫不決,估計也撐不了多久。總算是撬開了兩個人的嘴巴,只剩下盧雨生這個硬骨頭不好啃,到此刻為止還是不肯鬆口。‘二排長’急得滿頭是汗,‘二狗子’的要求,可是全部按照預定的框框交待罪行,然後直接刑事拘留。但現在為首的盧雨生,還是一字不供,這事可不好辦。
再說,時間不等人。要不了多久,自己這兒的審訊,肯定就會被叫停。到了時間,不但前功盡棄,追究不了這三人的責任。說不定呀,還會來個責任倒查,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想到這兒,朱長富不由得後悔莫及。‘二狗子’的錢不好拿呀,他有點悔恨自己不應該貪圖這筆五萬元的鉅款。這是一筆燙手的錢呵,算不定自己又要栽在這上面了。他想到前面‘百樂門’的事情,那筆賬還沒有清得了哩。是自己那個當常委的兄弟出面,又拉著況縣長打招呼,才算是讓李局長鬆了口。如果這次再出事的話,估計是要老賬、新賬一起算了。
“人呢?你們抓的人在哪裡?”一進派出所大門,龍若海等人直撲留置室。在過道上,碰到了‘二排長’,龍若海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地就問他要人。“什麼人呵?大隊長不在家好好休息,天還沒亮就到我這兒來要什麼人呵?”朱長富嘴中裝糊塗,心中在罵。你們來得也太快了一點吧,還不到早晨六點鐘,你們就來找我要人。還讓人有活路嗎?
“盧雨生。你不會說他不在你這兒吧!”徐大勇最是看不慣‘二排長’的裝腔作勢。上次為了石磊的事,這傢伙也是這麼一個熊樣。所以他說話也不留下餘地,一句話就把他頂到了牆壁上,無路可退。“哦,你說的是盧雨生呀。人是在我這兒,咋的,你們治安大隊是想搶功,還是想幹什麼?”‘二排長’一看無法迴避,乾脆就耍開了賴皮,撒起潑來,以此來達到拖延時間的目的。
“搶你屁的功!”徐大勇也火了,上前一把揪住朱長富的前胸衣襟,口中罵道:“你是財迷心竅,還是怎麼的?這種非法拘禁、刑訊逼供的事,你也敢於做?”“咋的,仗勢欺人呵。你們治安大隊這一套我可不吃,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是我說了算。想要人?沒門,一邊涼快去吧。”既然拉開了臉,朱長富也就有恃無恐地對上了徐大勇。哼,你一個無根無攀的副大隊長,在我面前能算什麼?老子上有當縣長的弟弟,中有副局長的趙有才,後面還有財大氣粗的張躍進在支撐著,怕你個逑。
朱長富在派出所發威,縣公安局大院裡卻亂成了一片。大門外有親屬在要人,縣政府的電話一個接一個,都是在追問公安機關有沒有抓人、為什麼抓人的電話。偏偏幾個辦案單位的領導,都說沒有抓過人。就連縣政府所在地和三個工人代表的住址所在地的派出所,也都查詢了一遍,還是沒有訊息。
人到哪兒去哩,不會是有人冒警察身份進行綁架吧?有人提出了這樣的推測。這種荒誕無稽的推論,當然不會被在場的人接納。除了張躍進那一方的人,誰也不會對這麼三個窮工人感興趣。就在大家聚在一起分析的時候,龍若海打來了電話說:“我聽老百姓反映,說城西派出所的門前,圍攏了不少工人和親屬,估計這事是那個正事辦不了,麻煩一大堆的朱所長乾的。”
朱長富?李照遠口中重複了一下,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看不到脖子的胖所長,就是那個抓石磊的所長。想到這兒,李照遠當然明白得很。此人和張躍進、‘二狗子’這幫人的關係匪淺,不然也不會在石磊的事兒上那麼賣力氣。這次工人**的事又是通著張躍進,這個‘二排長’的出手,也就一點也不為奇怪。
在場的人聽了李照遠的分析,個個都是點頭贊同。姜政委‘啪’的一拍桌子說:“老李,上次那回‘百樂門’的賬還沒有算,這個朱長富還敢這樣胡作非為。再要放縱就沒有天理了。”“若海已經趕去了。老沈,我們一起去城西派出所。”李局長也知道事不疑遲。再拖下去的話,非出大亂子不可。他來了一個當場點將,讓沈全斌與自己一起趕赴現場。
“我也去,紀委葛書記也去。如果有違法違紀行為,我們就要當場採取措施,不能拖延。不然的話,無法對工人有所交待。”姜政委意識到這件事牽連甚大,處置不果斷很容易釀成事變。“好,老薑,老葛,你們也一起去。沒有一點說服力的話,估計這場亂子是平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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