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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作案後,給當時的所長朱長富送了兩條香菸,就獲得了自然死亡的火化證明。將屍體運到殯儀館火化後,才被死者的親屬舉報到了警方。
由於屍體已經被焚骨揚灰,缺少了最為重要的定案證據。這個案件也就成了個燙手的山芋,最後交到了龍若海的手中。還好罪犯自以為屍體已經被焚燒,也就萬事大吉。從而失去了應有的警惕,對其他證據沒有來得及銷燬。
龍若海順著罪犯的作案線路,找到了毒藥的來源和作案以後丟棄的藥瓶,與其他一些相關證據形成了鎖鏈,這才把罪犯送上了法庭。
事後,本應該要追究朱長富的法律責任。只是因為上面有人講話,才以撤職了事,這也就是朱長富對龍若海恨之入骨的原因所在。
人和人好,鬼與鬼交。這傢伙和‘二狗子’好得就象一個人,在曹裡時就做了他的‘保護傘’。
‘二狗子’進城後,有了張躍進這棵大樹的遮蓋,當然也幫著把他調回了城。
加上他的兄弟去年也調回本縣,當上了常務副縣長,更是如魚得水。朝中有人好做官,他也就官復了原職。
這傢伙作惡多端,加上胖得喘不過氣來,別人都在罵他是‘二排長’。他還以為別人是在恭維自己。時間長了,還腆著臉問別人,是不是應該當連長啦。
說到這兒的時候,葛恆樓沒有好氣的介紹道:“他到人家賓館裡睡午覺,硬是逼著人家提供**服務。老闆很為難,滿足他的要求吧,等於是自己送證據給他抓把柄。不給他找小姐吧,又難以打發這個無賴。
沒有辦法,只好找了好多人出來幫著打招呼。說長說短,最後才用5000元現金和一桌酒席,將他請出了門。這樣的事都不讓查,你說我還能管什麼?只能查查作息時間和衛生狀況哩。老弟呀,你是一行不知一行的苦衷呵。”
第二百零九章 箭在弦上
龍若海聽葛書記在訴苦,在說自己只能檢查衛生和作息時間的時候,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邊笑邊說道:“我聽過一首打油詩,就是說你們督察隊的。題目就是‘督察隊,你在哪裡’。具體詞句我記不清,大致意思倒還記得一點。我背給你聽聽。”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這小子又在想著編排人哩。想說就說吧,反正你也沒有好話說。”葛書記倒是個好脾氣。明知道龍若海要使壞,也只是笑罵了一聲就算了事。
“你別罵人,還真有點象哩。”龍若海清了清嗓子,揚聲背了起來:
“當我們頂著寒風,追捕逃犯的時候;當我們在烈日下,汗流浹背地搜尋犯罪線索的時候;當萬家燈火,閤家進餐,我們在與罪犯較量的時候,督察隊,您在哪裡?
我們想念您啊,督察隊!
您在四季如春的辦公室內看日出日落,您手捧清茶,縱覽著國際時事。
當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遲到的時候,當我們一身汗臭回到很久沒有打掃的辦公室時;您們像白雲一樣輕盈像春雨一樣無聲的來到了我們面前。
如果您有時間,請來了解我們的疾苦。
請不再用無聊的突擊檢查來戲弄心力交瘁的我們。
請不要用您們的攝像機對準辛苦奔波的普通警察。”
朗誦完畢之後,龍若海也是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
看到葛書記的臉色有點不好,他才感覺到自己的笑聲有點傷人。連忙正襟危坐,恢復了原先的端莊。只是這種忍俊不禁的樣子,讓葛恆樓看得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只好生澀地說道:“我能理解警察對我們的抱怨。過去有句話,說是豺狼當道,安問狐狸?我們現在的處境是什麼?貪官坐在主席臺上,當然只能把矛頭對準普通警察啦。”
葛書記停頓了一下以後,有點憤怒地說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能好好做工作嗎?應該查的不讓查,應該支援的我們失聲。就連同樣的案件,在我們手裡,也能出現兩樣的處理結果。算了,再說下去,我會更生氣。”
“行,不談這些讓人洩氣的事情。哦,我問你,羅華的事情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你們打算如何處理這個事?”龍若海也知道不能再刺激。連忙順應著葛書記的思緒,把話題轉到了羅華的身上。
這也是一件大事。儘管自己需要的資料已經基本到手,但羅華這個人如何處置?對自己的整體佈局來說,還是有著很大影響的。畢竟禁毒中隊的控制權,自己是不準備放手啦。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