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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可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笑意,“莫非你肚子裡的種是夏翔的,才不敢回來這裡?”
奈奈身子一抖,險些跌倒。
大人……她的大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話?!她的大人怎麼能這麼侮辱她!
“怎麼?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夏辭站起身,冷冷睇著已經呆怔的奈奈,眼底是深沉的黑色。
奈奈退後一步,唇瓣微微顫抖著,染上蒼白的雪色。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回信不是麼?”她看著他,將他的冷漠犀利當做苦澀硬生生的吞進腹中,喉嚨了滾著酸味,難受的她好像大哭一場。
但是奈奈知道,現在的大人不會像以往那般聯絡的抱起她給她安慰,哄她開心。
可是即便如此,也比不過他給她的淡漠疏離,甚至是將她的心傷的體無完膚的羞辱!
夏辭點點頭,濃眉上揚,似乎對麥奈奈的回答出乎意料。
不僅是夏辭,就連藏絕都替奈奈捏了把汗,生怕夏辭一個不悅,就把奈奈給丟出去,弄得一屍兩命。
“很好,會頂撞我了。”夏辭轉身,走出幾步,又回過頭看著她,踱步回去,眼神像看著獵物般,戲謔玩弄。
“他們都說我以前疼你入骨,可是我卻看不到你身上有半分令我著迷的地方,難道你還有其他招數?例如上、床……”
奈奈緊緊咬著唇,刻意隱忍的鎮定神情在夏辭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徹底撕裂。
淚珠順著臉的弧度滾了下來,她揚起手,剛要落下,手腕就已經先人一步被緊緊掐住,刺骨的疼痛緊隨而來。
“別以為你肚子裡有肉我都不敢碰你!”夏辭狠狠的鉗住她的小手,俯近身子對她陰冷說道。
藏絕看著奈奈死咬著唇不說話,臉色蒼白的可怕,立即上前著急說道,“主人,請手下留情,小姐不是有心的。”
“哼!”夏辭狠狠摔開她,藏絕眼明手快的接住她快要倒地的身子。
周圍巋然不動的傭人見此,都鬆了口氣。
差點,他們的女主人和小主子就……
夏辭轉身上了樓,一邊抬步往上一邊命令,“給她一套女傭服,以後就伺候我。”
“主人,她可是小姐啊!”藏絕不怕死喊道。
夏辭頓下腳步,回過頭盯著藏絕懷裡不住顫抖的奈奈,眼底沒有半分波瀾。
“在我眼裡,只有洩慾的女人和伺候的女傭,你是讓我選前者?”
藏絕吸了口氣,沒等他再說什麼,懷裡的人就已經拉住了他,哀求他不要在說下去。
她好怕,她真的很怕大人再說出更狠更無情的話,她真的傷不起了,心的那塊,抽痛的難以加重負荷了。
“是,主人。”
夏辭冷哼一聲,瀟灑離開……
***
夜晚,害喜症狀嚴重的奈奈從洗手間裡出來,打算去廚房倒杯開水清腸胃。
慢搖的步子踏在木板上,時不時發出咿呀的聲響。
轉過走廊,奈奈欲要下樓的步子因為幾聲細碎的聲響而頓住。
好奇的她大著膽子走近那間房間,透過沒有關好的門縫中,她看到了裡面的場景――
一個上身**的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腰下的動作兇猛霸道,女傭服飾和內衣散了一地,如同奈奈摔落在地上的心,四分五裂……
***
“你搬進來做什麼,我這裡沒有多餘的地方。”夏辭好整以暇的盯著對面的儒雅男人,冷笑著開口。
商惟晟淡淡掃過在旁邊擦著桌子的奈奈,輕輕的在心裡為她嘆了口氣。
“聽說你的頭痛會不間斷髮作,我只是以防憂患而已。”
“不用麻煩。”夏辭抿緊著嘴,雖然他最近頭痛頻發的嚴重,可他知道商惟晟要求搬進來的目的是什麼。
笑話,他怎麼可能會讓一個男人和自己以前的女人接觸太多,況且他還不知道她現在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沒關係,我本來就是你請回來的家庭醫師,這點事親是我應該做的。”
夏辭眼神冷下幾分,不耐他的堅持不懈。
瞥了眼旁邊撐著腰休息的奈奈,他眼波一動,“這裡髒了,擦一擦。”他用腳尖,比了比腳下毛毯上的一點小黑漬。
奈奈嗯了一聲,拿著毛刷走了過來。
由於高度問題,懷孕的奈奈腰又容易發酸,她只能跪下來擦拭,這樣一來她的姿勢就像是跪在夏辭面前,恭敬低微的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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