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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卻一直是關機狀態。
當一段婚姻走到了盡頭,命運會伸出無數雙黑手將它拉向深淵。
他無法將*和電話解釋清楚,而蘇朵又不依不饒。那種被背叛的屈辱,讓她無法釋懷,晚上,當身心俱疲的江一航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唉聲嘆時,她有一種想衝上去撲咬他的衝動,恨不能碎屍萬段才解心頭恨。夜裡,她聽到夢在心裡死掉的聲音,很疼,很疼。
拉鋸扯鋸,一個月後,不勝其煩又無可奈何的江一航和蘇朵走進了民政局,當手拿著那個代表婚姻失敗的本子,蘇朵終於忍不住流下淚來。她想起新婚時江一航的話:“老婆,讓你裸婚,委屈你了。你放心,我會讓你像舒淇一樣,把脫掉的衣服再一件件穿起來。”原來,最無奈的不是裸婚,而是婚姻裡的背叛,將女人的自尊一把扯下,被赤身*訂在恥辱柱上,不留一絲一線。
他犯了全世界男人都會犯的錯,她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那天的陽光像三年後的今天一樣毒辣,曬得蘇朵臉上的淚水燒灼地痛。江一航上前,仍深情款款地想給她一個安慰地或者是離別的擁抱。他伸出手,她卻不容置疑地推開了。
1
蘇朵病了。
在公交車上發飆,在交管所對抗,和江一航重逢之後,在冷飲店吹了幾個小時的冷氣,她回到家裡,開始發燒。
林墨一邊體貼地用酒精為她擦拭手心,一邊聽蘇朵有氣無力但時不時直起身來激動不已的控訴:“他竟然,竟然連一句我過的好不好都沒問!”
“男人遺忘的速度,和女人懷舊的長度,是成正比的。這種男人,你還想他做什麼!”從戀愛經驗甚少的優質剩女林墨嘴裡出來,句句箴言。
話雖這樣說,要蘇朵做到遺忘,是何其艱難。她嘆口氣,無力地躺下,眼神飄向遠處,心裡卻不自覺地開始回味白天江一航忽然將她一把攬入車裡那種奇妙的感覺,久違的體溫,略帶霸道的力量,依舊讓她欲罷不能。
林墨轉身去了廚房,端來一碗冒著熱氣的白粥:“吃點清淡的!”
蘇朵起身吃了一口,心中不禁微微一動,故作哀憐:“墨墨,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林墨,大蘇朵半歲,卻沉穩冷靜許多,在某電視臺做記者,戀愛甚少,經驗頗多,自從蘇朵離婚後,她搬來與蘇朵同住,一直像姐姐一般照顧蘇朵,是蘇朵的頭號閨蜜。
林墨笑笑:“是啊,你是漂泊,我是流浪,誰也離不開誰!”
說起她倆的相識,卻是一個很老套的網友相見的故事。大學時,QQ正流行,蘇朵給自己起暱稱叫“漂泊的葉子”,偶然看到一個暱稱叫“流浪的小孩”的網友,覺得兩人的暱稱頗有珠聯璧合的味道,於是加了她。“流浪的小孩”就是林墨,她對蘇朵說的第一句話是:“流浪和漂泊是不同的,漂泊是,你漂一漂,總還有一個地方停泊,而流浪是,你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一句話,頓時讓蘇朵肅然起敬。幾番閒聊,終於忍不住好奇見面,才發現,原來“流浪的小孩”,就是她在食堂和圖書館經常遇到的一個高個女孩,新聞系的林墨。兩個人站在一起,蘇朵溫婉可人,林墨冷豔孤傲,蘇朵單純,林墨睿智,白玫瑰和紅玫瑰的友誼,從此天長地久。
林墨雖安慰蘇朵讓她儘快忘記江一航,可小女人心裡,難免好奇,忍不住問:“他現在什麼樣?結婚了嗎?回國多久了?在哪上班?你問了嗎?”
“沒有,根本就沒說幾句話。不過看起來不錯。俗話說女人看包,男人看錶,這小子開著賓士,穿著範思哲,帶著一塊百達翡麗,一看就是已經脫貧了的。這世界真是不公平,你說我剛才怎麼一踩油門不把他撞飛了,你知道嗎?其實我白天還撞了他一下,可是為什麼我一點也不開心呢,為什麼?……”說著說著,蘇朵控制不住,嚶嚶地哭起來。
林墨走過來,沉默地遞過紙巾,並沒有安慰,許久,等蘇朵哭聲停止,才冷靜地說:“朵,你聽我說,你即使把他撞飛了,你也不會開心。你想報復負心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幸福。知道嗎?你的幸福,才是對他最大的報復。”
蘇朵懵懂地聽著林墨充滿哲思的話,這時,電話響起來,開啟一看,又是安良。她把手機遞給林墨:“安良好囉嗦的,我不想說話,你告訴他我睡了。”
“安良啊,啊,蘇朵病了,剛睡下,好,拜拜!”林墨依言,應付了安良,電話那端安良猶在嘮叨地問著“她生了什麼病,吃藥了沒”,這邊,已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朵喝過粥,漸漸有了精神,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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