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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嬋娟引爆這個讓自己詞窮的‘炸彈’後,再看到她總是用眼睛在郭小洋和自己身上掃描個不停,魯祥雲心中是一片苦澀。她不是不知道龍若海夫婦為自己促合的目的,也不是不知道郭小洋對自己的好感。
只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己誤會了龍大哥,就必須要嚥下這枚苦果。只要能讓自己在大哥身邊,聽他的故事,看他的笑容,那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她也知道這樣不好,只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感。聽小葉子這麼一開玩笑,只得紅著臉落荒而逃。
看到這個鏡頭,許文傑以為魯祥雲是在為郭小洋臉紅,心中很不是個滋味。不過也沒有辦法,自己已經是使君有婦,怎麼能干涉別人的男婚女嫁。更何況對方並非平民百姓,一個個的來頭都不比自家弱,只能嘆息一下就算了事。
說真的,魯祥雲也到了思春的年齡。好強的她也想壓好姐姐一頭,可就是總難如願以償。相親的活動一次又一次,卻總是不了了之。身邊出現的小夥子,雖然不乏青年才俊,後起之秀,但總是讓她找不到感覺。
有的失之粗魯,不登大雅之堂;有的過於文靜,缺少男子漢的氣概。雖然她總是在口頭上貶低葉嬋娟的老公,說龍若海是個小黑臉。但在自己尋覓物件的時候,卻又總是情不自禁地將對方與龍大哥放到一起進行比較。
總想也能找到這麼一個武能技壓群雄,文亦才華出眾,在外叱吒風雲,到家柔情似水的男人。想到這裡的時候,她就總是暗自抱怨自己。為什麼沒有先見之明,卻讓葉嬋娟這個小妮子佔了個大便宜。
想到這兒,魯祥雲不禁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發燙。心中暗怪葉嬋娟全不給自己留情面,弄得自己無地自容,只能灰溜溜地走人了之。她全不知道在自己落荒而逃以後,好姐妹葉嬋娟和她的老公笑彎了腰,弄得郭小洋也只能陪在一邊訕訕而笑。
在陪伴妻子的這幾天時間裡,龍若海也沒有能夠閒得下來。與案件的有關偵查卷宗,全部都讓重案大隊的弟兄給複製了過來,有空就看上幾頁。可以這麼說吧,整個偵查過程不用看材料,他也能說上個一點不拉。
前一階段的偵查,主要嫌疑物件鎖定在寧北縣的一號大款張躍進和侄子張小強的身上。錢大毛是他們的下屬,在案發前的相當一段時間內,基本都是和張小強形影不離。
案發後,張家對偵查工作也是極不配合。由於他家在寧北的經濟地位,加上張躍進和縣長況超群的特殊感情,偵查人員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想要詢問了解情況的人,不是不在家,就是一問三不知,始終沒有大的進展。偵查人員只好圍繞案發當日在醫院出沒的人物做工作,廣泛開展排查。
龍若海對案件發生的全過程進行了仔細分析,發現有好幾個疑點無法作出解釋。首先是錢大毛為什麼要瘋狂襲擊警察?不管在什麼時代、什麼國家,警察與罪犯的關係都是貓和老鼠的關係。只要是在犯罪現場,罪犯看到警察的第一反映都是一樣。那就只能是逃跑,沒有第二種選擇。
為什麼錢大毛在警察到場後,反而更加瘋狂。他的那些舉止,說白了就有點硬是在逼警察開槍。換句話來說,也就是硬把自己的腦袋往槍口上送。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必定存在不為警方所掌握的特殊原因。
還有錢大毛為什麼會參加械鬥?照理說,做毒品生意的人都是要儘量掩蓋自己的真面目,儘量用正人君子的面目出現。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不願在警方留下案底。他為什麼要反其道而行之,拼命要在警察面前抹黑自己。
據瞭解,這人過去的名聲很好,應該說是一個在家是好丈夫、在外是個好公民的好男人。是什麼因素讓他這樣破罐子破摔,不停地參加這種小混混之間的械鬥。
再說毒品生意的利益已經夠大的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這種說不上多大利益的混混爭霸?說不通呵,說不通,龍若海搔了一下自己的頭皮。
再就是為什麼要攜帶毒品參加械鬥?做這種生意,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的買賣。稍有不慎,就是家破人亡的結果。毒品都是密密收藏唯恐讓人知曉,都要等到正式交易時才會公開現身,怎麼可能帶著毒品去參加械鬥?唯一的解釋只能說這人精神上有毛病,但錢大毛肯定不在這個範疇。
這些情況,龍若海已經在對三位領導彙報時談了一部分。想到這兒,龍若海回憶起卷宗中有一個奇怪的現象,那就是對打鬥情況記錄很翔實,對醫院的排查也很具體。
唯獨對發現毒品以後,到錢大毛被滅口的情況卻是一筆帶過,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