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劈頭質問。
爸爸?哥哥?金貝兒躲在古越頤背後忍不住偷笑。
古越頤默不作聲,程正魁立即跳了出來替古越頤解圍,“我是貝兒的表姐夫。”
“噢,原來是親戚。”朱太太輕蔑地冷笑,“這女孩的爸爸、媽媽該不會因為生出這種女兒羞於見人,才會派親戚出面吧?”
古越頤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朱太太,你是來考究我們家的族譜還是關心你兒子?”
提到兒子,朱太太的眼淚瞬間像開啟的水籠頭般嘩啦啦流下來,轉身望著老師。“對呀,我家太常呢?他現在怎麼樣?”
金貝兒不屑朱太太做作的演技,“真會演戲。”雙手抓著古越頤的衣服,側身採出頭,“放心,你兒子只是挨我一腳,一時半刻還死不了。”
朱太太的哭聲忽然停住,一把怒火瞬間燃紅了雙眼,“你說什麼?你踢我兒子。”
朱太太瞬息萬變的表情,讓古越頤看了很想笑,但礙於自己是錯的一方,他只好強忍著笑,將金貝兒的頭推回背後。
老師為了平息這場戰火,上前極力勸慰朱太太:“你先別生氣,還是先去看看朱太常。”
“噢,對,我們家太常現在在哪裡?傷得很嚴重嗎?”朱太太焦慮不安地問老師。
“他現在還躺在保健室。”老師面有難色。
“躺在保健室?”這更加劇了朱太太的憂慮,“老師快帶我去看太常。”
“我現在就帶你去。”老師帶著朱太太離開訓導處,前往保健室。
程正魁回頭詢問古越頤:“我們要不要也跟去看一下,萬一真的很嚴重……”
“放心啦,死不了。”金貝兒緊繃著聲音說。
古越頤回頭看著闖禍又不知反省的金貝兒,聲音降到一種危險的聲調,“他最好是死不了,回去看我怎麼跟你算今天的帳。”
金貝兒迎視那雙黑中帶冷的眼眸,整顆心慢慢地往下沉。
還沒到保健室即聽見朱太太淒厲的大哭聲。
“你怎麼被人家打成這樣?”
這句話驚得古越頤拋下程正魁和惹禍的金貝兒,加快腳步趕至保健室。
站在保健室門口看著躺在床上的朱太常,他先是一愕,那個朱太常的體型比金貝兒至少大兩倍,沒想到金貝兒一腳就讓這大塊頭躺在病床上?
古越頤難以置信地轉身貼在保健室外的牆上,貝兒的腳勁真這麼大?
拖著金貝兒趕到的程正魁,不解地看著古越頤臉上的表情。“對方傷得很重?”
古越頤勾住程正魁的肩膀,刻意壓低聲音:“你看了就知道。”
程正魁疑惑地站在門邊探頭往保健室一瞧,只見保健室裡一個體型龐大的男孩重重地壓在一張小得可憐的床上,小床被壓得受不了而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
程正魁很想笑,拉著金貝兒的小手,半是質疑半是調侃地問:“那個就是跟你打架的朱大腸?”
“就是他。”金貝兒不畏縮地坦然承認。
程正魁不可思議地看著金貝兒,“那傢伙的體型……”
金貝兒輕蔑地冷諷:“中看不中用。”
這時朱太太發現他們跟來,頓時氣憤難耐地衝出保健室,一把揪住金貝兒。“你真行,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古越頤不悅地瞪大眼睛,“放開貝兒!”
朱太太置若罔聞地緊揪著金貝兒不放,“你以為你是誰,叫我放就得放,你們說要怎麼賠償我兒子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
古越頤沒忽略朱太太得寸進尺的言語,忿忿地瞪著她,冷冷的說:“醫藥費我們是應該出,至於精神損失……你會不會太誇張了?”
“這小潑婦把我家太常打得躺在床上,已經嚴重傷害我家太常的自尊心,精神賠償是理所當然的。”朱太太的眼睛幾乎快噴出火來。
古越頤終於明白朱太太的意圖,“鬧了半天,就是想利用兒子的傷向我勒索?”
朱太太聲嘶力竭地叫嚷:“這不是勒索,是理賠,誰教這沒教養的丫頭打傷我兒子,要動我兒子前為什麼不事先打聽一下他爸爸是誰?”
現在居然搬出朱大腸的爸爸?一抹怒火掠過古越頤的眼底。“請問朱大腸的爸爸是哪一號大人物?”
金貝兒詫異地瞅著古越頤,連他都改口叫朱大腸了。
金貝兒一時之間忘了自己是闖禍的人,還得意忘形地回答:“豬大腸的爸爸就是豬腦,他的祖宗就是豬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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