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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良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有沒有帶些吃的?昨兒我可聽說兒媳婦去了廚房,有沒有做什麼吃的,可得記著要孝順長輩。”林文良倒不是在意那些吃的,只是想要打趣兒子,自從兒子做了官之後,林文良覺得與兒子之間的關係有些遠,他現在不想眼兒子擺出什麼姿態,怕和兒子的關係弄成他和老太太那樣,關係越來越冷,最後弄成了現在這樣。
“是用精面做的一些小餅,很酥脆,給爹親和外公留了,父親不喜甜食,便沒有給父親留。”林文良回得十分淡定,同時也確定了,父親並不知昨夜的事。
林文良望著兒了無語,合著就他沒有,不對,剛剛長牙的小孫孫應該也不能吃吧!林文良想錯了,他的小孫孫昨兒晚上就嚐到了,吳岱栂做的酥脆小餅,和現代的餅乾差不多,合著熱牛奶泡開,很得慶豐的喜歡,昨兒要不是太晚,慶豐還要吃上一些。
“慶豐很喜歡,今天岱栂還會再做一些,會給父親準備一些。”林繼善的一句話,讓林文良臉上的表情很是糾結。
兩人進了官上早朝,以往是不用這麼頻繁的上朝,兩天一小朝,三天一大朝,可昨兒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今兒的小朝便成了大朝。父子二人的轎子停在宮門口,同時過來的官員看到林繼善的表情變得不太一樣,剛上任就把前任的官員給收拾了,這些人心底對林繼善是不喜的,尤其是林繼善夫夫兩人最近幾年在朝內大出風頭,而朝內引起風波的事,還樣樣和兩人脫不開關係,這些人對林繼善夫夫恨得牙癢,可又不能得罪。
連著兩天的大朝會倒沒有引起不必要的恐慌,京城看起來很大,但是資訊傳播還是很快的,有人被三王爺請走,不出一個時辰就全都知道了。有人幸災樂禍,自然就有人心生怨恨,有人為自保忙於跑關係,有人則抱著觀望的心態等著事情的進展,不管是心虛的,還是等著看熱鬧的人,在見到三王爺上朝後便個個打起精神,三王爺可是很少上朝的,不論大小朝會,除非是有重要的事,看到三王爺,心虛之輩那叫一個慌。除了三王爺之外,不,準確的說是除了在邊關的四王爺不在之外,其他的數位王爺全都到了朝堂上,看著架勢,每一位臉上都帶著怒氣。眾人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後,誰也不敢議論,只能靠眼神交流,可眼神再好用,也容易讓人誤解,到底不好用嘴說的靠譜,要不然五官上長個嘴不就成了擺設。
今兒天子上朝並沒有讓太監唱聲,而是黑著臉無聲的走上來,看著朝上眾人無聲的交流,天子嘴角勾著冷笑,就是這些人,拿著他的俸祿,卻沒有一點擔他之憂,天子恨不得將這些人全都拖著出去斬了,之前斬了一批老臣仍沒讓他們清醒,還以為他是沒有手握大權的稚子嗎?還當他是剛登基的時候,凡事都要他們決定才行?是不是就因為這樣,才把他們的心思養大了。
不知哪位先看到了天子,立刻垂首,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沒一會兒大臣們全都垂首,然後異口同聲開始喊賀聲。天子應聲而坐到龍椅上,看向下面的眾大臣並沒有叫起,拿起太監送上來的濃茶,慢慢的喝著。
朝堂上什麼樣,在家裡的吳岱栂不知道,這會兒他正和文老爺子說起天子要請他做幕僚一事,文老爺子沉默良久,若是外孫媳婦沒有天智者的頭銜,他必然拼了命也要讓其拒絕,可這個頭銜有好,便就有壞,皇室沒有強硬便是表明了看重,若是推辭便顯得矯情。話說回來,若是沒有這個頭銜,皇室也不會知道外孫媳婦這要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會把他當成異類。答案顯然是不用多想的,現在能談的也就是能幫皇上做什麼樣決定。
文老爺子把為官多年的感想說給吳岱栂聽,並非常認真的教導吳岱栂。吳岱栂聽得認真,他從來不知道為官還有那麼多的說道,身為皇室的幕僚,身份上又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吳岱栂越聽越心驚,越是心驚也就越不想應下此事,他怕沒幾天就把自己的小命玩沒了,搞不好還要累及家人。吳岱栂一臉的糾結,“能不能不答應。”
“就目前看,是不可能的。”文老爺子搖頭,“老夫覺得應下對你,對家裡都好,更能保你的平安,除非是不要命的人,想要被誅九族的人才會幹出昨兒夜裡的事。”文老爺子開口便點出他知道昨兒夜裡發生的事。
“讓外公擔心了,可有驚到外公?”昨兒夜裡發生的事,不管是衝著誰,若是讓他們得了手,就是文府一夜被血洗,當時沒有覺得怎麼樣,現在才覺得後怕。
文老爺子搖頭,他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可能因為這麼一點兒事就被驚到。文老爺子囑咐了吳岱栂一些說,便要進宮,他要給皇子們講學。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