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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越發親密。
瑾汐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抖,每個細胞,都在燃著一股熊熊的怒火,那火幾乎要把她燒著。她終於跳上臺子,一把抓住盧朝露的胳膊,用力把她扯下臺。
盧朝露跳的正high卻遭此變故,一開始是反應不及,後來就大吵大嚷,最後終於一使勁甩開瑾汐的手,同時破口大罵:“幹嘛啊!傻x吧你!活膩歪了找死你也得看看物件啊!”
然而,待看清了對面熟悉的臉,她卻一下子錯愕,半天,才道:“姐?你……你怎麼在這?你不是,不是在醫院……”
瑾汐沒說話,氣的發抖看她幾近□的身子,而後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裹在她身上,“跟我回家。”
“回家?為什麼,我不回去!”她邊說邊試圖掙脫瑾汐正往她身上披裹的厚外套,“姐,你幹嘛啊,哪有人出來玩穿麵包服的,你想讓人笑話死我啊!哎呀拿開啦,我不冷我不穿!”
可瑾汐就像聽不到她的話,拽著衣服前襟狠狠扥了兩下,刷地拉上拉鍊,將那一洩春光統統藏進厚厚的外套裡,然後不由分說拉著她就往外走。
“姐!姐,我說了我不回家!你放手!我不回去!我跟朋友說好了一起出來玩的!這還沒到點呢!”盧朝露使勁拖著她,嘴裡還大嚷著。
“你給我閉嘴!”瑾汐終於轉過臉來,杏核樣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我不想當著這麼多人面教育你,所以你給我老實點,你要是非逼我來硬的,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在場的認得你可不認得我。”
她很少在別人面前現出這樣的兇相,所以乍一顯露,著實駭了盧朝露一跳。她瞪著略帶驚恐的大眼睛,愣愣看著瑾汐,彷彿不相信面前這個惡言惡語冷著一張臉的女人,就是自家那總是和氣待人有時軟柿子一樣任人欺負的姐姐。
這時,卻有人往她們這邊靠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
盧朝露回頭,來人正是剛剛與她打情罵俏的闊少之一,她似立馬見著了救星,眼睛倏忽亮起來,“家輝,你快來幫幫我,我姐非要帶我回去,可我不想回家,我再不想回去了!”
“你姐?”那人轉身盯著瑾汐,微微眯起眼睛,“就是你跟我說過的那個,從小就針對你虐待你的姐姐?”他嘴角略帶壞笑地一挑,上下打量著,“你說你姐是個醜八怪土包子,可是我看還可以嘛!”
見瑾汐只是冷冷看著他,並不搭理,他又抄起口袋佯裝恭敬地點了點頭,“姐姐,難得來一次,這麼急著走做什麼,一起過來喝一杯吧,大家認識認識。”
雖是做著紳士的動作,可他的眼卻似帶著毒鉤一樣,肆無忌憚地落在瑾汐臉上,調笑著來回打量。
瑾汐冷著臉,眼睛毫不畏懼地瞪著他,“沒什麼可認識的,我來就是為了帶她走。父親剛剛過世,不悲傷哀悼,還在這邊大跳豔舞,她不懂事,也是我這個做姐姐的沒好好教她。我的失職,我必須帶她回去好好教育。我不知道你今天帶她來,是事先知不知情,我就權當你不知情好了。但凡有點人性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碰上這種事,應該怎麼做。”
她說完就再不搭理,大力拽著朝露往外走,一路上風風火火撞到不少人,她嘴裡說著“對不起”“借過”,臉上卻狠狠憋著兜火,好像一不小心,它就會爆發出來,燒個人仰馬翻。
出了夜店大門,冬夜的寒風乍一吹上來,她不由地哆嗦一下,可心裡的那把火,卻絲毫沒有弱下去分毫。朝露還在她身後不依不饒地大嚷大叫,企圖從她的桎梏裡掙逃出去,她終於再忍不住,回頭,一巴掌狠狠甩在朝露臉上。
那是極清脆的一聲,響聲反應在臉上,是立馬現出的通紅的指印,映著白皙的面板,格外的觸目驚心。
這一巴掌後,兩人俱是無語。北風獵獵作響,刮的路邊的樹枝跟著簌簌搖動。幾秒鐘的安靜後,眼淚終於從盧朝露眼睛裡撲撲掉出來。
“你憑什麼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她像個瘋子一樣在凌晨寒冷的街頭高喊起來,幾乎抑制不住要上去還手的衝動。可瑾汐卻只是冷冷看著她,不帶絲毫畏懼和後悔。
“憑我是你姐,憑你是我爸的女兒,憑你不止不懂事,胡攪蠻纏,還是個沒人性欠教育,良心讓狗吃了的畜生!憑你在爸爸屍骨未寒,全家人悲慟難過的關頭,跑到這裡大跳豔舞逍遙快活!憑你逍遙快活,糟蹋的卻是父母給你的臉蛋和身體!從小到大,家裡哪個人不是自己緊點也不能苦了你,是餓著你苦著你窮著你了嗎。我才要問問你憑什麼,你現在這樣自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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