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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放在盆裡,襪子另裝在儲物袋裡,準備明天早上再洗。羅老太今天沒有叫任昊過去和她睡,叫過去睡覺也是需要理由的,再說都準備要結婚的準夫妻了,羅老太也該放手了。兩人竊喜,以後每天終於可以坦然放鬆地睡在一起了。
任昊輕聲說:“為了慶祝你今天搬過來,我從明天開始戒菸。”“真的?”施梵眼睛閃亮。任昊抽菸挺厲害,都知道戒菸說著容易做到不易。“一定!”兩人抱在一起,任昊心潮激盪,一個翻身上去,凌空出擊,施梵忍不作輕“啊”了一聲。任昊動作幅度大,這張房東安置的舊床發出有節奏的“咯吱”聲,施梵制止他的動作。“太響了,能聽得見。”任昊憋氣忍著放慢節奏,有些像打太極,兩人竊笑,越是壓抑著情緒,高潮得越是徹底。
任昊在極度的放鬆後沉沉睡去,施梵沒有睡意,搬入新的環境心情總有些異樣。任昊打出有節奏的鼾聲。自從家裡還了債,任昊心境放鬆,上班後生活也規律,原本就不瘦,幾個月來體重漲了十多斤,晚上睡覺開始打鼾了。施梵到了下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羅老太見兩人起床洗漱,便去廚房盛稀飯。招呼說:“任昊,喝稀飯吧。”任昊應了一聲。羅老太現在已經養成吃早飯的習慣,一旦吃習慣了就不能將就了。現在羅老太不會再在電飯煲裡兌水把鍋巴熬成稀粥,早飯一般會熬點稀飯就饅頭吃,或者燙碗麵條等等。
羅老太端出兩碗小米粥放在桌上,坐下來先吃,神態忌諱生分。施梵原以為三個人一起吃,見羅老太只叫了任昊,又只盛了兩碗稀飯,非常侷促尷尬,轉身進了房間。任昊來到桌前,扭頭喊施梵:“施梵出來吃飯吧。”
施梵正在房間裡慢條斯理梳頭髮,同時也是拖延時間。
“你先吃吧!我等會泡‘黑芝麻糊’吃。”
這時羅老太臉色暗下來,小聲說:“熬得不多,剩小半碗了,不一定夠。”任昊信以為真,以為稀飯熬少了,畢竟大家在一起吃的第一頓早飯,自己親孃說的話還能有假。扭頭對施梵喊:“今天稀飯熬少了,你自己泡‘黑芝麻糊’吃吧!”
羅老太和任昊邊喝粥邊說話,施梵也不好一直呆在房間裡不吱聲。過了一會,出去衝了碗‘黑芝麻糊’。任昊說:“過來坐著吃。”羅老太一言不發。施梵想坐下,見羅老太忌諱的神色,轉身說:“我去房間裡吃吧,剛好看下新聞。”施梵在房間獨自吃著,心裡很是不爽,同時納悶羅老太怎麼又不叫她吃飯了!施梵只當是羅老太不願自己搬過來同住,心裡怪任昊為什麼非要她搬過來。
天真的施梵又錯誤地判斷了形勢,羅老太今天是刻意只熬了兩個人的稀飯。如果施梵把省下的房租拿出來大家吃了,說白了施梵要是及時交了伙食費,羅老太就會喊她吃飯。關於這些事,施梵是在一年後經觸動忽然明白過來的。當她發現人心可以這樣的低劣和慘淡,她的心情難以形容,她要向羅老太“頂禮膜拜”!只有你!才可以做到!!
施梵到衛生間洗昨天換下的衣服,卻發現盆裡只剩下她一個人的衣物了。施梵找了找,確定只有她一人的衣物。見洗衣機正在洗衣服,施梵揭開蓋子一看,任昊的內外衣褲,襪子、還有羅老太的內衣褲正在水裡翻攪著。
第九章2:為什麼?為什麼?
半小時前,羅老太揀出任昊的衣物,與她的衣物一起放在洗衣機裡洗了。施梵心裡膈應的難受,為什麼只把任昊的衣服挑出來洗了?內衣怎麼可以和襪子及外衣在一起洗!母子間的*怎麼可以放在一起攪!既洗不乾淨又──!施梵覺得羅老太真是無知。忽然想起第一次給任昊洗*時,反覆洗了幾次才洗乾淨,現在才明白,這是洗衣機月積日累洗不乾淨造成的。又忽然明白過來和任昊在一起以後有過一次“感染”,因為這件事施梵還誤會過任昊,現在有了答案,任昊的*在洗衣機裡只能越洗越髒。
施梵一閃念要把任昊的內衣拿出來單獨洗,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她蓋上洗衣機蓋,臉色因感受到不公對待而有些泛紅。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心想如果以後請羅老太單獨洗,這是不可能的,還是施梵自己洗比較合理,今天就算了吧。施梵決定下次洗完澡後先把任昊的*洗掉去再說,她要不高興那也沒辦法,總要講衛生吧。
傍晚時分,羅老太去陽臺上收衣服。施梵的反應是羅老太會把陽臺上晾乾的衣服都收下來,但施梵看著羅老太的手繞過她的衣服,把自己的和任昊的衣服全收下來。
“你的衣服你自己收吧。”羅老太淡淡說,抱著衣服回她的房間。
施梵一時不知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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