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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的人員當中,他也是屬於說不清楚的人之一。
這些事情,由於沒有直接的證據,只能存疑在心,而不好擺放到桌面上來。偏偏寧北縣委太不象話,趕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將他提拔成了分管治安的副局長。如果趙有才要了解和插手龍若海正在辦理的案件,也是正當理順的事情。為了擺脫可能出現的麻煩,郭飛揚果斷地決定由省公安廳刑偵局接手案件的偵查工作。
整個審查工作的進展並不順利。廣東來的那兩個接貨的人,當然是口供緊得很。龍若海也明白,要想撬開這種職業罪犯的嘴,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相比較而言,反而是揚家弟兄的堡壘,可能要容易攻克一點。揚老二是最先繳械投降的。剛被抓獲的當天夜裡,他就和盤托出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只可惜這傢伙是個吃飯不管事的主兒,製造毒品的原料和銷路他都不知道。只能說出大約是前年,哥哥到縣城打工不久,就帶回了一條發家致富的路子。毒品的買主是南方人,究竟是誰,他不知道。本來對他迅速開口抱有很大希望的徐大勇,聽了交待以後真的很掃興,連聲直喊‘晦氣’。
接下來鬆口的人,是朱長富。他在一個特殊的時間,出現在一個特殊的地點,並且採取了不服局長指揮的特殊行徑,怎麼可能不引起警方的懷疑。負責對他進行訊問的警察,是市局重案大隊長王大為。人立名,樹立影,這話一點也不錯。當王大為自報家門之後,朱長富的眼淚鼻涕就流了下來。怎麼就這樣倒黴哩?不就是為了一點錢,跑了一趟‘百樂門’嗎?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也值得這麼小題大做嗎?局裡的領導不找我談話,要請這麼個‘活閻王’來,我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呀!
‘二排長’是又恨又怕。在這種情況下,他對葛書記的話是言聽計從。聽說只要交待清楚去‘百樂門’的原因,就可以帶回局裡處理,他當然是連連點頭。來不及的表態說一定會要好好表現,會讓市局來的領導滿意。只是讓他真的說出內幕,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是牽扯到權與錢的交易,說出來是要受處分的。按照‘小諸葛’的性格,就要對這頭胖得象個豬的傢伙上手段。說是要讓他嘗一嘗利害,才會老老實實的交待問題。
“你們聽我的話沒有錯。免費減肥,也算是我們幫助他‘二排長’做點好事。這種好事,別人求也求不到哩。我這也是行善積德做好事。”‘小諸葛’在竭力鼓動採取措施,教訓教訓‘二排長’。王大為哪兒肯答應。低聲笑罵道:“別胡鬧,好歹也是穿警服的人。如果也要採取這種手段,以後對方方面面都不好交待的。傳出去的話,更是會讓人家老百姓發笑的。”
就在這時,龍若海走了進來。和他一起來的人,還有黃海刑警支隊的盧支隊長。大家都是熟人,曾經見過一次面的。上次的見面,還是在沈全斌的家中。那次是常武威被滅口,才讓大家聚到了一處。當時,龍若海拜託黃海警方幫助尋找和打聽常武威生前的行蹤。沒有想到,老盧來了個一去影無蹤,一直都沒有訊息。
當時龍若海一共安排了兩項任務,還有一項是讓李小江尋找當天離開寧北縣城的人。所好的是,他那一頭有了線索,找到了‘白眼狼’卞學進這條重要線索。今天老盧的突然出現,肯定是不同尋常。‘小諸葛’立即停止了與王大為的爭執,把目光注視到了盧支隊長的身上。他能想象得到,對方的前來,肯定是有了重大進展。
“我們接受任務回去以後,就組織了兩個小組的力量,秘密尋找常武威當天晚上在我們黃海地區的行蹤。只是一直沒有效果和進展,也就沒有來彙報情況。就在我們要洩氣和放棄的時候,昨天晚上有了新的發現。”盧支隊長一邊介紹,一邊開啟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他從包裡取出了一卷畫像後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在海北城裡發現了一家小飯店,是在我們調查走訪的名單之外。詳細瞭解之後,才知道這家飯店是在常武威死後的第二天就停了業,才沒有被我們走訪得到。當時我們還以為這個停業與常武威之死有關聯,大家都很興奮。”
在場的人都笑了。別說是黃海的刑警會這樣想,就是在座的各位,何嘗不是這樣認為哩。這邊死人,那邊你就關門,這種巧合也有點過分了一點吧。盧支看到大家在笑,知道大家的想法都是差不多。接著介紹說:“我們興沖沖的去了一班人,想要抓大花魚。到了那兒才知道,人家是因為死了父親,才不得不關門停業的。就在我們失望的時候,那個老闆又給了我們一個喜悅。瞧,就是這個。”
“咦,這不是‘白眼狼’嗎?”李小江第一個認出了畫像上的人。他的整個精神還沒有恢復得過來,一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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